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

“……”

“苏公子,你有完没完?”

陈府的大门,敲门声一次又一次,忍无可忍的丫鬟出来,气愤怒道。

苏打四高欣:“劳烦红月姐姐传话,我想见二善姐。”

“不是已经了吗,姐不想见你。”

“不可能,你叫二善姐出来跟我当面。”

苏打四不相信,他在这里一个时辰了。

自打昨夜被妹妹通后,今日一早,朦朦亮。

他跑来陈家这里,可惜呀,想见的人一个面都没有见着。

“苏公子,你也不是三岁孩了,耳朵应该听得到的,请不要胡搅蛮缠。你这样大喊大叫,惹来非议,对我家姐清誉不好。惹是你有心,请考虑一下我家姐。”

红月冷漠脸,刻板的话,仿佛一个机械木头人。

她除了衷心,其他人一概不知。

苏打四也明白了,胡搅蛮缠,死皮赖脸,确实对姑娘家不好。

他向后退一步,“在下苏打四,求见陈老爷。”

“老爷不在家!”红月道。

“……”

苏打四不死心,又道,“陈伯父不在家,想来伯母应该在的。见陈伯母也一样,还请……”

“我们夫人长途跋涉,历尽千辛万苦才刚到京城,现在累的,已经在床上躺着了,想来不必见客。”

“……”苏打四明白了,这是二善姐在躲避。

他赶紧道,“如此,我在一旁等着也好。还请让一下,不用招待。”

然后,仗着自己我五大三粗的肥肥身子,紧进去。

“哎,你等一等,我的话你听不懂呀?我家姐不见你。”

红月赶紧追上去。

苏打四轻车熟路,直接走到陈二善的院子。

“你进去和你家姐一声,她若不见,我便在这里等着。”

着,也不管红月什么表情,他盘腿做地上。

仿佛一个赖扒皮!

“你这人怎么这样嘛。”红月生气,可是又无法,气呼呼去禀报。

“他不愿意走?”陈二善蹙眉头,“这斯非要我名声坏了不成?”

“姐,你就不应该心软,直接帘告诉他,你不喜欢他。”

“了!”陈二善也无奈,“可是明明都几不来扰了,今这是怎么了?大清早就来,好像受什么刺激了,我若是再些不中听的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

“姐,他会不会什么呀?”

“受不住刺激上吊。”

“……”红月惊讶大笑,“姐,你这玩笑一点儿的不好忍。哈哈,苏公子怎么可能是忍不了刺激话的人,他不至于自杀啦。”

“没开玩笑!”陈二善黑了脸,“我与他初时,他便是被一个姑娘家拒绝,在一棵树上掉。我当时敲路过救了他,谁成想,他……”

陈二善开不了那个口,总觉得自己自恋一样。

红月接道,“谁曾想,日久生情,他喜欢上了姐。”

“这种感情……”陈二善无奈,“我真的接受不了。”

“是他癞蛤蟆想吃鹅肉。”红月鄙夷,“自己什么样不知道,还以为看上对方,人家也必须喜欢,不喜欢就上吊,这个是投错胎的女人吧。一哭二闹三上吊,逼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