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看了张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什么你们老大长的就不是清官的模样。

张胖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一些尴尬。

江淮安已经在一旁笑着开口:“仙女今日还要陪着郡主吗?”

李殊念今还真的没有什么事,她摇了摇头:“等会儿过去看一下,没有什么事,我应该有时间,怎么,有什么事?”

江淮安抛了一个聪明的眼神给她:“我们不是这样想吗,既然想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自然要好好了解一下这大燕北,可昨,我们有一个地方进不去,想要找仙女一起去看看。”

“你们进不去的地方,我也很难做到。”李殊念可不是傻子,没有这么容易上钩。

“不一样啊,仙女办法多,像我们这样,打着公主府的名头,也怪不好意思,可仙女去了,可不一样,好歹你现在看着真像是郡主身边的人。”江淮安顿时贱兮兮的开口。

“什么地方?”李殊念眯了眯眼。

“我们就是不知道里面什么地方啊,不过听那是这大燕北最有权势之人聚集的地方,当然想去看看。”江淮安简单的解释。

李殊念听明白了,这种诚可能是提供给那些皇孙贵族,世家名门子弟消遣的地方,想要进去可不仅仅是身上要有银两就能进去,还得有身份。

江淮安一群人在掣北有身份,到了这里,谁又管你在掣北什么身份地位,就算你是掣北的王爷,到了这里,都不知道打了几个道了。

不过,也是因为在皇城进出这些场所习惯了,被这么拒之门外,江淮安这些人又怎么会甘心,这心痒的都找李殊念出面了。

“你们果真是掣北皇城纨绔子弟啊。”李殊念有一些无语的开口。

李殊念很不想去,总觉得这种事,有一些惹事的嫌疑,可被这几个人缠上,甩掉是不可能的,她又想到他们从皇城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些人闷久了,总要弄一些事来,如果是在掣北,她还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毕竟那是他们的霸王地盘,只有别人吃亏,没有他们吃亏的道理。

可到了这大燕北,她不跟着去,还真的有一些不放心。

最后李殊念几乎是被这三个人连哄带骗带出的门。

临出门前,她还被张胖塞了一条面纱,让她注意注意自己的形象。

李殊念听了又是一脸无语,长得好看也不是她的错啊。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她还是多一事的戴好面纱。

却看见张胖也塞给谢东一条,笑呵呵:“男女平等,你们这张脸我怕别人嫉妒,出去惹是生非就不好了。”

现在到底谁才像是要惹是生非的样子啊……

谢东也接过了面纱。

“没有黑色的吗?”谢东脸上没有神色的开口,眼角分明细不可察的在抽动。

李殊念看向他手里的面纱,和她一样,都是淡粉色薄纱。

李殊念………

“没有啦,这是给仙女准备的时候,顺便给老大一起准备的,老大将就一下。”张胖在一旁笑着开口。

李殊念看着谢东明显很不情愿的看了一眼她脸上的面纱,然后戴了起来。

李殊念和张胖一样,都在兴致勃勃的等着看他戴粉色面纱,该有多违和感的模样,却没有想到,这家伙戴起来……简直活色生香。

李殊念坐的马车,他们四个人骑马。

公主府的人听到他们要出去,在准备东西时,顺便去告知了妇人,妇人准许他们离开,还让人拿了钱过来给李殊念放在身上,可谓是设想周到。

李殊念也没有推辞,拿着钱上了马车离开了。

“夫人,那不过是几个掣北人,夫人为何要舍下脸面,对她们这么客气。”丫鬟不解她们夫饶做法,有一些不屑的开口。

“我现在帮忙打理着公主府,府里来了客人,我自然要周到一些照顾。”妇人垂着头,脸色不变的回答,手里的针线快速的穿走在衣服上,很快绣出一朵艳丽极真的花朵。

“夫人善心。”丫鬟感叹的开口,很快夸赞起她的手艺。

妇人脸上的神色始终很淡,温柔而美好。

丫鬟看着这样的夫人,有时候都会感叹,夫人多好的女人啊,可惜命运坎坷了一些。

“郡主每日还是在房里供奉长公主吗?”妇人不知道她的想法,忽而开口询问。

丫鬟没有想到她会忽然这么问,倒是愣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妇人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了停,看向丫鬟,脸上并没有任何生气,温和的看着她:“怎么,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丫鬟回过神来,想到的失职,脸色微红,连忙回答:“回夫人,奴婢昨晚特意去问了,郡主还是夜夜如此,每夜必点三柱香,可能是太想念长公主了吧。”

“嗯,这孩子可怜,我帮不了她什么。”妇人有一些自责,这种自责很淡,却更令人不忍心苛责。

“夫人别这种话,郡主现在和夫人不亲,不过是受了丧母的打击,等她明白过来,夫人和郡主的关系,自然缓和了。”丫鬟见夫人伤感的样子,又是劝慰道。

“我知道。”妇人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温和的点头。

丫鬟顿时心更软了,虽然她跟的主子,身世坎坷,外面人都嫌弃她和离,是弃妇,可她却觉得,这大燕北再也找不出比她们夫人更好脾气的女人了,也正是如此,大将军才总是喜欢过来找夫人谈心,兄妹二人总是无话不谈。

“郡主那边,你要辛苦一些,仔细盯着,她这样子,我很担心。”妇人想到什么,有一些忧心忡忡的开口。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每日过去一趟,等那郡主不再做这样的事,或许就是看淡了一些,开心了一些,到时候夫人也不用再整日担心她了。”丫鬟顿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回答。

“嗯,她要烧香祭拜,在房里就在房里吧,别的事也帮不了她什么,这种事就由着她吧。”妇人叹了一口气,继续垂下头绣着手中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