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绝佳暖婚 > 第一百零六章 手腕上的伤

这件事倒是他疏忽了,都怪他最近太忙,没有想到她出去玩需要花钱这一点,现在这女人是在变相告诉他,没钱了,让他完成她的购物欲。

他轻轻浅浅的笑起来,喉中发出的淡淡笑声明了他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林枳言觉得很是不好意思,却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顺便拿出了一张卡。

她见状双眼都放光了,伸出手就想夺过那张金光闪闪的卡,他躲闪了一下,卡还是稳稳的夹在两只修长的指间,林枳言包起的腮帮子瞬间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

她就知道,顾淮南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把卡给她了,这么腹黑的一个人,又气,肯定也很吝啬,辛苦挣来的钱怎么会舍得给她用。

顾淮南见她有些失落的表情,嘴边的笑容更加扩大,将卡拿在她面前晃了一晃,她立刻又振作起来,泄了气的脸上燃起光芒,委屈的看着他。

他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神,觉得连心都快要融化了,这时听林枳言清脆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既然你是我的老板,发工资是必须的吧。”

工资?她的工资又不应该由他来发,不过这一番真单纯的话语倒是又一次成功的逗起他笑来,他握住她的手,摊开,将卡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你要预支我的工资吗?”林枳言突然想到现在自己还没有开始工作,怎么就问老板要工资了,不过转念一想,都了是预支嘛,她工作后就可以还清了。

顿时又欢脱起来,收紧手中的金卡,开开心心的蹦到电视机前将电视打开,知道她为了装可怜,连电视连续剧都错过了一集。

顾淮南哭笑不得的无奈摇了摇头,成的工作他觉得有些累,撑住太阳穴按了按,林枳言见状觉得自己应该献献殷勤,便走到他身后替他按摩着肩膀。

“我会努力工作,把钱还给你的。”林枳言的声音又响起在耳边,他听到更加觉得好笑,转过身看着她真诚美好的脸庞,嘴角扬起了桀骜不驯。

“我不用你努力工作还给我。”完便指了指脸侧,示意她亲一下,面上依然挂着坏坏的笑意,仿佛奸计要得逞了一般,虽然他知道她不会亲下来。

每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真的很难过,他很多时候都无法抑制对她的渴望,巴不得立刻就将她压在身下,但如今已经不若从前,如果他还像从前一般对她。

一定又会使她心情阴郁,想要离开他,无奈他想做却不能做,林枳言现在就是一个脆弱的瓷娃娃,一碰就碎,他不能再将她逼离他的身边。

张子阳过她现在的情绪极不稳定,时好时坏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着她,宠着她,直到温暖她的心,再一次让她接受自己,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

她见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扭头傲娇的走到距离他最远的沙发上坐下,像是一个朋友,专心致志的看起电视。

顾淮南鼻中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走到洗手间洗澡去了,从前,他一直称她为死女人,现在,他要改了,这个幼稚的臭丫头,都二十五岁了,还真当自己才十八岁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扬起唇角,不自觉的笑了,任由温热的水流淌过他的全身,心中也升腾起一股暖流,她在慢慢的变好,不是吗?

林枳言回到房间后,欢快的三两步蹦到床上,仰躺着看那张散发着金灿灿光芒的卡,她看电视上,那些女人拿到这样的卡都会很开心,还很疑惑。

如今也体会到了这样的感觉,她仿佛立刻就明白了钱对饶重要性,在商场时,她看到喜欢的东西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现在,她可以把它们都搬回家了。

越想越开心,她把卡凑近唇边亲了一口,她看见了那些零食、漂亮衣服、毛绒娃娃在向她招手,她明就要和严梦可一起去横扫商场,把所有喜欢的都给买回来。

但转念一想,这迟早是要还的,她的脸又紧紧的皱成了一团,果然还是需要去工作,不然怎么能支撑起她庞大的购物欲,唉,真是惆怅。

她突然发现手镯上的花纹有着异样的美丽,便端祥起来,难道这是从前她设计的?她取下镯子看了半,却感觉很陌生,近来观察了很多她曾经设计的珠宝。

从来没有过这样风格的作品,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她设计的,她自嘲的笑了笑,不过只是学到了些皮毛,又怎么能做到看到作品便猜到设计师的地步呢?

可能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吧,她漠然的一笑置之,打算戴回去的时候,看到手腕上一道粉色的伤疤,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她总觉得现在的女人不会戴这么宽的镯子。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是珠宝设计师,所以才会有这么奇特的爱好,没想到这其中居然隐瞒着如此真相,这道伤绝对不会是她车祸后造成的。

看起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短一点,早已经愈合,只是留有疤痕的印子,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她的手上出现这样的伤痕。

她急匆匆的跑出去询问顾淮南,终于在书房里找到了他,此时他正悠闲的看着文件,抬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最近工作太多,他看来又是要熬夜了。

却听林枳言光脚奔跑在木地板上的哒哒声,他抬眸想要发怒,训斥她总是这样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却看到她神色焦急的撑在他桌前,她伸出手来,没有带手镯遮掩的割伤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瞳孔一缩,早已猜到她或迟或早会发现的。

如今来得猝不及防,他要怎样才能瞒过她,没有想好理由便迎来林枳言的质问。

“这道伤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告诉我啊。”顾淮南显然不想多解释,他目光中染上一层冰冷的色彩,对于她的质问只想无谓置之,但难保她又会想东想西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