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绝对权力 > 第23章我要告你婚内强暴

江帆忽然想起今天中午彭长宜说的那句话:别人的东西我不要,我的东西我也不会轻易弄丢,他的心里就是酸酸的,说道:“今天你们俩说的话,都很精彩,也很睿智,富含哲理,我的确是受教了!。”

丁一看了他一眼,正色地说道:“我不希望以后你我的谈话涉及到第三人。”

江帆没有说话,而是目视前方。

丁一这才发现她所说的那个路口早就过了。她想了想,心平气和地说道:“麻烦江书记停车,我要下车。”

江帆根本就不没听她的话,不但没减速,反而径直向城西驶去。

丁一见他铁青着脸,就不敢再去刺激他了,随他去吧,已经快到家了。

果然,江帆径直驶进丁一家的那条白杨大道,将车停在南墙边上,推开车门下了车。

江帆下车后,见丁一没有动,就走到丁一坐的这边,拉开车门,去拉丁一的手。

丁一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江帆伸出双臂,一把抱住她,将她架下了车。然后锁上车,拉起她的胳膊就向胡同走去。

丁一挣开了他,小声说道:“对不起,我要去上班。”

江帆说:“你今天上不了班!”

“你干什么,我还有工作!”丁一尽管不敢在胡同里大声说话,但这话说得却是咬牙切齿。

“你的工作就是看邮件,走。”说着,再次架着她的胳膊向里走去。

丁一唯恐拉拉扯扯的被邻居看到,就愤怒地甩开她的手,走在了他的前头。

来到门口,她掏出钥匙,刚要开门,钥匙就被江帆夺了过去,江帆开开门,重重地将房门锁上,大步向北屋走去。来到屋门口,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第一项任务就是开空调。

丁一跟他的身后,很不情愿地进了屋,进屋后,她不自己该做什么,一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江帆对着空调的出风口吹了一会,不见丁一动静,就回过身,说道:“打开电脑。”

电脑在楼上,丁一不想上楼,她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今天下午的确有事,阳新的专题片这周必须拍完,所以,邮件我晚上再看,你要是不愿走,就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吧,出门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带上……”

她说着,扭身就向外走。

说时迟那时快,江帆迈开长腿,两步就跨到她的跟前,拉住了她的胳膊,丁一没有丝毫准备,趔趄了一下,就跌到了他的怀里……

江帆又一用力,就把她拉入了自己怀里,不由分说抱住她就吻……

丁一极力挣扎,不使他的唇挨着自己,她奋力挣开他,怨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江帆又是伸手去拉她,只是这次拉住了她包的背带,丁一挣开了。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拿在他手里的包,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江帆扔下她的包,迈开长腿就追了出去,一下就把丁一抱住,抗在了肩上,往回走,丁一挣扎着,却不敢发出声音。

江帆扛着她,进了院子,用脚关上院门,又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直接把她扛进一楼的卧室,放她到上面,弯腰扒掉她的两只鞋子,又去扯她衣服的时候。

丁一见江帆两眼发红,目光直愣,知道他要对自己动强,她挣扎着,不让她得逞,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至死不从!

信念一旦确立,她立刻就像一只愤怒的小豹子,对着江帆胡乱地挥舞着自己的两只着手臂,拳头就没轻没重地落在了江帆的身上。

她越是张牙舞爪,越是激发出江帆男性征服的本能,江帆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又捉住了她的另一只,两只手就都被他控制住了。

虽然手被他控制住了,但是抱着“至死不从”的信念,她开始用全面抵抗,不使江帆压倒自己。

她大声说道:“江帆,你要干嘛!你混蛋,你八格牙路!”

江帆仍旧死死地攥住她,狠狠地说:“不错,你骂的对,我就是要干点混蛋干的事!”

“我……我至死……不从!”她一边来回躲闪着他,一边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不是从不从的问题,是尽义务!”

“我要告你,告你婚内强暴!”

这话更加刺激了江帆,他说:“看来,为了跟我离婚,把所有相关的法律问题都咨询清楚了,这么专业的词都用上了,好,那我就当一回强歼犯!”

丁一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大声嚷道:“江帆,你混蛋,你仗势欺人,你恃强凌弱,你不是东西!”

江帆被她骂的又好气又好笑,险些就要笑出声,他忍住,没好气地说道:“我没有欺负你,是你太过分,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是你丈夫!”

“不是,你早就不是了!”丁一一边大声嚷着,一边死劲地去掰他攥着自己的手,怎奈,他的手就跟铁钳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江帆听她这么说,就更加生气了,说道:“你再说一遍。”

丁一看着他,眼里含着泪说:“不是,就是不是!”

