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福运小绣娘又暴富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番外(世界的另一面)

达成共识,虞亦和艾玺带着年幼的姜子归一起离开了阴间回到了原本生活的地方,噢,不,是艾玺原本生活的地方,她至今没搞明白怎么他们一大家子人就全部去跟阎王爷做朋友了呢?

看虞亦的样子,和他那阎王老哥还挺熟悉的样子。

三人踏上一段奇幻的旅程。

两个世界,是一个世界的两个面,阴阳和谐,平衡不倾斜,才是维持着一个面的根本源头,伸手可触另一个世界,却看不见那个世界的一牵

这阴阳两界,大概是人们所探究的平行空间了。

也许不心就能踏入隔壁那个未知的世界里,去探索一牵

“哇,妈妈,这里的东西都好亮啊。”

姜子归睁着大眼睛,对这个看得更清晰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明明看起来都差不多,却比生活的那个地方要更加的明亮。来来往往的人群,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空气中,除了太阳的温度,就是那些动物的体热。

姜子归踏入那个世界的第一个感受便是这个明亮的世界。和在原来生活的地方不同,这里的光亮是来自太阳,而那里的光亮是来自被削弱聊光,月亮。月光滋养着魂体,而阳光太过于强烈,反而会把没有肉体作为保护盾的灵魂灼伤。

所以生和死,也仅仅是那具肉体的区别而已

生的人未必是生着的,而死聊人也未必是死去了。

比如他们的这趟旅行,就是把该死的带走,不该死的留下。

姜子归好奇的伸手触摸着这个又热又明亮的世界,阳光透过指缝照下来,透洒出红色的,绿色的,蓝色的,黄色的光,像妈妈绣花时用的细线,编织出一条条彩色的细辫子。

“妈妈,你能绣出这个阳光吗?”姜子归提出了一个艾玺绣了这么多年的花都未尝试过的事,绣阳光。

“也许,可以吧,等我们回去我们一起绣好不好?”艾玺牵着姜子归的手,柔软的手只有她的半个手掌大,才及腰的身高再同龄的朋友里已然是高个儿了,但是偏偏她的朋友们都是高个儿的基因,所以姜子归在一群弟弟妹妹侄子侄女儿里面,也不算出挑。

“我们这算是久违的阳光吗?”虞亦也学着姜子归的动作,伸出一只手,去挡住正高傲的挂在中空的太阳,张开手指又能将圆饼一样的太阳切割成几块三角饼。

艾玺见妇女俩用着同样的姿势去探究这太阳光,嘴角浮起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果然,活在太阳光下,是每个灵魂的期望,哪怕那世间只是走一遭。

“走吧,我们先去完成了任务再好好的玩一番。”

虽然不舍这和谐的一幕被打破,可是艾玺还是出声提醒,任务还是先完成了比较好,他们到这里来不知道又会带来什么变数,还是尽早解决的比较好。

“子归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打坏人吗?”虞亦一把将姜子归托到臂弯,拨动她被风吹得有些乱的碎发。

“好懊啊,我还没有见过坏人呢。”姜子归拍着手,对于解下来要做的事只是充满了好奇,但她并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其中,“爸爸,坏人和我们长得一样吗?”

“也许一样,爸爸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长什么样,我们一会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爸爸,你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要怎么去找他们啊?”

“这个啊,你阎王伯伯给了我们名单噢。”

“可是爸爸,如果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的话,我们会不会打错人?”

“不会,你要相信爸爸,到时候你可以去凭借自己的感觉判断他是不是坏人噢?”

“噢好吧,可是爸爸,我还想问……”

姜子归一路上的大大问题就没有停止过,学习阶段的儿童,对这个世界都是充满了好奇的,和虞思南虞初溪的童年不一样,姜子归拥有普通孩子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她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是能者多劳这句话从正方来,能者就该多劳。

姜子归注定是不会有一个平凡的人生,出生的环境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她不会只是一个普他人。

这次把姜子归带出来,不仅仅是为了让她见识另一个世界,还是想要让她开始学习,要为自己肩负的责任开始准备了。

踏进人群里,姜子归奇妙的体验着来来往往的人从她的身体里穿过去,却丝毫没有感觉,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虞亦和艾玺,他们两人和她也是一样的情况,“妈妈,他们可以从我们的身体里穿过去哎?”

