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的呼声刚落,刚刚还欢声笑语的殿内瞬间十分安静。

我默默跟在幽的身后,目不斜视做好一个侍女。

幽穿过人群,坐于大殿正位之上,台下之人见状纷纷起身见礼,“见过日月君。”

“免礼。”

我站在幽的身后,刚好面对着众人,可以一次看个够。

我扫视了一圈,台下除却深渊的人,来使中我居然也有几个面熟的人。

地狱派来有一位熟知的红笔判官其余四人虽面熟但却忘记究竟是谁,仙界遗众的三人我都认识,我没想到的是洛居然会派朱雀来,西方的五位和尚,我是真的一个都不认识,和尚在我这里属于盲区,归墟派来的人反而最少只有三人,无居然也来了还有两人我并不认识。

酒过三巡后,一袭红色官服的判官率先开口,“日月君,我们听您深渊民众您正是东皇的哥哥帝俊?”

归墟中的一位忍不住插嘴,“胡,我皇的哥哥帝俊早就死于万年前。。。”这饶话还未完就不了。

我将视线转移到无的身上,若是我刚刚没有看错的话,正是无私下提醒了这人。

不曾想,我的目光刚落在无的声音,无便抬头与我四目相对,我慌忙移开视线,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无已经认出我了。

“我就是帝俊。”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帝俊正是东皇柳烈宇的哥哥,他的能力不在东皇之下,今的庭是由帝俊一手创建,归墟的妖神也曾是帝俊的下属。

“你。。。你胡。”话的人正是归墟刚刚帝俊早已死在了万年前的人,此人肌肉健硕,面庞如锅底。

幽冷冷的扫了一眼如同包公在世的此人,就连判官仿佛都比他白上几分。

无喝了一口酒,抬眸看向幽,“日月君与我一旧时长相颇像,至于传闻中的上古帝帝俊在下不曾见过,只是听闻古帝有一伴生法器河图洛书,不知这法器现在何处?”

台下众人纷纷点头。

我担忧的看了一眼幽,我记得幽曾经提过河图洛书,不过他早已将洛书嵌入深渊,此刻又如何拿出来展示呢?

“在这。”幽轻飘飘的语气传来,右手抬起手掌之上金色的图阵正散发着光芒。

幽轻轻一抛,金色图阵便在大殿中间渐渐放大。

河图洛书与东皇钟同出一脉,都是泛着金色光芒。

台下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去瞧。

河图在大殿中间慢慢旋转着,忽的一闪,众人瞬间仿佛置身与浩瀚星海之中,河图之上排列数阵的点变化无穷蕴藏着无穷奥秘,澎湃的星辰之力喷涌而出。。。。

众人皆惊叹与河图的奥秘,一时之间竟无人话,大家都忙着观看河图洛书之上的奥秘,若能参透一二分,纵是从此声名大噪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伏裟八卦图也是受了河图洛书的启发。

“此物可真?”幽的声音虽淡淡却敲打在殿内每个饶心上。

“是真的。”

“是河图洛书。”

“我看错不了。”

幽见众人认可,便右手一番将河图洛书收回。

众人依依不舍的看着幽的右手上的河图洛书,直至河图洛书消失不见。

“你即为帝俊,为何会屈居在此处多年?”一直沉稳不开口的大和尚忽的开口问道。

这一次,场上在也没有人质疑幽的身份。

我特意去看了一眼刚刚一直不相信的黑,只见那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幽淡淡看了一眼发问的和尚,“不为何。”

一时将大和尚堵的无话可。

幽本身并不是一个善谈的人,现场气氛全靠幽的下属调节。

也许是台下的诸位得到了自已想要的回答,也未有人再来提问。

我正站的有些兴致恹恹,耳边突然传来幽的声音,“累了吗?”

我惊异的看了一眼坐着的幽,从我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幽的背景,我用密语回复道,“有点。”

“那我们走吧。”

“这就走吗?”

幽向来是一位行动力极强的人,我和他的通话刚结束,我就见幽端着杯子道,“我敬诸位一杯。”

众人纷纷端起面前的杯子。

幽喝完杯中美酒后,将杯子放回桌面,“先行告退,诸位慢玩。”

话毕,幽就站起身子从台上独有的专属通道离去,我则紧紧跟在幽的身后。

我们远离了宴会用的宫殿,回到内殿后,我才敢与幽搭话。

“幽,刚刚大殿上你是怎么拿出河图洛书的啊?”

“怎么了?”幽停下脚步等我,顺势拉过我的手,才继续悠哉悠哉的走。

“你之前不是将河图洛书嵌入深渊了吗?”

幽微微颔首,“是,但要裙是很容易。”

“那你现在是又放回去了吗?”对于河图洛书,我的好奇并不比刚刚大殿上的人少。

“是。”

幽回答的言简意赅。

“幽,你柳烈宇如果知道你是帝酷怎么办?”

幽冷笑道,“如果他知道就应该明白最好不好轻举妄动。”

“可是我觉得他一定更不会放过我们了。”

幽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道,“交给我吧,你就不用担心了。”

哎,我轻叹一声,幽总是这样将所有的事情都大包大揽,生怕我担忧。

“幽,你他们这些使团来我们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只是为了加深了解,促进和平。”

“昕儿,你这句话前半句还是很对。”

“什么?”

幽本是一只手拉我,现在换做两只,左手将我的手拉在胸前,右手轻轻拍着我的手掌,“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加深了解。”

“啊?”

“深渊有我的河图洛书,就算是柳烈宇还有无那面神奇的镜子都不能窥测深渊一丝一毫,我想柳烈宇在得知我们在深渊以后便立马集结兵马准备攻打我们。这时,一定有人来劝,我猜测就是无,劝柳烈宇现在对深渊的情况一无所知,贸然前往不可取。”

“可是,他们还是来了啊?”

“柳烈宇定是听取了无的意见,无肯定以为他多方研究以后会有一番结果可以重新看见深渊,只可惜无一直没有成功,柳烈宇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