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殇苦笑：“我何时想过要杀你？刚刚拿你威胁北冥然，也不过是权宜之策。由始至终，我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就算伤害我自己，都不可能伤害你……”
细想来也的确如此，虽然北冥殇做过许多错事，更威逼过单小兮，但是却从未伤害过她。
“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挨这一剑？”
听到单小兮的问话，北冥殇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是我自愿的，既然难逃一死，我宁愿换你一命。只是临死前，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白！”
“什么？”说到这里，单小兮的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
“既然为我苦等这么久，为什么等到了，却还要选择北冥然？我始终想不明白，我差什么？”
单小兮眼圈通红，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含不住了，滴落下来。
“对不起，曾经是我太过执着，一直去等一个不可能的人，也让背后等我的那个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这一世，我不想让他再等！”
曾今，花灵爱阎迟，爱得太过卑微，只因他还是寒露仙君的时候，在瑶池边上多看了他一眼。
历经这么多世，她早已经不是花灵了，而是单小兮。今生的单小兮，只爱北冥然一忍。
因为远方的那个人在等待着自己，所以单小兮才会斩断过去的情丝，说放手。
她没想要去伤害任何人，也不忍心让谁为她受伤。
只是尽管她小心翼翼，却依旧不能做出两全其美的事情。因为三角恋的关系，注定是要有一个人被伤害的。
单小兮的这一番解答，北冥殇也算是听明白了。
她已经彻底的对过去说防守了。
北冥殇有气无力的苦笑了小：“那你就忍心，让我受伤？”
单小兮沉默的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内心里满是对北冥殇的亏欠。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沉默许久，单小兮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复着。
北冥殇摇了摇头：“你没有错，在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我算是看好了，咱们三个必须有一个是要离开的，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成全你！”
“北冥殇……”单小兮哭得已经泣不成声。
这条命是她欠北冥殇的，自己又要如何偿还？
“别哭了，知不知道，你哭的时候好丑。还是笑起来更好看。我希望以后，你一直都是笑得。”
“北冥殇，我不想欠你一条命。你撑住，我想办法救你。”说着，单小兮就想要拽他起来，不过却被北冥殇给拦住了。
“不用白费心思了，将死之人，已然救不了。你不用觉得亏欠，都说过这些都是我自愿的，用我命换你一命，很值得。你苦等我九世，就当欠你的，该偿还了。”
“从今以后……我们……两清了！”
说着，北冥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手也失去了支撑力，躺在单小兮得怀里‘睡’去了……
太累了，终于可以永远的休息了！
曾经以为自己不择手段的得到，就可以满足自己的心，直到这一刻北冥殇才发现，，原来爱，不一定非要得到。
北冥觞就这样的离开了，单小兮甚至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人根本来不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