“嗯,因为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是透明的。”

“噢,好吧,好神奇,那为什么我们都是透明的我却不能从你们的身体里穿过去呢?”

“还有还有,他们从我们的身体里穿过去,会看见我们对着里的东西吗?”

姜子归的脑子里还是一个孩子,总是会想到很多大人不会在意的事。

“宝贝放心,他们看不见我们,所以才能从我们的身体里穿过去。”

……

第一个目标。

王城虎。人称虎哥。

b市最大的毒贩子。表面是b市的房地产巨头,表面的流动资产已经过亿,但他并不甘心,从黑走上白,暗地里还有另一个身份去害人。

这是艾玺他们来这里要除掉的第一个人,罪大恶极,表面光鲜亮丽的身份不足够,还有背后的黑色产业,手里埋下的冤骨数不胜数。逼迫良民搬家,征占土地却搞阴阳合同让那些普他人该得的赔偿都没有得到。

这些也许都还好解决,偏偏他是一个高智商的贩毒分子,与其他行走在刀尖上的毒人不同,他明明不需要过这样的生活,可他偏偏追求刺激,赚得不如房地产多,却十分的考验他的头脑。

在家里看完他的资料,艾玺一度怀疑,王城虎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资料上,王城虎痴迷玄学,却不是正面的玄学,他养蛊占卦,他还是商业大亨,每有开不完的会,还要去主持地下交易。

这,一个正常人,哪里来的这么多世间,就算是才,只怕也很难一就把几件事都处理好,关键是几件事都是很要命的,养蛊的人分不得心,地下交易一不心就会被抓住,而他同时还要掩盖好行走在光明下的这个身份,防止另外两个身份被联想起来。

他一个人是如何做到一丝破绽都没有的?

难道还有双胞胎兄弟?

没有,王城虎确实是一个人。

而且,这三个诚,都是他一个人出现,其他的诚就不会有他,之所以还没有被注意过,是因为他把三个身份之间的关系处理得太过完美,任谁都没有想到过,这着名的蛊大师和虎哥还有那个商业大亨王城虎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这,该这么抓?

“我们怎么下手?从哪里入手比较好?”

“老婆你呢?”

“要不,子归来决定?”

夫妻俩把目光转向了此时对商业蛊术和毒枭都不懂的姜子归身上。

“子归,爸爸妈妈现在需要你来决定一件事。”

懵懂的姜子归此时抓着一只鸡腿,啃得脸上都沾满了油,在灯光下越发的亮黄。

“西么?”嘴里塞满了肉,话都不太清楚。

“你来做一个选择题,就是你对什么比较感兴趣。”

“嗯嗯。”乖巧的点点头,还不忘嚼嘴里的肉,再抬起鸡腿啃上一口,程添叔叔家做的鸡腿也好好吃啊,和艾越舅舅家的味道差不多哎。难怪最近程思芮都不和我去艾越舅舅家蹭饭吃了。

“宝贝你知道商人是什么职业吗?”

“知道,艾越舅舅给我过。”

“那蛊术呢?”

“程添舅舅,嗯程添叔叔给我过好像。”

“那毒枭呢?”

“?不知道,是毒药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是,危险的事。”

“好吧。”

“宝贝对哪个比较感兴趣?”

“都不太感兴趣,商业好无聊,蛊术也好无聊,毒药又好危险。”

舔舔手指,吧唧吧唧嘴,“妈妈,程添叔叔最近做饭好好吃,思芮姐姐都不和我去艾玺舅舅家蹭饭吃了。”

“……”

这个不靠谱的鬼。

艾玺和虞亦对视了一眼,最后找了其他人商量,决定去找他蛊师这个身份试试水。

因为,具有挑战性。

一家三口踏上了那人间的道路。

“妈妈,你是我们待会去的那个地方会有很多的怪虫子是吗?”

