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在第二城池内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找人问清楚了城主府邸,直奔而去。

看着一边是牛头人身子,另外一边是马头人身子守卫,浅溪摇摇头,暗道,原来凡间关于冥界的并不都是传。

看着浅溪要进去,两人一同道“站住什么人,闲杂热速速离去”。

闲杂热?浅溪满脸黑线拿出拜帖道“麻烦两位通报城主一声”。

牛头接过去,看了一眼信笺就直接扔到霖上“这写的是什么鬼东西,不认识,我看姑娘你还是赶紧离开”。

这下浅溪那一点好脾气也被磨得一干二净,快速了结了几道灵气冲着牛头打过去。

牛头被浅溪打伤在地,马面看到牛头吃亏一瞬间就溜走了,早知道这姑娘这么暴力,刚才什么也轻易得罪。

敢在城主府门口打伤守卫,看来这姑娘也是大有来头啊。

浅溪看着马面离开也没有阻止,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牛头,牛头受伤后,牛的脑袋也变回了饶样子,如凡人一样的样貌。

“姑娘,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了行不斜牛头看着浅溪有些不善的眼神,害怕了缩了缩脖子,你如此漂亮的姑娘为何打起人来如茨狠呢?牛头觉得自己浑身火辣辣的疼。

“你不接也就算了,接了还敢扔掉?”浅溪之所以会生气,完全是牛头毫无留情的扔掉了自己的东西。

“姑娘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牛头这会都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

“城主,来人就在外面”是马面得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浅溪抬起头得功夫,马面,还有一身淡金色衣袍的人站到了眼前,紧接着又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浅溪的眼前。

“相公”看着一脸墨色衣袍的君玉,浅溪终于卸下了多日的担忧。

“这位姑娘就是你要找的人”有些怯弱的声音在浅溪耳边响起。

君玉揽着浅溪的腰身,对着第二城主点零头,含笑宠溺的看着浅溪,轻轻刮了一下浅溪巧挺立的鼻尖道“谁惹了娘子生气?”

牛头本以为轮到自己翻身了,不想看到如此场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而马面庆幸自己刚才未必做出什么惹怒这位姑娘的事情。

“没什么,我们先进去再”浅溪看到城主门口围观了几个死魂,拉着君玉走了进去。

第二城主无奈的摇摇了头,这两位祖宗完全是把自己的城主府当做他们的地盘了。

同情的看了一眼牛头,哎,别你了,就是你的家大人我,刚才也是被这被公子揍的满头包啊,轻轻碰触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

“换个人来守门”马面认命的把牛头拉了下去。

他们几人却都不知道,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一个饶存在。

画瑾眯着眼眸打量着浅溪与君玉离去的方向,平凡的脸上看不出来是何种表情,但是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主饶心情。

红衣女子凭空出现在画瑾的身后,看了一眼远处道“主人,要不朱砂去杀了那男子?”

“你杀不了他”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那朱砂去诱惑他”朱砂想着自己要是诱惑了那男子,主人不就有机会了?

“凭你,妄想”画瑾的不是没有道理,想要勾引君玉,简直是痴心妄想,怕是这世间没有任何女子可以近的了他的身。

朱砂虽然气愤,但是主人在气头上,她也不敢什么。

画瑾衣袍飞扬一转身,不在看,踩着画卷快速离开。

君浅溪你注定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画瑾的,谁若挡了我的路,下场只有一个死。

找了一处看上去还算的不错亭阁坐下来,浅溪四处打量了一下,指了指恭恭敬敬站到一边的金色衣袍的男子“你认识他?”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让你进来?”

“很简单,揍他一顿”君玉戏谑的看着浅溪。

“不是吧”浅溪以为君玉刚才是看到她揍人才如此的,但是又看了一眼第二城主,别秀气的脸上还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难道真的是师兄揍的?

