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瑟看着易临霄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外来的入侵者,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易临霄不由自主的问出声:“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

庄锦瑟只觉得易临霄的问题实在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她自我反省了一番,想着难道是自己对易临霄表现的还不够讨厌吗,明明昨都已经打过一架了,他怎么还敢来这里问这么蠢的问题,庄锦瑟怒极反笑:“不然呢?你真以为自己能骗到所有人?”

每每庄锦瑟这种话,易临霄便愈加迷茫不解,他想要问庄锦瑟要个答案,清楚他到底是骗了谁。

可是庄锦瑟从未给过他话的机会。

易临霄长叹一声,不再深究,只盼着日久长误会总有解开的一日。

庄锦瑟摔出来的茶盏打湿了易临霄的衣角下摆,易临霄对着脚下的那叠碎瓷片凌空挥了一道:“你总是粗心马虎,若是任由它在这里,门一关,再开门时踩上去难免会受伤,这些东西我替你收拾干净,你……”

眼看着庄锦瑟要丢出第二个茶盏下来,易临霄闭了嘴,他的嘴唇动了动,将口中未尽之话咽下,叹息道:“算了,你别生气了,我走了。”

罢便离开了,离开时果真带着门口的那叠碎瓷片一起离开了。

为了预防易临霄和庄锦瑟这两位人物再大打出手,未免殃及池鱼,花游棠原本一直躲在一个大花瓶后面,直到易临霄走了之后她才从后面出来,咔嚓咔嚓的瓜子皮吐了一地:“哎,我你这是什么审美,易临霄,那可是传中的易临霄,那么好看的人你他长的也不是很好看,庄锦瑟,你行不行啊。”

罢花游棠又去拿在窗台上的两个盒子,打开闻了闻:“果然是上好的伤药,这盒子还挺好看的。”

庄锦瑟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她。

花游棠不由失笑,人在的时候庄锦瑟气得不行人一走庄锦瑟又忍不住惦记上了人家的东西,虽然是个神仙可活的偏偏还是个孩性子,花游棠不再逗她,又有意给她台阶下,她把给应钟的伤药拿走,把那盒糖故意放在了显眼的地方::“应钟也算是因为他才受赡,他送来一些伤药也不算过分,对不对?总归盒子的造型也算别致,就算当成个摆件看也不错,是不是?”

庄锦瑟仍然是不答话,又哼了一声。

花游棠把手上最后几颗瓜子吃完,感慨万千:“不过那个易临霄,怎么呢,你不觉得和传中其实还挺像的?只要那个人站在那你,无端赌目光就会被他吸引过去,只要你看见他你就会明白,那个人就是易临霄,你先前还怀疑他是哪个新成仙的修士,真是,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庄锦瑟恼羞成怒,强词夺理道:“分明就是他长的有问题!你的那些感觉我怎么半分都感觉不到9无端就会被他吸引住,在我眼中他还不如隔壁的王二麻子有特色,至少人家那满脸麻子还能让人记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