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衙,今早坊门一开,便派了两个衙役去通报薛家和王家,两家得知已经寻到了丢失的宝物,连早饭都顾不得用,便赶紧去了县衙,昨李蛮知道这事了,虽然没有责骂,但他还是了,若是半月之内找不到,就将定他们两家一个轻慢之罪。
在县衙拿到东西后,薛胜和王毓壑两人可是对陈邠千恩万谢,同样对韦坚也是感谢万分,由于今要上早朝,两人也是赶紧带着东西告辞往宫里去了,这东西还得皇帝看过之后,他们两家才会安稳。
事已经了却了,陈邠也是回了自己的占住地,毕竟,他可不能一直住在苏洋那里,他已经能够完全独立了。而他的占住地,还是挨着秦风的,对这事,李佑是没有多什么的,其实这样也好,两人挨着,至少有事时,还能商量商量。
陈邠一回来,便敲开了秦风的门,进了门之后,秦风问道:“邠哥,你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我可是刚起,高怀亮也还没起来呢。”
“我是从县衙回来的,想着你们也该起来了,这便敲响了门。要事呀,还真没什么大事。”
“邠哥,里面请。”秦风跟陈邠一道进了堂屋之后,又道:“邠哥的事做完了?”
“完了,要不哪有时间这么早便回来呀,现在,一切就等着了。希望少主所可实现吧,我可是真不想接着干这县尉了,遇见谁都得要恭恭敬敬不,这街面之上,还不可轻易开罪他人,真遇到事,还得先打听看看,看人家是否有家世背景,这都什么事呀,唉,这长安县和万年县的差事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陈邠完之后,高怀亮也过来了,他的房间就在堂屋右手,刚才两人进来时,他就已经醒了。
“邠哥呀,你至少还在京里,可我呢,官虽然升得快,爬的高,但这碎叶城可是数千里之遥呀。”
见高怀亮着话进来,秦风言道:“这也没办法,你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下来,等着少主有机会把你调到其他地方,估计也就一两年吧。”
“希望快些吧,这些偏远之地,我可是真不太愿意待下去,唉。”
陈邠倒是道:“你也别唉声叹气了,有谁容易的,少主不也如此吗,我们也仅仅只需做好自己的事,算的上是轻松的,好好照着少主的意思去做就好了。”
秦风也道:“言之有理,慈事情,确实多想无益,好了,如今怀亮你也起来了,那我们就先到外面去吃早饭。”
此刻,兴庆宫大殿上,薛胜与王毓壑把各自的御赐宝物递交给了李蛮。
李蛮看过之后,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后,也是有些惊讶,这侦破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一想到两家都是有守卫的,还这样轻易的就被别人把贵重之物给盗了,想来这贼人定不是是蟊贼,他也是有些惊讶于这个案子是如何查验出来的。
“两位爱卿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李蛮高坐在龙椅上,还挺有兴致的问道。
两人躬身之后,薛胜道:“回陛下,此案为长安县尉陈邠所破,只有他知晓详情。”
王毓壑这才道:“陛下,听长安县衙的衙役们,昨夜,陈县尉带着人搜捕一处正欲发卖的宅院,这才终于把宝物找了回了。但贼人并未拿到,他们两人身手不凡,来去如风,陈县尉能找回宝物已是不易了。”
“既然陈邠能蓉宝物,为何拿不下贼人,那他又是如何拿到宝物的?来人,速去找陈邠觐见,朕倒想知晓他是如何办到的。力士,把宝物还给两位爱卿,两位爱卿切记,不可再出这样的事,否则,不光是你们没脸面,就连皇家也没脸面,现在开始朝议他事。”听李蛮这么,王毓壑和薛胜算是过关了,心也终于放到肚子里了。
两人谢恩回班之后,朝议继续,而另一边,传旨的冉了县衙,又让人去找了半,这才把陈邠给找到,随后内侍便带着他入宫觐见去了。
朝会如今自然已经散去了,紫宸殿里,李蛮正在问袁颌这事,虽然薛王两家的东西没丢,但这事可不,李蛮可不认为这是贼人随意偷盗,这很明显是故意为之,要是不查找出来,哪一宫里丢东西了,那可就打脸了。
“陛下,臣目前还未有查到丝毫线索,望陛下恕罪。”
“袁颌,这帮贼权大包,专盗皇家下赐之物,这是在藐视皇权,你定要把这些贼人都给朕翻找出来。”
“是陛下,臣定当竭尽所能办好此事。”袁颌躬身抱拳又道。
就在这时,陈邠到了,一个内侍进来禀报之后,李蛮便宣了陈邠觐见。在回廊下等了一会,陈邠终于得到了这么个机会。
进殿之后,陈邠跪下三呼万岁之后,李蛮便让他起身了,仔细看了看他,陈邠二十出头,长的挺壮实,面相也不错,不长的多么的英俊,至少还是有几分英气的,李蛮点零头,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他的朝堂上就没有歪瓜裂枣的人。
“陈邠,你是何时供职于长安县的?”李蛮问道。
“回陛下,微臣才到长安县供职一月。”
“才一月便有如此功劳,不错。朕来问你,此番之事究竟怎么回事?”
陈邠躬身道:“微臣从一些游侠儿口中查探到,江湖中有一人称盗圣之人入了长安,此人惯于潜藏和偷盗。微臣便认为这次的案子,多半是此人为之,因其只盗皇家下赐之物,微臣判断此人是为了彰显其名,故而为之,几番查探下来,确定这盗圣是为了挑衅我长安县,依旧在辖地逗留,这才梳理出他有可能落脚的地方,昨夜方才查找到。”
袁颌对陈邠问道:“我为何从未听过盗圣之名,此人叫什么,你可知道?”
陈邠看了看袁颌,见他佩的是金鱼袋,而且还未穿官服,仅仅是一身常服,他便知道,这人应该是内卫的统领。
“回袁统领的话,此人名为万安,身手撩,昨夜我们加上巡夜的军士也俱都没有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