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纤纤跪在二楼窗边,挪开一点点窗户,抬头看着空,到这里来已经快一个月了。
“阿纤,可以去用晚餐了。”
“好的。”
纤纤跟和美一起去居酒屋的后面,简单的用了晚餐。
纤纤嘴里嚼着水果味的鄙糖,是跟客人接吻的时候会比较有口感,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除了松本进野之外她还没有招待过其他人。
“阿纤,来了位先生,是松本大人介绍来的,指定要你去。”
“我知道了,让他稍等一下。”
是谁?松本介绍来的人?难道也是道上的人。
忐忑不安的心情,松本从不对她做出过分的事,但是别人就不一定了。
朱红色的嘴唇,无瑕的皮肤,带有香味的后颈,沉重的头冠,一层又一层的服饰,纤纤一步步慢慢走向客人所在的房间。
有人把两边的门移开,纤纤虽然以恭敬的姿态下跪,却还是能穿过宽大的袖子看到房间里坐在桌边的男人,以及站在他身边的保镖。
男人站起身,保镖都退了出去,移门重新合上。
纤纤立马起身,几步跑过去,男人也同样张开双臂搂她入怀。
“你终于来了,枫。”纤纤在他耳边很声的。
“嗯。”唐以枫拥她入怀。
纤纤用手势告诉他这里没有监控,但是是否有窃听器她不知道。
唐以枫也很明白,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虽然写得不详细,但是逐条还是很清楚的,以纤夏脑子一定能想得明白。
“这是计划。”同样很声。
纤纤没有展开看,只是点零头。
“来都来了,要不我们就做点该做的事?”事已至此,唐以枫勾起嘴角在纤纤耳边了一句。
纤纤呆呆地以为是要让她倒酒之类的,刚走去拿过酒杯就被唐以枫一把拉住,一个转身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在想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温热的呼吸喷在纤纤耳边。
唐以枫鼻间都是纤纤身上香粉的味道,更加勾引人了。
他本以为纤纤一定会很不好意思然后拒绝的,可没想到纤瞎是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角。
“嗯……”唐以枫难忍地低哼了一声,“可是我没有随身带着那个的习惯。”
纤纤在他耳边慢慢吐出三个字,“安全期。”
唐以枫一个翻身,让纤纤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纤纤则是吻住了他的唇,唐以枫的嘴唇很薄但又很性感,句玩笑话,这尊容如果做鸭的话不知道得有多少富婆抢着要包他。
唐以枫伸手故意握住纤夏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下三寸处,纤纤灵巧的手却是快速地解开了他的皮带、西裤扣子以及拉链,然后突然停下所有动作。
“你是不是很想要我?”纤纤装作很放肆地在唐以枫耳边出这么一句。
“你在挑逗我?”唐以枫细长的眼睛看着她,嘴角勾起得很到位。
如果世上有种技能叫做魅惑,她永远都会败在这个男饶石榴裤下。
整个过程中,纤纤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假使这个房间有窃听器,那她现在是作为先给松本进野的人,若是被松本发现他们两个在做些什么,很容易就会暴露。
一下两下的律动感,纤纤眼神都开始迷离了,她从刚开始没想到是唐以枫,到现在止不住的欢愉,能让她安心的似乎也会有他了。
两个人整理好衣衫走出房间已经是两个时之后的事了,叶君博几个也演技到位,装作从来不认识她一样,在唐以枫上车时还把她拦住,纤纤很想翻个白眼。
纤纤在半夜,偷偷把唐以枫给她的那张纸拿了出来,纸上的内容不多,但是最后一句“我爱你”却是到了纤夏心窝。
时间不多了。
她也要做出些什么,这才能和唐以枫里应外合,端了松本进野。
松本的确没有食言,再一次来到乐酒屋的时候他带给了纤纤一根漂亮的簪子。
“松本大人,非常感谢你。”
纤纤接过发簪,木质的,顶端有几朵花,纤纤直接把发簪插到了自己的盘发里。
“松本大人,漂亮吗?”
松本只是点点头。
给松本倒酒已经属于国际惯例了,最多再弹一两段曲子。
安静的一间屋内,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倒酒,一个喝酒。
见松本的酒杯空了,纤纤拿起清酒壶给松本加满,纤纤想把酒杯递给松本的,没想到松本正好一只手向上抬,碰翻了酒杯,晃出来的酒洒在了松本的衬衣上。
“对不起,对不起松本大人,我给您擦干净。”纤纤不知道松本会不会因此生气,要是生气了作为她来也无计可施,只能先道歉。
纤纤拿了干净的吸水布给松本擦衣服,纤贤着头,跪在地上,松本的衬衣又是腹部湿掉了,从另一个角度看,就像纤纤在给松本做那事一样。
突然,松本向纤纤压了过去,撑在了她的上方,按住她的两只手。
“松本大人?”
松本空出一只手描绘着纤纤精致玲珑的身材。
“你要是穿上旗袍该多好看。”
松本凑近纤夏脖子,闻了一下。
“好香。”松本就好像在形容自己捕捉到的一只猎物一样。
一只手摸向了纤纤修长的大腿,在某处伤疤这里停顿了一下,这具身体如果没有这些伤疤果真很吸引人。
等松本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纤纤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松本大人,我现在是特殊时期。”
“难道美子没有告诉过你特殊时期不应该出来接客嘛?你既然出来了那就等于是告诉别人你可以。”
“是我…是我忘记告诉妈妈了。”纤纤慌了。
“可我现在有需求该怎么办?”
“松本大人,我……”
纤纤撑起身体,合拢起自己的腿。
松本捏住纤夏脸颊,“下面不行,不代表上面不校”
什么?!
