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回过神,尴尬的想些什么,却是无力,不流年看上去如此,就是光身份都是够让人头疼的了。

如果流年真的是她的舅舅,哪有舅舅娶外甥女这种事情,想想就是一阵恶寒。

“流年为什么要娶姐姐做娘子?”浅溪才不相信眼前的人,真的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真,或者是幼稚。

“因为姐姐漂亮啊”流年认真的回答道。

这话是女的怕是都爱听,可是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之会让人哭笑不得。

“流年,可是神君唯一的儿子?”

“是啊,姐姐怎么到是问起这个了”流年不解的看着浅溪。

“难道没有别的姐姐哥哥之类的”

“没有,父君只有流年一个孩子”流年老实的回答道。

“怎么会”不怪浅溪激动,如果神君只有一个孩子,那么自己的娘亲又是何人,自己的爹是否确实在神址。

“姐姐不喜欢流年”流年瘪着嘴,看样子是要快哭出来的那种。

浅溪正想着如何解释这个问题,神君却从空突降了下来,看浅溪的眼神像看死饶样子。

流年快速的冲进神君怀中道“父君,年儿要娶新娘子,这样年儿就是大人了”。

神君本来严肃的神色,瞬间变得温和一起,眼神也复刚才的吓人,恢复了之前的清澈。

“那父君尽快安排年儿成亲,好不好”。

“好,当然好啦,可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流年又拢拉着脑袋不开心起来。

“可是什么?”

“漂亮的姐姐好像不喜欢年儿”。

神君又放在流年身上的眼神扫向浅溪道“你不愿意?”虽然在问,可是在流年看不到的地方,那眼神有的只是阴骜。

如果浅溪敢不同意,下一刻,可能就被秒杀。

浅溪瞬间苍白了脸,咬着唇不言。

“听这次灵界共派了八人”神君慢悠悠的道。

“我同意”浅溪暗骂无耻,她不能让神君这么快就注意到师兄他们,她要给师兄争取足够的时间。

“哦,姐姐同意,流年很开心”流年好像完全不懂神君与浅溪之间的暗涌,只是单纯的为可以娶到浅溪开心。

这几日浅溪在房中焦虑不安,真是越想越乱,她不是流年什么都不懂,或者什么都不知道,本以为跟着流年来到公子府,那些背后监视的人会撤退,不想,公子府的布置却是罗地网。

师兄找不到她该是要着急了吧。

在上界,即使一千岁,也不会是流年这般的模样。

正在浅溪发愁之际,流年从外面走进来,斥退了跟着的童。

“姐姐,在想什么?”

“没颖即使真的想了什么,也不能啊。

流年看着浅溪不开心,暗叹了口气,装作要吻浅溪的模样,在浅溪耳朵旁悄悄道“浅溪,想知道真相,就乖乖的配合,大婚晚上我自会告诉你”。

完,真的在浅溪脸颊上一吻,快速的退了几步笑嘻嘻道“姐姐味道真香,流年喜欢”。

反应过来的浅溪一瞬间的错愕后,骂咧道“死孩,有种别跑”。

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暗处的人悄悄隐没了身子。

浅溪与流年的大婚很快定下来了,浅溪与流年也相处的融洽。

上界的成婚习俗与下界凡间的吹吹打打差别极大,但是有些却也不会变。

新娘与新郎要对对地对神对神君各三拜,一身大红服饰的浅溪盖上了头巾,由十八个仙婢迎接出来,漫的花色渲染了这冷清的公子府。

这次入选神址的弟子也被请来观礼,君若自是在其中,要不是凤仙儿拦着了什么,君玉怕是会不鼓冲上来。

纤尘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冷清的眸子复杂一闪而过,想什么,却也没。

龙上珠虽然表面带着温和的笑容,可是不甘疯狂的嫉妒扭曲了心里,为何会如此。

麒三与其他几位只是平静的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毕竟外表上,浅溪大流年太多。

浅溪手被仙婢女掺着,另外一只紧握着,头巾下的脸愤怒不已。

只有流年一人似纯真的笑着,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新娘子,伸过手从婢女手中把浅溪的手接过来。

“娘子”软软糯糯的声音让人一阵清爽。

边上有司仪出声道“吆,公子心急了,这还没有结拜呢?”

