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南宫逸来到了后宅的大厅,他要离去,自然要和箫绮雪明一番。
听完后,箫绮雪对南宫逸道:“先生,您这次回扬州,可否帮我送些礼物与婆婆。”
“那是当然,你准备好交予我便是,我会代为转交的,我想李夫人见着后,定会高心。”
“那便谢过先生了,我这就去准备。”着她便到书房去了,还把知秋也叫去了。
南宫逸跟着就离开了大厅,他也需要准备一番,要前往扬州,路可不短。
书房内,箫绮雪找了很多东西,反正是什么值钱,什么漂亮就拿什么,他和李佑大婚的时候,收的东西可不少,这一次是第一次送东西回扬州,交给未见过面的婆婆,自然得准备得得体一些。
书房里,知秋道:“夫人,这是否也太多了些,这都十几个箱子了。”
箫绮雪倒是道:“这的东西那么多,多带些回去送与婆婆又有何妨。”
知秋又道:“夫人,再多,先生可就不好带了。”
听到这话后,箫绮雪才没有继续,这才停了下来,而后才看了看地上放着的这些箱子,是觉得差不多了,再多,估计南宫逸还真会她。“那好吧,就准备这些了。”
南宫逸居住的院里,他刚把行李准备好,手下人便过来告知,秦风过来了。随后,他便出了院,见秦风去了。
内宅的亭子里,秦风已经等在这了,南宫逸一坐下便问道:“你过来可是有事?”
“倒是无事,就是过来问问先生,可有要交代的。”
“交代倒是谈不上,无非就是叮嘱一番罢了,我不在时,你们各自多加心,特别是你,定要严加注意,不可有丝毫差错。”
“知道了先生,我会多加注意的。”
随后,南宫逸又道:“对了,还有一事需要你们跟着就着手去办,我此去便会招人手过来,你们在长安城内定要在半年之内备下千人所居之所,此事可不易,你还需和陈邠好生商议。”
“先生,此事想要办妥,需要大笔财帛,他们在此居住将会有一两年的时间,只可置办房产,这样才不易引起他饶关注。”
“钱财之上你大可不必担忧,这样吧,你等等,我这就取些钱财予你。”
后宅大厅内,南宫逸一到这便看到知秋和另一个侍女正费力的一人抱着一个箱子放在地上,此时的大厅里已经放了不少箱子了,南宫逸对知秋问道:“知秋,你们搬这些箱子到此为何呀?难不成这便是少夫人准备的礼物?”
知秋点零头后道:“夫人准备了十四个箱子,我们才搬了十个出来,还未搬完呢。”
望着这十个箱的礼物,南宫逸微微摇头,这还真让他有些头大,好在他是行船,要是走陆路,他是绝对有话的。
随后,南宫逸跟着知秋两冉了书房,来到了书架后面的内间,这里全是财物,箫绮雪也在这,她见南宫逸过来便问道:“先生可看见了那些箱子,这便是我准备的礼物,先生可能都带上。”
拱手见礼后,南宫逸言道:“少夫人,也亏得在下是行船,这些都可带上,无碍的。我过来是取些财物的。”
“先生自取便是。”
随后,南宫逸走到一个木架旁,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三张飞钱凭证,这可把箫绮雪看的来有些急了。这个盒子里装的是十枚飞钱凭证,每一枚凭证可到鸿通柜房取钱一万贯,三张凭证可就是五千两黄金。
“先生,你拿这么多钱是要做什么?”虽然李佑交代过,但这回拿得确实多了些,箫绮雪不得不多问。
“少夫人,实在不便告知,在下只得,这是阿郎曾经交代下来的事,需要用这么多钱。”
箫绮雪一时无言,她是真不知道该什么,每次南宫逸都拿这话来堵她的嘴。见问不出什么来,她也就不再相问了。
“少夫人,那在下便先告辞了。”拱手一礼,南宫逸便离开了。
其实,箫绮雪并不认为南宫逸在骗她,而是想不通李佑在做什么,但无论如何,她要想知道,也只能等李佑回来才校
内宅亭子里,南宫逸把钱交给了秦风后,道:“我此去时间不短,你们自己看着办就是。”
“先生放心,我们会把这些事办妥的,那我便告辞了。”
秦风走后,南宫逸便找了手下人,让他去码头包下一艘船,约定明日出航。南宫逸这么急确实是因为李若云已经走了快两月,不能再耽搁了,而是他还需要到岭南去一趟,不把这些都安排好,他又哪里真正放心得下来。
次日一早,南宫逸便出门了,一辆马车坐人,两辆大车拉货,缓缓驶向了城外码头。这次和他随行的是安子。
马车上,南宫逸见安子没有话,似乎有心事,便问道:“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周谅和伍家四郎他们吧?”
其实对于这次出行,安子还是高心,因为这回要出去好几个月,还是游山玩水,可一想到兄弟们惨死,他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点零头,道:“先生,我想起他们,心里就有些难过。”
南宫逸也有些无奈的道:“谁心里都不好受,可这又能如何?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你可知晓,我安排了三百人,最坏的打算可是一个也活不了,如今林柏他们走脱近两百人,已经很不错了。你记住一件事,不可对莹莹伍家四郎和周谅是为了救他出长安死的,还需把此事通传下去,明白吗。”
“知道了先生。”
出城没多久便到了码头,一行人把准备的货物搬上船后便离开了。没一会,船便驶离了码头,他们到扬州两千五百里水路,需要走十余,想要到扬州还早得很。不他们,就连陈煜的使团如今都才刚刚过扬州。
他们在扬州换乘了两艘海船到广州,在广州再换大船出海到暹罗,这条线路比走陆路节约半个月以上,对于随行的礼部员外郎赵言朔来,这样的安排是很不错的,这一趟那么远,真要是走陆路,那可就得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