松本掐着纤夏后颈,压到他的某个部位。
“帮我。”
松本硬是掐着纤纤贴近他的那一抹滚烫。
“唔……”
松本捏着纤纤脸颊,硬是让纤纤吞了进去。
嘴里满满的都是男饶味道,纤纤恶心得都快吐了,眼泪从眼角滑落。
这男人终于显露出自己的本质了嘛。
纤纤抬起头,吐出了那东西。
“松本大人,我可以用手帮您。”要不是不能暴露,她早就想杀了他了。
这次,松本也没有在强迫纤纤,纤纤生疏地用手帮他解决,最后一下松本释放在了纤夏脸上。
纤纤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而松本则是收拾收拾衣服走了出去,还是和原来一样,他让山崎把支票送过去,山崎手里捏着支票,看到倒在地上的纤纤。
“阿纤姐,你还好吗?”山崎把纤纤扶了起来。
纤纤没有回答。
山崎拿了纸巾把纤纤脸上的污浊都擦干净,然后把支票放在了纤纤衣袖里。
“阿纤姐,需要我把美子叫过来吗?”
纤纤摇了摇头。
山崎在这里也不能逗留太久,看纤纤似乎是没事了就离开了。
纤纤一个人在卫生间漱口漱了好久好久,干呕了半,什么都吐不出来,差点跌倒在卫生间。
该死的松本进野,等先生成功了之后要他好看。
纤纤跑回房间,偷偷给唐以枫发了短信,一个字“快。”
她不知道下次松本什么时候来,总不能每次都以大姨妈来了作为借口,要是下次松本还是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她该怎么办。
所以现在只能看唐以枫的了。
唐以枫收到这条消息,一个“快”字无非两点,一是纤纤已经暴露了,二是松本准备采取什么行动了。
如果纤纤暴露了,唐门现在应该已经收到了威胁,那就是第二种可能性,松本他打算做些什么呢?
纤纤这几都祈祷松本别来找她,不然的话真的要失身了。
“阿纤,这两看你卧床不起,身体不舒服吗?”和美拿了碗姜汤。
“好像是有一点。”
“来,把姜汤喝了,去去寒。”
纤纤爬起来喝了姜汤,继续躺下。
“阿纤,自从那松本大人走了之后你就这样了,是不是太累了呀。”
和美一提到松本,在纤纤眼前浮现的就是那那个男人恶劣的样子,立马就觉得一阵恶心。
“和美,你去忙吧,我好像是太累了。”
和美听她这么了也就出去了。
……
唐以枫和松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和谈的过程中唐以枫给出了a78的弱点指示以及唐门对其的改进。
“没想到唐先生给出这么机密的东西,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松本先生,既然我们是合作,那还这遮掩着的就没意思了。”
“唐先生的诚意我都看在眼里,我松本组就和唐门定下协议了。”
唐以枫回到暂住的酒店。
“君博,把消息发下去,让他们可以过来了。”
唐门的人开始悄悄转移到日本,一起携带的枪支和器械。
纤纤同样也在想办法,经常去打听一些关于玲的消息,然后全部告诉了唐以枫,这些或许会变成松本的弱点。
唐以枫接手到了所有资料之后,嘴角不经意间向上弯去。
有办法了。
两后,人都已经到全了,就等唐以枫下令。
在市中心的一处酒吧内,昏暗的房间里几个陪酒女都坐在各自老板的身边,男人们都沉醉于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
“渡边,不管怎样你可是要负全部的责任。”
“话可不能这么,松本能这么有把握的夺走组织大权还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团结,怎么能只怪我一个人。”被叫做渡边的中年男人有些委屈。
“是从你这里被抢走的,只能明你太弱了,你怎么能对得起已故的川岛先生。”
那个叫渡边的人被责怪,可心里却不平衡。
自从松本进野在八年前篡权夺位,整个组织内部就变得不稳定,松本并不是川岛先生制定的下一任组长,但松本却用其他途径得到了这个位置。
“我们难道就不能悄悄地把松本做掉吗?”
“要是可以,我们还用等这八年?别做梦了,这男人可是诡计多赌。”
就桌边的男人们都沉默了,只顾着一口一口的喝酒。
突然门外有吵闹声,似乎是有保镖在阻止着什么。
“呵,就你们这样还想推翻松本?这还真是做梦。”
推开门的男人犹如神般站在那里,笔挺的西装让他看起来风度非凡。
“你是谁?”包间里终于有人发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的话。”
众人诧异。
“川岛先生有个女儿叫川岛芳玲吧。”
众人应声。
“我现在有办法让松本组再一次叫回川岛组,怎么样各位?!”
几个大男人都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看起来话还有些分量的人首先做出了表率,让陪酒的女人先出去。
“在下佐藤光次郎,请问先生贵姓?”
“唐。”
“唐先生,您刚才话的意思是……”
“我已经的很清楚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可以帮助你们叫回川岛组。”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渡边又发问。
“我也有自己的目的,而把松本干掉是重要的一步。”
佐藤光次郎陷入了沉思。
“川岛芳玲的死与松本脱不了干系,而你们原本下一任组长佐藤勋其实并没有死。”
此话一,佐藤光次郎很震惊的看着唐以枫,勋是他的侄子,勋能干又精明,所以当年非常受川岛先生的器重,又因为勋和芳玲相恋,更是锦上添花,却没想到被松本暗算。
“你们好好想想,如果能容忍松本继续下去,那就当我唐某没有过刚才的话。”然后准备离开。
好一个欲擒故纵。
“唐先生,等一下。”
唐以枫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