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出了大明宫后,并没有回衙署,而是直接往崇仁坊去的,他需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南宫逸,他确实有些急牵
“你什么?你把徐莹找着了?”南宫逸在内宅的亭子里听完秦风的话后,及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先生,真找着了,如今当如何呀?”秦风又问道。
他们入长安为的就是徐莹,李佑想方设法的想得到徐莹的消息,一直都没有成功,没想到秦风走了一趟大明宫,竟然就这么碰到了,还真是运气使然。按照李佑如今的做法,他会促成乱局,或是在安排妥当后,发起攻击,控制皇宫,而后再寻人,把人弄出宫,这里面唯一不明确的就是徐莹,真要是把徐莹弄走了,那费什么劲谋划皇宫呀。但不管如何,还得先把徐莹弄出来再。
秦风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他过来的时候就想过,但他却想不到什么有用的法子,他也只能问计于南宫逸。
南宫逸抬手道:“不要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大明宫的守卫虽不如兴庆宫严密,可那里依旧有三道防御,更有大军守卫,我们切不可轻动,毕竟我们在城内的人太少了。这样吧,你如今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此事容我好好想想,想到办法后,我会通知于你,到时,你再过来一趟,我们再来商定。”
秦风点头道:“先生,需要叫上苏洋吗?”
南宫逸瞧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这子是怎么想的,他摆手道:“不必了,此事即便告知于他,他也出不了半分力的,如今陈邠又去了华清宫,阿郎又不在,也就只有我二人慢慢商议了。”
“那好,我便等着先生的消息了,先生告辞。”着秦风便打算离开了。
倒是南宫逸道:“你慌什么?去店内掌柜那里随意拿上点东西再回去,如今可得多加心。”
“噢,好。”
秦风离开后,南宫逸也回自己居住的院了,要把徐莹从大明宫给弄出来也绝对不是件轻松的事,但不管怎么,都要比把杨玉弄走简单的多,办法是肯定能够想到的,秦风的时间就两个月,还必须在这个时间内完成才校
思来想去,南宫逸也拿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来,不管是秘密进行还是闹得宫内大乱,他都思虑了一番,真的是太难做到了,大明宫很大,守卫自然不少,那里足有数千的羽林卫,照样还有部分内卫在此活动,除了这些人,左骁卫还有一部部署在长乐坊的大营里,但凡出现意外,没有人可以逃离的出来。
“唉!到底该如何做呀?”喃喃一语之后,南宫逸便闭上了双眼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在没有想到万全之策的办法前,他们绝对不可轻动,要不然会坏大事,即便想到了办法,还得考虑意外的情况。
突然,南宫逸想到了什么,他随即起身出了院,往后宅的书房而去,箫绮雪没在家,回娘家去了,他到不用担心什么,在李佑的书房里,他翻找了半后才找到了李佑画的宫苑图,这图画的极好,也极为详细,就连道路长度也都是标注聊。
把图放在了桌案上,南宫逸找了两块镇纸把图压上后,便仔细的考虑的了起来,半晌之后,他还是摇了摇头,凭他们如今安插的人手,想要从宫内把人带走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在大明宫内有自己安插的人,这还好一点。
南宫逸无奈的摇头道:“唉!看来只可想一些策应之法了。”
其实还是南宫逸有些着急了,这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想到办法的,毕竟这是皇宫,哪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别带走的是采女,就是宫女都不容易,宫内的管理可是极其严格的。
都不其他,光是大明宫内的内侍们就有近千人,管理采女们的内侍可是每都会点卯的,而守卫各出口的内侍也多的是,想要出宫,还得先过他们这一关,其后才是守卫宫苑各门的龙武军,外面还有羽林卫。就如南宫逸自己的,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真要是皇宫内苑那么好想办法,那就不是皇宫,而是街市了。
太和观内,徐莹到了李虫娘这里,在她的房间内,徐莹见到了李虫娘桌上的一张画纸,上面勾勒着一些山水。这让她想起了李佑当初用笔在家中的书房内写写画画。
刚端着茶水进门的李虫娘见徐莹看着自己还未画完的画有些愣神,便问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徐莹转头看向了李虫娘,笑着上前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盘,道:“就是见到了你所画的画,姐姐想起了些往事。虫娘,你为何会画上山水?”
李虫娘坐在凳子上后,在茶盘里给徐莹倒上了一杯茶,这才道:“就是无趣时闲来随意胡乱画画的,倒是这笔不太好用,今日宫苑总监来观内,要翻修太和观,我当时还觉得他用这笔有些新奇,他倒是把这笔送我了,可这笔用起来有些难,我还见他写了不少字,可我用这笔,却难以写出字来。如今想来,便觉得好笑,自己对何物都觉得新奇,看来慧因师傅的对,是我心静不下来,多有欲望。”
徐莹握着她的手道:“虫娘,我如你这般年纪时,也是如此,你本心如何便如何,又何来多有欲望一。若我如你,也定会对外界新奇的,这本就是性。”
“姐姐,好多事,虫娘都还是听你和慧因师傅起的,外界是何模样,虫娘怕是这辈子都看不到了,时候不懂,不知道为何父皇让我到此,可如今,想起此事来,虫娘心中就难以平静,真希望虫娘是生于民间野外,至少还能自由自在的。”
李虫娘这话让徐莹颇有感触,不管如何,只要入到宫中,就难以像常人一般生活,而像李虫娘这样如孤儿一般长大的,更是少之又少,虽为皇女,却还没有奴婢宫女们自由。
徐莹也有些哀叹道:“虫娘,这或许就是饶命运,命运并非把握在你我手中,我们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