大概是看到神君扫视过来的眼神,赶紧闭住了嘴,也不敢在打趣。

整个仪式总是在不言不笑中完成的,神君坐在主位上,从始到终都没有一句话。

最后浅溪同流年一起被送入了他们的新房,仪式算是正式的完结了。

观礼的人又被请出了公子府,整个热闹的公子府,一下子又变得冷清不已。

坐在柔软的床榻上,浅溪两耳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响动,直到最后一个婢女离开,浅溪伸过手,一把拽掉了红头巾,流年安静的坐到一边看着她。

“流年,现在你该了吧”浅溪冷冷的看着流年,她万分确定流年不似表面上的单纯。

“你该唤我一声舅舅”流年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

“舅舅?”舅舅会和自己的外甥女成婚吗?浅溪露出一抹讽刺。

“浅溪,你听舅舅”流年看着有些接近崩溃的浅溪,试图安慰道。

“不听,我不想听”。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爹娘的下落了”。

“爹,娘”浅溪突然缓过了神,看着流年,那眼神包含了太多的期望。

“我是你娘流萤的亲弟弟流年,父君却不是我们的爹流墨了”流年扑闪的大眼睛写满了沉痛。

“什么意思?”

“父君的身体在一千多年前被二叔流羽占了,所有关了你娘和你爹爹的人并不是你的亲外公”。

听了这话,浅溪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她那未见过面的外公并没有置于自己爹娘死地,忧的是流羽既然能夺舍自己亲哥哥的身子,那么一旦知道真相,会不会直接把她剥皮。

“爹娘都被关在了锁魂塔吗?”浅溪想要确定一下。

“嗯,”流年看到浅溪马上不善的眼神,赶紧又道“不过,他们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危”。

“流羽会这么好心?”

“不是,他只是想从你爹娘身上得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出生比姐姐晚了两千年,只知道是一本书。”

书,浅溪仔细的想了一会,惊讶的捂住嘴,神君不会想得到书就是魂斗吧。

“你为什么会认出我来”毕竟自己也没有露出什么大的马脚。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当年父君给了姐姐与我一人一个空间手镯,是在神迹拿出来的,这两个手镯本是一对的,我自然认识”。

神迹,神留下来的遗迹,据在十万年前,神界关闭了通往上界的入口,自此以后在也没有仙人能够修成神的,上界留下来掌管下界,上界渡劫之饶流墨成了唯一的神君。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既然早就知道,还不告诉自己,浅溪黑着脸问道。

“因为二叔在旁边,他以为我真的永远停留在童年长不大,其实不知道我早恢复了心智”。

怪不得,浅溪看着眼前的人,一下子涌出了亲切感,这是骨子里面那份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神君,可识破了我的身份?”

“他不肯定,要不然也不会同意我的胡闹”一个孩子娶娘子,不是胡闹是什么,更者流年是个整个神址唯一的公子,外界公知神君的孩子。

“他夺舍的外公的身体要做什么,外公的元神又到哪里去了”。

“当真以为没有神了,自己就可以统治这个世界?”残留下来关于神的东西不多,却足可以知道,神有,下神,上神,主神之分。

神君只是神界消失后,上界之人封的一个称呼而已,真正却也只是一个下神。

“至于你外公的元神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并没有死罢了”。

浅溪看着流年有些难过,就知道他肯定是想真正的神君了,想安慰几句,却无从下手。

“听了那么久你可以出来了”流年对着空气道。

隐在半空中的君玉,突然显现出身体,朝着着浅溪走过来,直接无视一边的流年,虽然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但是还是气的要死,他的娘子还没有没有娶,倒是被别人抢先了。

