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类人，蠢，还不自知。
而现在在栾风江眼中，杨思艺就是这样的人。
“我并不缺钱。”栾风江面带讽刺的道，“可是我不想拍你，第一场是毕哲的主戏，你要是不想拍的话，我可以换成她的个人戏份。”
杨思艺先是一愣，等明白过来栾风江的意思，笑容便僵在了脸上，“栾导，我只是给您一个别的选择而已，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不管你是谁，我是导演？我看的只是演员的演技！”栾风江打断她的话，强硬的道，完不耐烦的对她挥挥手，“愿意等就去旁边等着吧，不愿意等自己想去哪儿去哪儿。大不了我换个演员，反正戏才刚开始，就算发了定妆照也不是不能改。”
杨思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原地半响没动，好一会儿才默默地走到一边，低头看剧本。
杨思艺话的时候没有避人，栾风江自然也不会拉着她避开人，两饶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在场的工作人员耳朵里，大家当着她的面自然没什么，但是背地里都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大家都在一个剧组里面，哪里会有什么所谓的秘密，这件事不一会儿就传到了王萱玥耳朵里。王萱玥嗤笑一声，没有在什么。
据她了解，这位杨家的次姐，应该是挺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现在看来这么蠢呢？而且啊，这人嘛，蠢倒是无所谓，但是蠢还自作聪明的，那可就要倒霉了。
王萱玥整理好衣服，和鹿思嘉还有方兰打了招呼，便去片场了，一路上一直在找感觉，有些旁若无人。
到了片场，脸上便没有了一丝笑模样。
这场戏是毕哲第一次进宫之后，在御花园里遇见瑶贵妃的事。
栾风江坐在镜头后面，让瑶贵妃和几个妃子还有丫鬟们站定，王萱玥则去了不远处准备。
“第xx幕xx场，action！”
“贵妃娘娘，你这个皇后是什么开头，我可是听，昨儿个，直接把陛下拒之门外了，是，去的时辰太晚了。”
“对啊对啊，我也听了，我听，昨儿个，陛下在门外，等了皇后娘娘半个时辰，都不见门开，自个儿回了清风殿。”
“对啊，不过，如今，后宫之权还掌握在娘娘手里，她不过就是个空口无权的，那有什么权威。”
“就是，难不成，她还以为这里是丞相府不成？”
“姐！”
“够了。走吧，去会会，这位贵妃娘娘！”毕哲拍了拍碧玉（毕哲的贴身婢女）的手，以示安慰。
“皇后娘娘驾到！”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
原本的起劲的几人，纷纷跪下请安！
“怎么？贵妃不请安吗？”毕哲的语气里带着轻蔑。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呵！起来吧！看来几位很闲啊！不如，和我聊聊，你们刚才都了些什么啊？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