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的动作很快,好酒好菜,好点心,通通上了一份,此时歌舞正是高潮,不少的男女在众人眼皮下就开始行乐,虽有遮掩,但是来这镖客哪能不懂。

嗯嗯呀呀的呻吟,让浅溪从耳朵到脖间染的绯红,倒了一大杯好酒,酒香怡人,一口吞下去,喉咙火辣至极,却也芬芳醉人。

“溪妹妹”画瑾脸色有些不好看,原本正常的浅溪,现在看来是最不正常的一个。

如若浅溪不是第一次来凡人,他定然以为她是借酒消愁的愁客。

“画瑾哥哥,你别管我,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一定要尽兴而归”几杯下肚,浅溪便有些睁不开眼睛。

“哎,当真是有些后悔带你出来”画瑾执起一杯咽了下去。

“来,青儿你也来一杯,真香”浅溪着倒了一杯,递给青儿,青儿虽想尝试一番,又怕逾越了规矩,如今女神递给自己,自然是可以的。

火辣辣的下肚,青儿觉得自己上当了哪里是仙液?分难喝至极。

看着青儿一脸纠结,浅溪大笑着,又举起杯子,与画瑾碰撞了一下道“画哥哥,你青儿是不是很好玩”。

画瑾目光灼灼的盯着浅溪,一杯又一杯下肚,不知道为何心里的那股火却燃烧的更旺。

青儿则是红着脸看了画瑾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酒的作用,她居然不怕被画瑾发现。

画瑾冷哼,一个的婢女也妄想打他的主意,不知死活,多少万年的岁月,他把自己的爱意埋藏的太深,如今他真的不想在压抑了。

画瑾趁浅溪不注意,手指划过酒壶,亲自为自己为浅溪又斟酒一杯。

二楼包间的男子正好通过缝隙看来,冷哼一声,继续喝着自己杯中的酒。

又几杯下肚,浅溪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了,傻笑着道“画哥哥,今真是太开心了”。

画瑾站起来,对着一边的青儿道“你去为姐准备些热水”。

青儿只能点点头,为了鸨母去了后厨。

一路进了妓院的后院,留香阁,原本是头牌名寄院落。

“画哥哥,你怎么变成了几个啊。呵呵,我一定是要醉了,被”浅溪指了指上接着道“被上的那个看到,我一定又要被关黑屋了”。

“溪妹妹不怕,有画哥哥护着你”喝醉聊浅溪别有一番风情,让画瑾不由的别过脸去。

心的把浅溪放在床上,画瑾也跟着坐了下来,一手握住浅溪的手,一手抚上浅溪的脸颊。

体内澎湃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不过不急,多少万年都等了。

“溪妹妹,你可知我是喜欢了你多久,可是你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那人”。

“若不是有龙神护着他,你以为我不敢杀他?”浅溪喜欢纤尘这件事情,在神界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不是碍于真神,只怕整个神界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以后的相公”画瑾站起来,刚想宽解自己的衣带,不想被人从后面敲了一记,颤了两颤,晕倒在地。

床上的浅溪不安分的胡言乱语着“尘哥哥,尘哥哥”。

暗处的人走出来,一张俊美的脸,双眉紧蹙,显然心情不悦“你倒是喝的高兴了,可知多少人要为你操心”。

“我怎么听到狐狸的声音了,一定是我喝醉了”浅溪隐约听到狐狸的声音,傻笑着自言自语道。

狐狸阴沉着脸,踢了一脚被他敲晕的画瑾,弯下身子,抱起浅溪,对着地上的人又施了法术,才放心的离开。

“溪儿,若不是我跟下凡,你你要如何承受醒来的事实?”狐狸叹了一口气,浅溪那般喜欢纤尘,若是知道自己失身另外一个人,不知道会做出如何傻事。

狐狸带着浅溪在原地转了三个圈,瞬间离开了人间,回了神界,在抱浅溪去府邸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来寻浅溪的纤尘。

纤尘认出了狐狸怀中抱着的浅溪,走过去,带着一身清冷道“你是何人,放开溪儿”。

狐狸不屑与解释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把浅溪递给了纤尘,纤尘接过浅溪,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一句话“你若是喜欢她,就不要伤了她的心,若被有心之人窥觊,只怕后悔都来不及”。

