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三娘进屋,洪武这才稍稍安零心,随即,他还真抬起了手臂,转过头来闻了闻自己腋下,似乎还真有点味,毕竟现在已经快要入夏,这岭南之地又湿热,加之连日赶路,出了不少汗,他还真有好几没洗过澡了,身上有些味也正常,想到这,他便收拾了一番后,拿了一张绵帕去了柴房,而后便在院里的水井里打了水去了厨房开始烧水。
等到浴桶里的水温调好之后,洪武才舒爽的洗了个澡,当他洗浴完,还真的是一身舒爽,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当洪武回到堂屋时,已经黑了下来,洪武上了矮榻,正准备睡下时,他看到灯火亮起来,王三娘从房间里出来了。
王三娘掌着一盏油灯出了卧房,一个冉了厨房,洪武估计,八成是去洗浴了。也没多想,洪武便睡了过去。
柴房内,王三娘烧好了水,入了浴桶沐浴,叹了一口气,她没再多想,今晚能不能成事,就看她的命了。
当她掌着灯回了堂屋后,她把灯放在了桌上,而后便走到了矮榻前,看着这个壮实的少年有些犹豫,在脑海中挣扎了半晌之后,最后她还是下了决心,她真的不想在这样委屈下去了,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因为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这里可是很少有什么游侠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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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洪武才极为不好意思的问道:“三娘为何如此?”
一听他这问话,王三娘即刻跪在了榻上,对洪武低头道:“洪郎可否带妾身离开,妾身不想留下,只求洪郎带走妾身。”
这话一下把洪武问得愣住了,他根本看不明白王三娘为何会如此,而就在此时,后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此时未到三更,一个身穿皮甲的唐军军官骑着一匹马来了王三娘家的后门,把马就拴在了后门处的一根木桩之上,而后便挥手敲起了门来。
跪在矮榻上的王三娘听到敲门声后,嘴角还略微显现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轻笑,没多什么,她披了件外衣便出了门。
今晚的月光正盛,连灯都无需上,王三娘就这么出了门。如今的洪武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生怕这人是王三娘的丈夫,真要被撞见,那可真的就麻烦了,随即,他赶紧穿衣起身了,一想到刚才的事,就有些后悔。
而另一间屋子的三子和另一人同样是醒着的,刚才洪武和王三娘闹出的动静可不,现在一听有人敲门,三子也吓了一跳,对另一人问道:“若这是王三娘的夫家回来,我们该如何做呀?”
“三子,此事,没这般巧吧!待会见机行事,最多一走了之,当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另一人开口道。
王三娘拉开门栓,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这个唐军军官,转身就回了屋,倒是这个军官随手把门关上后,两步上前便把王三娘给抱了起来,并调笑着轻言道:“三娘,今日你可真香,哈哈哈,。”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王三娘居然大叫了起来,还从他手上挣脱了下来,这可让他一下就发了怒,拉过王三娘一巴掌便呼在了她的脸上,骂道:“你个贱人。”
完,一手揽过了王三娘把她给夹在了腰间,随即便跨步往堂屋走去,倒是王三娘继续大声喊着:“救命,救命...”
当这个军官把人带进堂屋时,洪武的剑已经放在了他的肩上,对准了这名军官的脖子,王三娘立刻下地到了洪武身旁,死死的抱紧了洪武。
这时,洪武才借着月光与昏暗的灯光看到,来人是个三十余岁的唐军军官,这个情景一下让洪武不知道该如何办了。而这个唐军军官在看到王三娘紧紧抱着这个子时,也明白了,看来这就是王三娘不知道哪里找的情郎。
虽然有剑在肩上,但他依然不惧,右手迅速一抬,肘部一下便击在了剑身上,剑身便一下往上抬,失去了对自己的威胁,随即,他便一脚踢向了洪武,洪武这时正在思考该怎么办,没想到对方突然出手,他也没有想到对方手速会如此之快,而且出腿和荡开自己的剑,几乎是同一时间,凭他现在的能力,还躲不了。
由于王三娘是抱着洪武的,这一脚下去,连带她也一同摔在霖上。而这个军官一脚出完,立刻便上了前,把洪武的剑一脚从他手上踢飞了出去,这才道:“王氏,你竟背着我做出慈事来,好,好得很,等我收拾了你的这个情郎,今日我便押你回营,让兄弟们好好享受一番。”
完,这个军官便一脚踩向了洪武,洪武已经反应了回来,算是回了神,只见他侧身一滚便躲了开来,随即还踢了一脚出去,刚好踢在了这个军官的脚踝处,还真把这个军官给踢倒了。
而后,两人俱都是来了一个鲤鱼打挺,都同一时间起了身,军官一拳打向了洪武,而洪武则是一侧身躲了开来,当又是一拳打过来时,洪武已经半低着身子出手了,躲过第二拳时,洪武一拳便打在了这个军官的腋下,一下便让他左手失了力。
就当洪武准备往他心窝处来上一拳时,这个军官已经一脚踢向了他,这是横踢,这么近距离根本就无法躲开,洪武只得用双手去挡,可这一档,他连退几步倒了下来,把屏风都给砸坏了。
而这个军官一见洪武倒地,立刻就把墙边的剑给捡了起来,准备一剑杀了洪武。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身后三子和另一人已经把剑对准了他,同时刺了出去。好在这个军官看到了月光下的影子,也是回手便是一剑。
可他还是低估了对手,三子硬生生的把他这剑给挡了下来,而另一饶剑则穿进了他的心脏,就当他怒目凝望着三子两人时,剑已经从他胸口抽了出来,鲜血也随着喷涌而出,随后,他便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