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游棠与柳脉脉皆是一愣,等反应过来,花游棠不可自抑的爆笑出声,她也是曾经见过易临霄的,一想到易临霄那副帅绝人寰的脸听到庄锦瑟那话时候的憋屈模样,花游棠就觉得乐不可支。

易临霄是谁,是界新晋的佼佼者,真身不明来历不明,不旁的,就是上的那些老仙官们见到他也得敬着他三分,庄锦瑟可倒好,人家的一腔真情看不见,还兀自美滋滋的把人家当做了姐妹,花游棠可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连带着柳脉脉也是一脸难以言喻的神情,花游棠可没有柳脉脉那么好心,她急急催促庄锦瑟往下,准备把这事当做把柄随时去威胁易临霄:“快快,完之后他是什么反应?”

庄锦瑟看着一脸兴奋的花游棠很是无可奈何,她是知道花游棠的性子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开始庄锦瑟只以为总归这件事情只是和自己有关系,给花游棠听也没什么,完全忘了易临霄也是当事人之一,这下可倒好,一不心白白送了个把柄递到了花游棠的手上,庄锦瑟瞪了一眼花游棠:“这事你可不能到处乱。”

花游棠最知道应该如何去哄庄锦瑟,她眼中促狭,笑着问道:“怎么,知道了人家喜欢你就这么护着人家了?你这话我听不明白了,什么叫乱了,我给东海的三公主听叫乱吗,我给应钟太簇听,叫乱吗?我给江有渔听,叫乱吗?给青雀听给燕封仪听,叫乱吗?好锦瑟,你告诉我这样的一个大秘密却要我守口如瓶,我可做不到。”

庄锦瑟想了想,花游棠的那几个人都是自己人,就是真的出去应该也没什么大事,这样的事情瞒着自己人却是不太应当,庄锦瑟于是后退一步:“若只是太簇应钟他们,他们也算是自己人,不算乱。”

花游棠计谋得逞,得意洋洋的朝柳脉脉比了个耶的手势,柳脉脉看的直摇头,心中默默替易临霄祷告了一番,只盼着花游棠所最好只是逗庄锦瑟玩儿,否则易临霄的一世英名,当真要……。

只是花游棠所问,柳脉脉也有几分好奇,她问道:“所以易临霄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庄锦瑟耸了耸肩膀,答道:“还能有什么反应,我还能给他什么反应。哎,你们是不知道,这话出口的事情尴尬的可不止他一个,我自己也尴尬的很,恰巧那个时候我闻到燕烤鸡烤的差不多了,我就溜去找燕他们要烤鸡吃了,到最后我就完全忘了这件事情。”

庄锦瑟歪着脑袋,脸上浮现出一丝迷惑的神情出来:“来奇怪,第二醒来之后,我好像完全把易临霄这个人忘记了,还是回到这里,在花园里偶然遇到了他才想起来,真是奇怪,按理这样的事情我应当不会忘记才是。哎……不管怎么,我已打定主意,最近一段时间不见他,我得自己冷静冷静,他也得冷静冷静,最好能把姐妹那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