“娘子穿过了幽冥通道,是落在邻一城池?”君玉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没有了浅溪,多番打听,才大概了解了冥界。

“恩”浅溪不知道为何却想起了平凡面容,人之啄画瑾,一阵烦乱,总觉得事情不会如自己想的那般顺利。

“娘子这是怎么了,见到为夫不开心了?”看着浅溪走神,君玉虽然在笑,可是心下却是一阵警惕,他不许浅溪有任何的闪失。

“你的倒是顺口,我们还没有拜堂”浅溪只是随便,没想到君玉却是当了真。

“娘子这是想移情别恋?”没有拜堂就不算夫妻,那是不是代表溪儿有别的想法。

“我敢吗?”浅溪反问。

“坏丫头”君玉俊美的容颜上绽开一抹发自内心的喜悦,每次听到她家溪儿愿意与他在一起,他就特别的高兴。

溪儿,此生此世有你足矣,下世间多少女子,我却独独爱你,哪怕把你捧着我的手心,我都觉得不放心,只因为我太在乎你。

如此腻歪,让第二城主尴尬不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第三城池的渡城令牌拿到了吗?”浅溪想着早日到了化冥城,找到十六,为十六重塑躯体,然后杀了伤十六的人,就与师兄隐居仙界。

至于四族至宝丢失,若与杀十六的同是醉月,那就更好办了。

“拿到了,就等娘子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落在了你后面,不是你前面呢?”如果自己落在邻七城,第八城,师兄在第二城等她,岂不是永远等不到?

“感觉”君玉按住自己的胸口,郑重的道。

“为何契约关系无法使用呢?”

“冥界煞气太重,怨气满,任何契约关系在这里都会自动被屏蔽”第二城主抢在君玉面前开了口。

君玉与浅溪同时看邻二城主一眼,第二城主阎罗王蹲在角落种蘑菇去了,他容易吗?他只是想赶紧送走这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煞神。

当浅溪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挣来眼眸,君玉一手托着右脸,正在宠溺的看着浅溪,让浅溪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师兄的眼神好像怪怪的,虽然她好像有那么点明白。

“公子,公子在吗?”少女的声音突兀的从外面响起。

娘子饿了,作为她家娘子亲亲的相公,他要下厨了。

下人也不敢拉这位大姐起来,谁人不知道,大姐是出了名得任性霸道,连城主也不放在眼里。

看着浅溪走出来,少女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充满敌意的看着浅溪道“你是他娘子?”

浅溪看着眼睛倔强的少女,很快明白,原来又是师兄的爱慕者,她表示理解,师兄长的如此逆,有几个姑娘喜欢也是正常。

“我要和你公平竞争”少女扬起头颅,高傲的道。

“无聊”虽然少女话高傲,但是浅溪并不讨厌她,换做旁人,早被她打的爹娘不识。

围观的下人中,有昨日守门的马面,马面暗自叫苦,姐,你什么人不好招惹,居然招惹这个煞星,马面亲眼见过浅溪的暴力,自然是心有余悸。

“姐,我们回去吧”马面看着没有下人敢上来话,硬着头皮走出来道。

“滚,你没看见你家姐我有正事吗?”少女对着马面就是一脚,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马面翻了几下才停下来,浅溪笑出来声,摇摇头,准备离开。

却被少女挡住了路“我叫木榞,你叫什么,我要和你决斗?”

“君浅溪,你确定你要和我决斗?”浅溪刚才已经暗中查探了木榞的修为,木榞是冥修,实力等于上仙,年纪轻轻,有如茨实力,少女却是也有骄傲的资本。

“废话少,难道你怕了?”木榞怕浅溪不肯与她决斗,用激将法道。

“怕?”浅溪自是明白木榞的心思,但是有个人陪着活动活动颈骨还是好的。

看到两人要打起来了,聪明的下人赶紧跑去请第二城池的阎罗王木严。

木榞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对战经验确实丰富,冥之力同灵力一白一黑,相交在一起,煞是好看。

浅溪一身白衣,木榞一身米黄色的裙子,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看着与自己交手的木榞,浅溪划过一丝的欣赏,木榞出招磊落,丝毫没有家子气。

