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庄锦瑟转念一想,自己初见柳脉脉之时,不也被柳脉脉莫名的就吸引住了吗,应钟能够为了柳脉脉洗手作羹汤又有什么奇怪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庄锦瑟便美滋滋的开始得意起来,心中想着柳脉脉不愧是她的挚交好友,那样冷酷的应钟也被轻易的拿下。

庄锦瑟又问:“那游棠呢?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到花游棠,黎昭明脸上的表情古怪了几分,庄锦瑟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她急急站起问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黎昭明摇摇头,神情古怪,似是有口难言:“不必担心,她很好,只是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应当从何起,那日你们走后,花姑娘却未曾离开,只我一个大男人,府邸之中的丫鬟们又粗手笨脚的照顾不好脉脉,所有由她先照看一段时间,这位花姑娘似乎对养花很有心得,我母亲很喜欢她,所以就邀她在侯府里住了下来,花姑娘大约是为了照顾脉脉方便,所有也不曾推辞,就这样住了下来。”

“你们或许不知道,那日站在花姑娘身边的人是我的兄长,也是当今的圣上,知道花姑娘在侯府之中住下来之后,兄长便也搬来了侯府还带来了许许多多太医,这事本是辛秘,也是我无意之中不心听到的。那日花园之中,我听到兄长邀花姑娘去皇宫之中住……”

花游棠蹲在花坛旁边,心翼翼的从叶子上抓住一条青虫丢到了身边的麻袋里,一旁的江有渔还是那张帅的让人不忍直视的脸,只是他现在跟着花游棠毫无形象的蹲在花坛边,仔细一看,头上的发冠上还少了一颗珠子,只听他道:“游棠,你要不要随我回宫,宫里头的地方比这里大得多。”

花游棠不耐烦的推了推江有渔,大约是嫌江有渔挡住了她的视线,江有渔朝后退了退,花游棠这才满意,挪到另外一朵花面前拿着剪子开始修建花枝,一边剪一边漫不经心的道:“我做什么要和你回去?你那皇宫又有什么新奇的,我想去自然随时可以去,再了,你的皇宫地方再大,还能大的过这下吗?”

江有渔听到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花游棠顿了顿,警惕的抬起头看着江有渔:“你是不是又打算用那个珠子来威胁我?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如果想拿那个来威胁我,我现在就把它还给你。”

着就要把珠子拿出来还给江有渔。

江有渔连忙按专游棠的手,拦住了她的动作,无奈道:“你还是继续剪你的花枝吧,我还什么都没你就这么大的反应,也不想想,我既然知道没有用,又怎么会拿那个珠子来威胁你,那个珠子你收好了,不定某一日会有意料不到的作用。”

花游棠啧了一声:“什么大用处?你话神神叨叨开口闭口就是机命什么的,你这样容易暴露身份,若真这么有用,不妨算算锦瑟他们在哪里,怎么这么多都没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