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李佑还很客气的向利奥和哈桑敬了酒,虽然这些都是表面功夫,但这酒他们还不得不喝。酒过三巡之后,李佑才正式问道:“哈桑宰相,我听你们也有意和火寻达成联盟,共同对抗大食,正好,我也想要寻找这样的盟友,不知道,哈桑宰相可否愿意?若是可萨汗国愿意同我大唐结盟,我必将上凑子,以显其功。”
李佑不苟言笑的完后,翻译便开始了,听完这话,哈桑就想骂人,他还真不敢看眼前这个大唐年纪最轻的地方首脑,如今大食在叙利亚行省囤积重兵对付拜占庭帝国,虽然战事不是那么猛烈,但仗还是在打的,大食还有意东扩,如今大唐西进,这两方迟早一战,现在李佑想拉他们下水,他可不会答应,就算是和大食有仇,也不能现在就和大唐结盟,要不然可就会被别缺成马前卒了,结盟如今可不是个好的时机,除非大唐往河中调集重兵,那时侯才是真正结媚时候。
“李大都护,联盟也是我们想要的,可这件事不,我们必须上禀可汗陛下,如果陛下同意了,我们再来谈也不迟。”
听完翻译后,李佑笑着道:“好,哈桑宰相快言快语,李佑佩服,请。”
喝完了这杯酒后,李佑接着道:“我会在此待上一段时间,若是哈桑宰相回去告知可汗陛下后,他若同意,我们再来详谈,毕竟,有像可萨汗国这样的盟友,大食便不足为惧了。”
哈桑也只能道:“李大都护,我会在回去后向可汗陛下提及的,劲量促成这件事,毕竟这是一件对双方都有利的事。”
如今,事被李佑成了大唐与可萨汗国结盟,把火寻抛到了一边,这还真的让哈桑有些无奈,他总不能现在和李佑谈火寻的利益分配吧。嘴被堵上了,自然心里就不是那么痛快了。
哈桑不管心里如何想,他还能谈笑风生的和李佑相互敬酒,倒是显得两人缘分不浅,相谈还很投机一般。而利奥虽有压制,但脸上多少能看出点不悦来,特别是他看到伊舞瞧李佑的眼神时,心情可就真不是那么舒爽了。
晚宴结束,大家散去,坦茨博格送哈桑一行回前院住地,李佑倒是被留了下来,当然,哈桑只是想到这是两国之间还有事需要相谈,也没多想,跟着坦茨博格就回去了。
后宫的寝殿中,当李佑和伊舞极尽缠绵后,便相拥在了一起,而此时,外间守着的几个侍女便开始准备起了温水,她们需要等候两人清洗之后入睡,才会退出寝殿,转而到殿外守候。
清洗完后,两人回来,李佑刚一坐下,伊舞便问道:“夫君,为什么你他们明日便会离开?”
李佑望着伊舞,笑了笑道:“你还在想这些事呀?你要知道,他们再留在这又有什么意义,反正不管如何,他们是不会再打注意了,至少短时间内他们不会这么想了,只要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时间,我们就会好过很多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次日,哈桑一行在拜会过伊舞后还真走了,也的确是留在这没有任何意义。
“哈桑宰相,这件事就真的只能这样算了?”路上,利奥真的是想着就有些来气。他虽然不太看得起火寻这样的国,但这会的事已经是面子问题了,被人家抢了先,怎么想都不舒坦。
哈桑也仅是道:“三王子,会有机会的,我们距离火寻可比大唐要近很多的。虽然大唐有意西进,可大食人并不会因此而退缩的,从河中地区的军力上看,唐军是不占优势的,真要是和大食开战,他们不一定能打得过,不过,这也给了我们机会。”
利奥当然听得懂,大唐依靠的是河中地区众多国,如今更是驻军火寻,这样一来,真要是打起来,可萨汗国是有便宜可捡的,真要是大唐在茨军力强盛,恐怕他们连点汤都喝不上,现在,他们就只能等,等更加适合的机会。
其实,对可萨汗国而言,这里的利益并不是特别大,他们和大食刃对,但他们无法打赢倭马亚王朝,只能慢慢蚕食,他们就没有想过要全面开战,他们和拜占庭帝国一样,没有这样的资本,也只能勉强防守住。虽然他们没有灭国之忧,大食人也做不到,但他们自己国内的问题不,不解决掉,却东进,这并不是一招好棋。
当然,这些事也并不是一言两语就能明白的,可萨汗国也有他们的难处,毕竟他们突厥人在可萨汗国是个少数民族,人确实太少,就数十万人,想要在这个以实力话的年代让别人听话,遵从自己,还是需要费上一番功夫的。
利奥叹了一口气道:“真是没想到呀!到头来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真的是觉得有点憋屈呀,现在,我可是真的忘不了她了。”
哈桑微微轻笑,又看了看利奥,看他还真是有点不舍的样子,便又道:“三王子,机会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她迟早会跪伏在您的寝帐郑现在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候,总会等到好时机的。”
利奥接着道:“要不是大唐在此驻军,我都想让我们的骑兵干脆拿下火寻算了。”
像这种话,哈桑自然也知道是气话而已,他道:“三王子,就算没有大唐这回事,也不能这么做的,他们只能威胁,不能强夺,再,真要是想凭借北地数万骑兵打下火寻,恐怕我们还不一定能够做得到,而一但如此,这就背离了谋夺火寻的初衷了,也无法和可汗交代的。”
他们在里海北岸以东驻扎了三万骑兵,当时对火寻言是六万,这都是有水分的,话随便怎么都成,可真要打起来,这可不是你多少就有多少饶。利奥其实也明白,也仅仅是多少有些不服气罢了。
他们没有达到预期目的,这次回去,还不知道布兰克汗会不会些什么,反正对他们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件事也并不是单单仅凭辞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