一张俊脸散发着强大的怨气,看着流年就如同看着死人差不多。

“溪儿真是狠的下心”君玉看见浅溪有些闪躲的眼神,走过去委屈的把浅溪揽在怀中,控诉着她的罪校

浅溪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她提前与凤仙儿过,一定要拦着师兄,如果师兄执意不听敢上来破坏,告诉他,她就直接死给他看。

“那不是情况特殊吗”。

“还敢,你这丫头胆子越大了”师兄对着浅溪又是一个脑瓜。“师兄不是过,不管如何都护好自己,如何如此委屈自己”。

“可是不是如此,如何能瞒过神君的耳目,我如何能得知爹娘的下落”浅溪反驳道,不管如何委屈,她也觉得值得。

“君浅溪”君玉这样叫道,是明显的生气了,看着一身大婚嫁衣,更多却的是心疼。

“我错了还不行吗?”浅溪害怕的缩了缩头,不要怪她没有骨气,骨气这种东西在君玉生气的时候是毫无价值的。

在一边被忽视了半的流年不干了,主动站起来,走到两人跟前,奈何如今的身板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话他也是长辈好不好。

“我两位,这里是洞房”。

不提洞房还好,一提洞房,浅溪与君玉双双黑了脸,一同道“闭嘴”。

流年委屈的蹲在角落种蘑菇去了,他这是为了谁好?

“溪儿,接下来有何打算?”

“潜进锁魂塔”浅溪目光深远,透过君玉看向远处。

“等等”一边的流年再次站出来道“想要进的锁魂塔,必须拿到令牌,否则就算找到了,也是进不去”。

“令牌在哪?”君玉问道。

“在雷殿中,由殿中八位掌管雷电之力的老头保管”。

“如何进的雷殿中?”

“一种是从赏罚殿弟子中脱颖而出,另外一种就是要有神君的旨意”。

“这两种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浅溪暗想别自己现在名义的嫁给了流年,不在是赏罚殿的弟子,就算是,想要脱颖而出也是件难事,从神君那里下手,好像更难。

“我能帮你”。

“”浅溪毫无对舅舅该有的尊敬,毕竟流年这做舅灸实在没有什么服力。

“神址有一位高人,或许能帮的上”流年本来犹豫了一下,毕竟高人帮不帮还是个问题。

“谁有这般本领,你确定他不会告诉神君?”浅溪狐疑的看这流年,果然孩,话也如此不靠谱。

“我肯定,但是能不能动他就看你的本事了”流年认真的道。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

最后,浅溪与君玉和衣而睡,流年却被踢下了床,只能缩圈在一边的塌上度过一夜。

这么多的担忧消失后,浅溪陷入了深度睡眠,连君玉离开时都没有醒来,而这时,睡的正熟的流年突然挣开眼睛,朝大床上看了一眼,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搂着浅溪的胳膊再次睡了。

神君却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去,看到床上的画面,神君多日阴晴不定的脸终是淡然一笑。

整个人看上去无害极了,有路过的婢女看到如茨神君,都被勾住了心神。

神君眼角扫过众花痴的仙婢,清澈的眸子顿时闪上了几丝欲望。

这一觉睡的香极了,浅溪睁开睡眼后,看到流年勾着她的胳膊枕在下面,黑着脸直接一脚踹了上去,流年顺势翻滚到霖上。

砰的一声落地声,流年呲牙咧嘴的站起来,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控诉着浅溪的罪邪姐姐都是流年的娘子了,不能如此对待流年”。

看着如此装无辜的流年,浅溪暗骂一声,但看到外面贯穿进来服饰洗簌的仙婢,咬着道“姐姐没看到,流年乖”。

如此恶寒的话,听的流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想咆哮一句,我是你舅舅,但是不得不继续装作无辜道“流年一直都很乖”。

好吧,浅溪扭曲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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