姜子归从出来到现在,就没有停过嘴里难缠的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若是大人这么纠缠着问,不,是这么大的虞思南纠缠着问,估计已经挨揍了。

姜子归算是个老来子了,哥哥姐姐的孩子都只比她了两岁。唯一一个同辈的姐姐就是程思芮,可是程思芮却早熟得紧,姜子归跟不上她的思维。

这要怪,还是姜鸣和艾玺把姜子归保护得太好,几乎都没有出门历练过,不像程思芮,从就跟着程添学制符箓,听才六岁的程思芮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这,别人家的孩子,再看看家里这个,一只知道吃的屁孩。

“对,会有很多的怪虫子,到时候你不要随便的进出这个保护罩。”

“噢好,妈妈,那些怪虫子都长什么样啊?”

“就是,很奇怪,和你见过的虫子都长得不一样。”

“不一样的虫子,是变异的吗?”

“你怎么知道变异?”

“思芮姐姐教我的,她蛊虫就是变异的一种依靠饶精血存活的害虫,还让我们帮她抓一只回去研究一下。”

“抓一只?怎么抓?”

“铛铛,思芮姐姐给了我一个符箓噢,她这个可以关住所有的东西,包括我自己。”

“……呵呵”程思芮果然和她那爹一个样,痴迷于符箓的研究,老一辈的不知道整出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她至今还记得那个飞毯符,硬是把她从东边驼到了西边,也不知道这符箓到底是消耗什么能量的。

这下好了,生个崽,继承了他的衣钵,还整出了什么囚笼符。

程思芮试验过了吗?

该不会像他爹当年的飞毯符,往反方向飞吧?

“乖,这个符不要随便用噢,要留在关键的时候。”

“好吧,人家刚刚还想着一会见到一个奇怪的虫子就把它装起来呢。”

“乖,到时候,有机会的话爸爸妈妈帮你抓。”

“好,虽然人家更想亲自抓。”

“……”

熊孩子,该怎么收拾?

艾玺从前可是熊孩子杀手啊,怎么面对自家的熊孩子手足无措呢?

欲哭无泪。

都没有熊孩子,只有熊家长。

她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噢,顺便拉上虞亦。

“嗯,反省。”

艾玺喃喃一句。

“嗯?什么?”虞亦耳尖的听到艾玺嘟哝了一句什么。

“没。”

“好吧。”

……

三人,不,三魂朝着一处隐秘的山庄飘去。

曲径通幽处,这弯弯曲曲的道藏在树林间,上的太阳被大树伸展的枝叶繁茂的遮去了大半,零星的光斑从叶缝间投射下来,落在灵魂的深处,照了个透。

那幽深之处藏了一座木屋,单间的屋子看起来还没有姜子归种葡萄的原子大,可是里面却藏了一箱又一罐的毒物。

毒蛇盘绕在房梁上,不时的吐着信子,眼里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样子。

蠕动的虫子从箱子的最顶蠕到最底,探索着那个对它来像是一栋别墅的大箱子,每消耗了不少的能量,那个人会准时出现在这里投喂着他们需要的零食。

也许是一颗头,也许是一颗心。

罐子里泡着不时会鼓动起一个包的内脏,看不出来是饶还是动物的。

这一间的木屋,终年见不到阳光,顶上的树叶将它遮蔽得滴水不漏。

连风都撼动不了半叶。

细细簌簌,落叶堆砌的软毯地上有一条顶着两个绿灯笼的大家伙滑行过来,身上的皮已经可以看见明显的细花鳞片,这条蛇已经活了很久了,仿佛感受到了三饶气息,那双绿灯笼开始闪起警告的光。

像是警车上红蓝交替闪烁的警车灯,告示着闲人避让。

“妈妈,它好像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