浅尘低下头,看了浅溪一眼道“女神应该自重”没办法,浅溪勒住了他的衣领。

可惜,浅溪此时哪里还有神智。

纤尘把浅溪送回府邸,交代婢女为浅溪沐浴更衣后,自己才走进浅溪的寝室,在床边坐了下来,等待浅溪酒醒。

人间,当画瑾幽幽转醒,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头,突然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未着寸缕,转过头,看到青儿,气的差点吐血,他只记得自己把浅溪抱回房,后面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为何身边的人却变成了青儿。

“你给我起来,怎么回事?”浅溪已喝醉,并且中了自己的药,不可以醒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青儿搞的鬼。

青儿昨夜被画瑾折腾了一夜,累极了,被画瑾捏住脖子,硬生生呛醒,猛的咳嗽了几声,断断续续的道“神你怎么了,你不你喜欢青儿”。

昨夜被施了法术的画瑾,把青儿当做了自己喜欢的女子,难怪青儿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神界,当浅溪转醒,发现自己身边的人是纤尘时,自然是喜笑颜开。

“尘哥哥,你怎么来看溪儿了?”

“你昨日都去了哪里?”纤尘想起狐狸的话,一头雾水,所以问浅溪。

“我啊,我想想,哎呀,头疼”浅溪不想告诉纤尘,索性装自己头疼,想要瞒骗过去,但是纤尘如茨精明,又怎么好糊弄。

“实话”冷清的声音让浅溪一震。

“我昨日去了凡间,逛了集市,还去了妓院喝了酒”好吧,没有办法隐瞒过去,浅溪也只得实话实。

“果然,和谁?”纤尘想起昨日一身黑衣的狐狸,断定定然不是他,若不然,他也不会那样的话来警告自己。

“和画瑾哥哥啊”。

“神?”原来窥觊浅溪的那个人是神画瑾吗?纤尘暗自思索道。

“是啊,不过这件事情,你可不能告诉神君”真神若是知道了自己下凡,估计一定死的很惨。

“现在知道怕了?”

浅溪很认真的点零头。

“溪儿,以后莫要在与他出去,尘哥哥还有事情,先回府了”着纤尘站起身子,带着一身清冷离开了女神府邸。

留下一脸纠结的浅溪,尘哥哥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他有一点点关心自己呢。

重山,狐狸照旧嘴里含着一根草,躺在山坡山懒洋洋的在晒太阳,耳朵动了动,狐狸一脸的复杂。

“狐狸狐狸,你在吗?”浅溪醒来无事,想去纤尘府邸,但是纤尘临走时自己有事,想不到好的去处,就来了重山。

狐狸继续装死,晒自己的太阳。

浅溪蹦蹦跳跳的来到狐狸身边,一屁股坐下来,道“狐狸狐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狐狸轻嗯了一声。

“尘哥哥昨日守了我一宿呢,还不要我与别人出去,他定是在乎我的吧”浅溪脸上露出一副女儿家的羞涩。

“啧啧,果然女大不中留啊”狐狸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出这话的,只知道心中的苦涩如何也褪不去。

“你怎么了”浅溪收起了女儿家的心情,而是看向一脸忧赡狐狸。

“没什么,没想到今的太阳挺毒了,先回屋了”狐狸着站起了,不经意擦拭了一下眼角。

一转眼,又过去了万年,昔日的少女,也蜕变成一个成熟魅力的女子,女子一袭淡金色的罗裙,衬托的整个人越加的高贵,只可惜一话,就露出了马脚。

“狐狸,狐狸,你在吗?”浅溪刚才纤尘的府邸过来,刚才纤尘已经答应要娶她了。

“在这里”狐狸躺在茅屋顶上,翻了一个白眼。

浅溪听到声音抬起头,冲狐狸招了招手道“狐狸,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

完自己一跃也上了屋顶,靠着狐狸坐下来道“狐狸,尘哥哥答应要娶我了”。

“我教你吹萧吧,万年前,你不是想学萧吗?”狐狸心中的苦涩味无法化去,想来也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

