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扫过我摆在桌子上的兵书,“这些都是给那子的?”

我点头,“对啊。”

幽的目光冷了几分。

我见幽不开心便上前拉着幽的胳膊开口道,“今日是元宵节,我们出去放花灯吧。”

“好。”幽虽然不开心但对于我的提议也是全盘接受。

元宵节的夜晚,整个邺城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之郑

我和幽先是在街边买了两盏花灯,便准备去河边放。

平时寂静的河边今日却挤满了人,一手拿着花灯都是来放花灯的。

怎么这么多人?我不想和人群挤,便拉着幽一路往下,寻找一处人少的地方。

约莫走了半刻钟,我和幽终于知道了一处人少的河边,“我们就在这里放吧。”

我的花灯是兔子模样,幽的则是一片莲花,我们将花灯放置在水面上,我便闭上眼许愿,我再次睁眼时,花灯随着河流已经飘远了。

“走吧,去集市逛逛。”放完花灯以后,我和幽又去了猜谜语。

我对于这些奖品也没什么兴趣,就是走了一圈后,便找到了一条吃街,从街头吃到街尾。

我摸了摸鼓鼓的肚囊,今真是吃饱了呢。

“吃饱了?”经过我和幽今一晚上的相处,幽的面色终于缓和很多,看来是不醋了,晚上也不会在折腾我了。

我正开心呢,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喊声。

“师傅,师傅,师傅。”

我的妈耶,怎么好巧不巧偏偏遇见这位祖宗。

“霍启,你也在。”

霍启手上拿着一盏灯笼,身上穿的依旧是一身红,身后披着一件白色的狐皮大裘,腰间挂着一块碧绿的玉佩,头发用金冠高高束起,一副贵公子的打扮。

“师傅,好巧啊,元宵快乐。”霍启笑起来时眯着眼漏出一对虎牙可爱极了,“师傅还是女装好看。”

这么可爱以后去军营也不知道能不能镇住手下。

幽的脸色越发黑沉,我明明穿的不薄,却感觉周身的一股寒气。

可偏偏霍启这个不怕死的居然还要和幽搭腔,“幽元公子您好,听您一直在帮我大哥救治他的那位侧妃,幽元公子果真才华横溢,医术高超,那位侧妃,就连御医们都没法子呢。”

幽冷冷的盯着霍启开口道,“你叫我娘子师傅,该叫我什么呢?”

霍启一下愣在原地,想了半,也不知道该叫幽什么。

幽也不等他回话,拉着我转身就走。

我也不敢回头给霍启在些什么,看幽这样子醋坛子彻底翻了啊。

“幽,你是生气了吗?”

“我没生气。”

“真的没生气吗?”

“没樱”

我看着幽漆黑的面色,却不相信。

“幽,霍启不过还是个孩子,你刚刚也看见他了,还得很。”

幽冷笑,“的很就知道勾着我娘子,若是大了怎么撩。”

我瞬间闭麦了,感觉多错。

霍启啥时候勾着我了,今和我的话就寥寥数句,没一句越矩,算了反正在这个醋王心中只要是跟在我身边的男性就有错。

幽一路拉着我回了客栈,一进屋幽就将我抵在门上,恶狠狠的亲吻。

我搂着幽的腰肢,任由幽的摆弄。

过了许久幽才放开我,趴在我耳边气喘吁吁的开口道,“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元宵节过后,邺城的气也回暖了不少。

如今,银花已从贵妇又升为了皇贵妃,这升级速度真是绝了。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何银花他们非要选择在邺城。

我们要找的夺魂玉也渐渐有了线索。

据大皇子所,夺魂玉终于有了下落,不过是在南诏国被他们的国师收着,

听,除了国师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你们是准备去南诏国还是在此处等?”既然发现了夺魂玉的踪迹,我和幽自然是要前往南诏国了,南诏国虽远但对于我和幽来不过须臾。

“此言何意?”

“南诏国已朝我国递了折子,要来我国交流,所派使者便是国师大人。”

这么巧吗?我们正找夺魂玉找的翻地覆,结果夺魂玉就自已送上门。

霍曜看出我的疑惑开口对我解释道,“因为我和二弟的人马一直都马不停蹄的找寻夺魂玉,所以南诏国此意,交流为假,献宝为真。”

“真的?”

“嗯。”

“劳烦大皇子。”

“不劳烦,若是治好我侧妃的身子,夺魂玉我并定亲手奉上。”

“好。”

幽带着我离开大皇子的府邸。

“幽,夺魂玉有下落了,我们马上就有夺魂玉了。”

“嗯。”对比我的激动,幽的反应要冷淡的多。

“对了,幽,南诏国到这里要多久?”

幽摇头,“不知。”

行吧,那现在就等着呗。

我给霍启教课的地方也从城外转移到了二皇子府。

“霍启,前些日子我给你的兵书读的如何了?”

“师傅,我都认真看过了。”

“记下了没?”

“记下了。”

我满意的“嗯”了一声,这当大将军,不止要武功盖世也要会兵法,以后你闲来无事可要多看看书。

“好。”

我定定的看着书桌上的霍启,头发简单的高高束起,漏出一张略显软萌的脸,尤其是那对无辜纯良的鹿眼。

这就是我第一教的徒弟,还真不错呢。

“师傅,你做什么看着我笑?”

“霍启,你现在也学的差不多了,师傅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以后的路你要加油。”

霍启手中的书本一下摔落在案,红着眼看着我,“师傅,这是不要徒儿了吗?”

我摇头,“不是,只是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总归是要走。”

“不要,我不要师傅走。”霍启眼眶红了,豆大半的眼泪不要钱的往地上撒。

“师傅。”着,霍启就想要往我怀里钻,平时我定然是躲开,但今日是我和霍启告别的日子,他又哭的这么可怜,就让霍启抱了。

“师傅,你为什么要走?是邺城不好吗?还是哪里住的不舒服?”

“不为什么啊。”我揉了揉霍启的头,将霍启扶起,“师傅,也有自已的家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