“那你觉得该如何?”钟鼎没有问她为什么不合适,而是直接这么问。

妇人看了钟鼎一眼,才开口:“不如我们把人放了吧。”

既然不能查,不能杀,惹不得,放了总归就好了。

“我们放过谁?”钟鼎问妇人。

妇人听到一声轻嗤声,也不知道她的话那里错了。

不过,她的确不想留着这个女人。

没有任何理由。

留着也是祸患。

“放一个,总没事。”妇人大着胆子开口。

“素梅,你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放过人吗?”钟鼎忽然唤她的名字。

妇人知道,钟鼎带的这么多人回来,从来没有放走的道理。

不是交易了,就是杀了。

“因为...因为。”素梅颤抖着开口。

“你觉得我们是心狠手辣,既然没有用,就杀了?”钟鼎见她半响没有开口,却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是。”素梅颤抖的声音,已经逐渐平稳了下来,这么多年来,什么没有见过,她也算见过世面的人。

“是心狠手辣没有错,可是,我们不心狠手辣,把那些杀死的留着,放她们离开,她们身上带着我们的信息,很难保会不会让人查到我们,然后,等着我们的结果是什么?”钟鼎看向妇人,声音还是那个调,平静,沉稳,有力。

妇人终于明白了。

他们不能给人发现,就算有一点风险都不行,稍有不慎,还不知道会死得多惨烈。

“爷,我听明白了。”妇人虽然还是不甘心,可她也知道,不甘心也只能这样子。

钟鼎还不完全了解妇饶心思,以为她只是担心。

“人先养着,过段时间,再看看。”他。

李殊念在这里虽然无聊,却也不算艰难,毕竟对方都没有虐打她的意思。

吃了早餐一个馒头后,李殊念出了屋子,在院子里看到少年正在练弓。

这个院子很大,转角的地方都是各种的庭院,拐角的地方,栽着一颗颗树。

少年就在树下练。

似乎注意到李殊念的目光,他回头看向李殊念,唇角挽起笑意:“姐姐是不是觉得新鲜。”

李殊念笑而不语,也并没有马上进屋。

虽然没有见过其他饶身手,可也能从少年身上窥见一二。

李殊念这个想法间,一束目光落到她身上。

李殊念几乎心神一动,抬起视线看去。

她的眼神清清冷冷,身上穿的是普通的粗布粗衣,这一身装扮,分明是农家妇人。

可又有一些不同。

例如她那三千青丝,在日光下,乌黑发亮,垂落在腰间,党群一把利剑,能戳进饶心窝,不流血,却也能够令人坐立不安。

她还有牛奶似的皮肤,光洁毫无瑕疵,有时候会让人想到黑夜中的月光,让人不敢久仰。

钟鼎并非贪图美色的人。

相反,他向来告诫自己,最忌最惮就是美色。

可他还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女人,并非空有一副皮相。

皮相没有灵魂。

她的眼睛,却樱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呢。

清冷,毫无情绪,气势却能睥睨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