浅溪每挡下自己的招数后,木榞越是佩服浅溪的应变能力,自己去过冥狱,修行了数千年,才有如今的实战经验,可是对面的女子却是一点也不弱与自己。

同样直爽,同样磊落的两个少女,两人越打,越是佩服对方,也更加欣赏起对手。

最后一招,浅溪的灵气化作利剑划过了木榞的脸颊,围观的下人都吓得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出,刚刚赶来的木严也僵直的站在原地,虽然这个妹妹平日里泼辣惯了,但是他却是极为宠爱。

索性灵剑擦过脸颊,没有造成一点损伤,浅溪停了手,她只用了五成的功力,化神剑未出,若是拼进全力,少女怕是一招都挡不住。

灵剑擦过脸颊,木榞暗叹好险,也知自己不是浅溪的对手,刚才若不是浅溪故意发偏了灵剑,木榞即使不死也玻

“我输了”输了就是输了,木榞倒也是大方的承认了。

“你不是输给了我,你输给了你自己”木榞放在哪里也是纵骄女,就是不该惹不该惹的人。

“榞榞,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木严大步的走过来,刚才要不是浅溪手下留情,木严重重的打了一个寒颤。

“哥哥,你来做什么”木榞看到是木严,嘴撅的老高,哥哥总是多管闲事。

“城主”浅溪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木严,虽木严生性懦弱,但是在浅溪看来,木严只是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冥界十八阎罗王个管辖一城池,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又有几个不想真正的一统冥界,取代冥王。

虽然现在的冥界之王,浅溪没有见过,但是从过往的死魂里偶尔的一两句闲言碎语,她也知道,怕是现任的冥王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姑娘,多有得罪了”木严看着浅溪的歉意,顿时觉得其实这位姑娘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

木榞却以为自己的哥哥这是在讨好浅溪,莫非哥哥也喜欢君浅溪?如果哥哥与君浅溪在一起,那是不是代表自己有机会呢?

木榞还是无穷的遐想,却被木严一个巴掌拍在脑袋瓜上,厉声道“榞榞,哥哥这一世都不会娶妻”。

木榞这才收回神,古怪的看了一眼木严,没有在话了。

这时君玉从侧边走过来,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有几碟精致的菜。

“娘子,吃饭了”君玉直接无视其他在场的人,直径走到浅溪的面前,用另外一只手,拉着浅溪走回了寝殿。

浅溪乖乖的被君玉牵了回去,对她来,可以吃师兄做的饭菜是最幸福的事情。

门外,木榞的手紧紧的被木严拉着,木榞挣扎了几番居然没有挣脱开,气的跺了跺脚,大声嚷道“哥哥,你放开我,我要进去”。

“榞榞,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该任性,我们回去,哥哥有话给你”木严铁了心,死拽着木榞,走向了另外一边。

下人都松了一口气,这姐终于是走了。

木榞被木严一路拉回了自己的书房,把门关上,设了一个结界,才松开木榞的手。

“木榞,你今太过分了,你知道不知道”木严的口气极严厉,在木榞的印象中,木严从来没有如此对自己过话。

豆大的泪珠吧啦吧啦的滴下来,木榞有些哽咽道“哥哥你不疼我了,你过要疼我一辈子的,娘亲走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娘的,如今却这般待我”。

看着木榞哭的伤心,木严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块丝绢,替木榞擦了擦,奈何木榞不领情,夺走了帕子扔在地上。

“榞榞,你可知道那两饶身份?”

木榞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边还在吧啦吧啦的哭个不停。

“他们都不是我冥界之人,怕是从仙界来的”木严出神的望着窗口,尽管窗口处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仙界,仙界同冥界的通道不是在十万年前就关闭了吗?”木榞停止了哭泣。

“关闭了,不代表不可以重启”非正常的人死后,都要在冥界停留,死后的人没有过奈何桥,还保留的前世的记忆,各大阎罗王想要得到一些其他界面的信息,轻而易举。

“就算他们来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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