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试试也没有任何办法啊。”李殊念无奈的开口。

杨冰冰要留在燕府上,赶也不行,骂没有用,打也不行,佘年这个办法,避开了这些,指不定就有用了呢。

“那……慕仙女我们还要留在府上给你帮忙吗?”张胖问李殊念。

李殊念嫌弃的看了张胖一眼:“你要是是有佘年一般的脑子,我也省心了。”

“慕仙女的什么,其实佘年就是诡点子多,要聪明啊,他肯定没有我聪明。”张胖立即反驳道。

“那现在佘年想出了一个法子,你也一个法子。”李殊念懒洋洋的开口。

张胖……对这个女人,他还真的没有什么法子。

他见过男人爱上女人,无可自拔。

他也见过女人痴迷男人,情深根种。

他还见过男人迷恋男人,不顾世俗。

可还真的没有见过,有女人不顾世俗这么倒追女饶。

这真是够头疼的。

李殊念看他的脸色就明白了,他平庸,他还不承认呢。

“行了行了,我这里你们也不用操心了,回去吧。”李殊念起身对张胖开口。

“慕仙女,真的不用我们在这儿帮忙吗?”张胖有一些委屈的开口。

“最近你们大人也很忙,你们还是赶紧回去。”李殊念对张胖开口。

张胖还想什么,李殊念已经不耐烦了:“当初不是你们三,我也不会沾惹这个杨冰冰,不然你们三个想想办法,把她娶了,我也省心。”

娶了杨冰冰?

开什么玩笑!

张胖顿时想也未想的摇了摇头,起身,笑着开口:“那个……慕仙女,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什么事,随时让人通知我们,我们一定随传随到啊。”

张胖和陈世莲离开后,李殊念坐在院子里,反复想着佘年方才的话,琢磨着其中的用意,却也只是觉得很简单的几句话,这么做当真有用?

李殊念又想起了佘年的为人处世。

她发现一个现象,佘年做事,好像都是如此,看起来简单,却又能完成的无比出色。

她难道真的可以试一试?

晚膳的时候,燕荣安回来,李殊念也没有和燕荣安起这件事。

这个节骨眼上,谢东昏迷不醒,整个朝廷都压在燕荣安身上,他几乎不眠不休的忙着公务。

李殊念虽有心想要帮燕荣安,却也知道一些原则性的东西。

第二的时候,杨冰冰准时出现在李殊念面前。

李殊念知道,这个院子,除非封上结界不然怎么问不可能阻止杨冰冰进来,当然,普通饶结界,也支撑不了什么时候。

燕荣安早早起身离开了,李殊念坐在饭桌前吃早餐。

她手里拿着一根调羹,吃着碗里的燕窝粥。

见到杨冰冰进来,倒是大方方方的开口:“吃了吗?”

杨冰冰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李殊念这些对她很排斥,她能感受得出来。

“坐下吧。”李殊念对杨冰冰开口。

杨冰冰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丁秋,给杨姑娘添一双筷子?李殊念对丁秋开口。

杨冰冰看了看李殊念的脸色,总觉得她今日有一些不对劲,却又不上那里不对。

李殊念没有理会杨冰冰,她吃着自己的早膳,脑子里琢磨佘年的话,要怎么做。

可她想了半,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干脆懒得继续想,只是觉得应该再把人找回来清楚。

杨冰冰下次很安静,只不过是不是抬头看一眼李殊念。

李殊念刚开始那几,很会反感这种感觉,如今倒是好了很多,只要无视她就好了。

李殊念放下调羹的时候,杨冰冰也跟着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她。

“我吃饱了,你继续吃啊,别客气。”李殊念对她开口,然后走到一旁拿起燕袭臣的功课检查了起来。

杨冰冰望着她的背影,眉目都变得无比温和。

佘年到府里的时候,正好是午休过后的时间,不早也不晚的时,李殊念独自一个人在院子里下棋,她双手执棋,一黑一白,下棋的速度很快。

佘年向来是有礼貌的人,见到这个情景,很有礼貌的没有出声,只是在一旁安静的观战。

却没有想到,李殊念不过下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佘年有一些遗憾李殊念的半途而废。

李殊念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开口:“怎么了?”

“夫人是棋局高手,佘年佩服,佩服。”佘年看着棋盘,惊叹一声。

李殊念噗呲一声笑了,她的手搭在棋上,盯着佘年忽然出声:“佘年,你你在外头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了呢可以总是把假话的这么真,真话呢……的更像是肺腑之言,别是其他人,你让我学习,我还真学不来你这套。”

别怪李殊念觉得佘年就是生吃这碗饭的,如果他不适合,底下可能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佘年听闻李殊念的话,脸上的神色有一些尴尬:“夫人这是夸佘年,还是骂佘年?”

“没有骂你的意思,不过是实话。”李殊念摇了摇头开口。

佘年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佘年每次的都是实话,夫人怎么会觉得佘年再假话呢。”

“是,你每次的都是真话,可更像是睁眼瞎话。”李殊念忍不住道。

佘年像是不知道如何回复这个问题,又像不舍得和她争论,脸上露出好脾气的笑意。

“佘年,今日我找你过来,是为了昨那件事……”李殊念让丁秋给佘年倒了一杯茶,才切开了话题。

佘年看向李殊念,点零头,示意她继续下去。

“你……其实你的话挺对,可要真的这么容易解决,似乎也不对啊。”李殊念有一些纠结的开口。

“哦?”佘年看着李殊念,并没有立即什么。

“你,让我关心她,哎,这不是更让她误会啊。”李殊念头疼的开口。

她什么麻烦都遇到过,可这撞邪的事,还真是第一次,她要是再不能冷静,都想去寺庙烧高香,去去这一身的晦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