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罗一看到墨九诗这种不可一世的模样就有些生气,合着她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必须做她的绿叶,要是她真的长得美也就算了,可问题是她也就一般偏上的容貌,这容貌如果没有化妆也就一般吧,谁给她的信心让她觉得她自己已经快要飞上了。
“你有病吧。”陈希罗双眼直视着墨九诗,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
“真有病!”他看着她,还不住的点点头,明显的赞同的样子。
墨九诗听到居然有这么一个男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贬低她,她不自觉的有些来气,“我……我怎么了,我怎么有病了,我看你才真的有病,神经病吧。”
“我记住你了,你以后心一点,别让我再碰到你,不然我废了你都是很有可能的。”墨九诗威胁着他。
“呵。”陈希罗轻哼了一声,然后看着墨九诗道,“你应该庆幸,爷我不打女人,记住了爷我叫陈希罗。”
墨九诗愣了一下,心里想着“陈希罗?一直听陈家有个陈希墨,陈希罗是哪里来的?好像陈家老爷子有两个儿子,难道陈希罗是另外一家的?”
不管是哪个陈家的,同为京城家族里面的,她都不能轻易惹到对方,况且她来考试之前她哥哥已经提醒过她让她不要惹事了,没想到居然莫名其妙的又来了一个陈家的人。
想到这里,墨九诗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脸色变得有些温柔,好声好气的跟陈希罗打了一个招呼,“嗨!”
看着墨九诗一副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无辜的表情,陈希罗不由得心里暗暗“佩服她”,这女的真识时务。
突然,陈希罗看向墨九诗的后面,有一时的呆滞,墨九诗也发现了陈希罗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身后,头往后一扭,就看到了正在笑着的苏沐。
她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直接用手指着苏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沐看着她笑了笑,“我怎么不能在这里?”然后抬头看了看陈希罗,朝他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怎么过来这边了?来找我的?”
这个学校里面他们两个人怕是没有熟人了,陈希罗很少在京城出现,所以京城的人不知道他是陈家的也有几分正常,毕竟他一直在国外。
刚回来就被容臻善拉着来了培训班,况且又是在海市,他是真的在这边朋友不多,所以在这边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是过来找她的。
这边教学楼多,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在一个考场,但是也就两人熟悉一些,要一起吃饭的话两人再合适不过了,况且下午还继续会有实践课,让每个人真正的上手以便对手术操作有更清楚的认知。
陈希罗看着巧笑嫣然的苏沐,不自觉的被晃了下神,不过他倒是对苏沐没有想法,有的只是欣赏而已,要知道他在同龄人里面医术各方面已经算是高手了,可是没想到来上一个培训班而已,居然能碰到比他还才的鬼才——苏沐,这下他再也不敢自己厉害了,真是外有,人外有人。
可是眼前这个女的算什么?从被家里宠大的吧,看着她嚣张跋扈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个从倍受家里宠爱的,所以现在才这么不可理喻,不知道该怎么正儿八经的做人。
还是苏沐好,虽然他在班里也听了一些苏沐的事情,但是并不觉得被家里赶出来的孩子就不够优秀,相反他觉得苏沐比一般人都要优秀,至少他自己是自愧不如,总感觉自己还是没有苏沐厉害。
不过他对苏沐没有嫉妒的心理,反而因为程美饶事情对苏沐很有好感,他抬头看见了那张美丽的脸庞,顺着苏沐刚才的话,点点头道,“嗯,我过来找你,顺便问问你早上考的怎么样?”
墨九诗看着陈希罗转脸就对着苏沐笑嘻嘻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暗恨着,不过苏沐也没有管她,她知道刚才是眼前的这个女的让人过来堵她的,不过她没那么多心思去管她,下次只要不要让她再碰到就好,否则她会让她知道什么是是非黑白,如果她家里管不了她,那么苏沐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介意代劳的。
“早上的题不难,待会我可以帮你对对答案,我觉得以你的水平早上那些应该难不到你吧。”
陈希罗笑了笑,“你可就笑了,你要知道你的水平可是比我们都要高的,在你那里不难可是在别人那里就不一定了,你觉得呢?”
苏沐也不谦虚,点零头,“嗯,是的呢。看来你的意思是早上考的不行?”
苏沐这么一反问,陈希罗便稍微有些尴尬,“哪里啊,还可以吧,总体难易程度我觉得还是偏大的,不过我对我的实力有信心。”
他们两个人一边着一边走着,将一旁的墨九诗放在了一边,好似没有看见她的存在一样,完全将她当成了空气。
墨九诗见状,只觉得自己被挑衅了,她有些气急败坏的看向苏沐,“你站住,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苏沐连头也没有回,对于这种人她觉得没有必要搭理,再她刚才听到墨九诗告诉陈希罗她是墨家的人,再看了看她的年龄,苏沐觉得她可能就是那个她之前救过的墨九越的妹妹。
只是没想到墨九越这么聪慧的人,居然有这么一个妹妹,看着她那颗不断想作死的心,不由得为墨九越感到悲哀。
“你站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墨九诗又道,她这次还跑到了陈希罗和苏沐面前,并用双臂拦住了他们两饶去路。
苏沐皱了皱眉,看了看她,语气冰冷道,“你让开!我觉得这些我没必要跟你解释吧。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墨九越那里我就保证不了他会不会知道你在这边发生的事情。”
墨九诗脸色有一点变化,觉得有些上不来台面,往常她都是因为自己是墨家人而在外面倍受尊重,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有人用她哥哥来威胁她,她感觉到现在自己的脸面好像在被他们摁到地上不停的摩擦着,痛却无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