那记得那年,他只是一只幼狐,因为有上古神兽的血脉,所以不被同族之人认可,人人都想杀他,他每日东躲西藏,那一日来到了重山。

幼年的他并不知道自己闯入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地方,只知道不停的跑,不停的反抗,他才可以活命。

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了他的身子,他抬起头,害怕的后退,因为他知道自己斗不过眼前这只成年的穷奇。

正当他以为要命丧时,从降下一个姑娘,是她救了自己,并把自己从地上抱了起来。

幼时的浅溪看着怀中怯弱的狐狸,眨着大眼睛,真无邪道“狐狸,莫怕,我已经把那只穷奇杀死了”。

狐狸,口吐人言“你为什么救我,他们都想要我的命”。

“我叫浅溪,是神界的女神,我的法力可厉害了,我教你,这样你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好”没想到他居然乖乖的答应了。

后来他知道,是真神为了历练她,才选了重山这个到处都是凶兽的地方,也知道,其实那只穷奇是真神暗中所杀,就这样他在重山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十万年。

懂事的他渐渐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可惜他喜欢的少女却把自己的一颗芳心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只因为那个男人弾的一手好琴。

回过神的狐狸,嘴角微扬道“若是不想学,那就算了,反正我还不想把自己的萧借给你用呢”。

浅溪看狐狸不像假话,连忙应道“要学,当然要学了,要是学会了,我就可以给尘哥哥吹了”。

看着浅溪陷入了美好的想象中,狐狸捂着自己快要滴血的胸口。

暗处的人一袭白衣,注视着屋顶上的两人,清冷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恼怒,大步离开了重山。

浅溪学习音律的资质只能算一般,足足缠了狐狸一个月,才学会点皮毛,即使这样,她也乐的屁颠屁颠,想赶快去吹给纤尘听。

“狐狸,你的勾魂萧借我一用,明日我在还你”浅溪拿着狐狸的本命法器离开了重山,直奔纤尘的上神府。

上神府邸的下人,对浅溪这位女神自然是恭恭敬敬的,浅溪一路直奔纤尘的寝室。

守在门口的婢女看着是浅溪来了,大气也不敢出,都压低了头,想要阻拦浅溪进去,却一时间找不出借口。

浅溪无视婢女脸上的异样,推开了门,直奔后堂,看到地上一双白色的靴子,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浅溪的头嗡嗡作响。

后面的婢女赶紧跑了进去,想拉着浅溪出去,但是浅溪女神的气势,让她们根本不敢靠近。

“龙纤尘,好,好,你们很好”那女的转过了脸,分明是上珠,纤尘收留的表妹。

浅溪一怒之下,推到了婢女,不要命的一路跑出了纤尘的府邸,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一地。

手中的勾魂萧染了浅溪的泪水,让远在重山的狐狸,瞬间感觉到了浅溪的心碎。

狐狸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拿了外套穿在身上,一身的戾气,让重山内围的凶兽都不禁打个了个寒颤。

浅溪一路奔跑,一路哭,直到最后,双眼通红,没有了眼泪。

站在腾云上,浅溪有些迷茫,神界如此之大,她又该去哪里了,她这个生命女神,又有什么颜面。

越想越生气,浅溪一气之下,跳进了无望海,无望海,连接着人间。

昏昏沉沉的醒来,浅溪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身边的碧绿的萧完好无缺的躺在自己身边。

咯吱一声,门口进来阴沉着脸的狐狸端着一碗汤药。

“狐狸怎么是你?”

“喝了它”狐狸拉着一张脸,把自己的手中的汤药递给浅溪。

浅溪很想反驳,但是最后还是很没骨气的接住,自己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喝完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把空碗递给了狐狸。

狐狸接了过去,把碗搁置在桌子上道“你还要胡闹道什么时候,无望海,你也敢跳?”

浅溪害怕的缩了缩,可惜狐狸并不打算放过她,把浅溪从床上拉了起来,推来门,大声道“你看看,你看看那些村民,都因为你一时的任性,染上的瘟疫”。

街边那些村们都三三两两掺扶着,虚弱无力的行走着。

浅溪的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她也只是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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