江帆一听,松开她的双手,脱去自己的衬衣,一边脱一边说道:“我倒要你看看,我是不是!”说着,不顾她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直接将她扑倒。

丁一就是再怎么“不从”,再怎么挣扎,她也是身强力壮的江帆的对手,渐渐地,她就失去了力气,手脚很快被江帆控制住了,就在江帆堵上她的嘴,吻她的时候,江帆的电话响了。

江帆迟疑了一下,没有去理会电话,继续吻她。

她左右躲闪着他,不使他吻到自己,江帆索性放弃吻她,大手直接伸到她的花裙里,拽下她的小里裤……

怎奈,他的电话持续地响,江帆就是一皱眉,向来市委书记的电话都没有人这么不礼貌地持续地打,他直起上半身,从裤兜里掏出电话。

趁这个机会,丁一挣开江帆的另一只手,打算从他的身底下直起身,怎奈,江帆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死死地压着她的下半个身。

江帆掏出电话,一看是张华打来的,他没有接,而是扔到了一边。

电话铃声停止了,江帆再次重整旗鼓,对付身的下的丁一,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江帆就是一皱眉,拿过电话,刚想直接扣下电池,就发现电话不是张华打来的了,而是老同学薛阳。

薛阳的电话不能不接了,江帆松开了丁一,从她身上下来,喘着粗气,坐到了外屋客厅的沙发上,他镇静了一下,说道:“薛阳,你好。”

薛阳听他的口气沉闷、正式,就说道:“江帆,长话短说,袁主任的夫人去世了,你知道了吗?”

江帆就是一愣,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世的?”

薛阳说:“我也是刚刚从别的渠道知道的,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

“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夫人最近一直在住院,上个月我还去医院看过她呢。前几天打电话,袁主任只是说不太好,但没想到这么快。”

薛阳说:“是啊,明天上午举办向遗体告别仪式,咱们头天到他家看一下合适。”

想当初,还是薛阳向江帆介绍的时任中央党校副校长的袁其仆。此时听薛阳这样说,他明白头天先去他看看的意思,就说道:“好的,我准备一下,马上动身。”

刚挂了薛阳的电话,张华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江帆知道张华的电话肯定也是这个意思,就接通了她的电话,说道:“张医生,你好。”

张华说:“江书记,袁书记夫人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江帆说:“是的,刚刚知道。”

“我也是刚知道,我想问问你,你什么去北京?”

江帆说:“我马上动身。”

张华说:“如果方便的话,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江帆说:“方便,我去哪儿接你,中医院吗?”

“是的,我稍稍准备一下就去大门口等你。”

“好的,一会见。”

江帆打完了电话,这才回过头,就见丁一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他的白衬衣,正在看着她。

江帆忽然感到她这个举动很温馨,也很熟悉,但是他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激动,从她的手里接过自己的衣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默默穿上衬衣,一边系着扣,一边往出走,这个过程,他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直到传来大门的关门声,丁一才回过神来,她坐在沙发上,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半天,她才上了楼,来到了电脑旁,打开了邮箱,果然里面有江帆发来的邮件,她仔细看了一下时间,是早上五点整。打开邮件后,只有几个字:我不会跟你离婚!

我不会跟你离婚,和“我不跟你离婚”、“我不离婚”,似乎在语气上是有差别的,熟知语言艺术的她,不禁在心里默默重复了好几遍。

首先,我不会跟你离婚,在感情前奏的铺垫上,似乎是出于一种深思熟虑的考虑和权衡后才决定这样做的,而我不跟你离婚或者是我不离婚,则是一种感情最直接的表达,是一种主观上的意志,而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那么江帆的“我不会跟你离婚”,是非主观的、是权衡利弊后才做出的决定?这么说来,他不跟自己离婚,不是因为舍不得自己,而是更多地出于对自己的考虑,也就是出于自己的政治需要!

想到这里,她有些愤怒,想回复他一封更决绝的邮件,但是想了想后,她隐藏了自己的愤怒,而是轻敲键盘,回道:及时止损,关门大吉!

这是风险投资行业一句很熟知的话,她把这句话用在他们的婚姻上,相信江帆会把鼻子气歪的。

哈哈,等着晚上看好戏吧。

晚上,他能看见吗?他接的电话中,有同学薛阳打来的,还有那个张医生打来的,显然,他们都传递给江帆一个共同信息,那就是袁主任的夫人去世了,作为袁主任曾经提携过的江帆,是必须要前去表达哀思、安慰健在的人的。

只是,那个张华……唉,不去想那些了,现在对于丁一来说,最要紧的就是学会放下一切和江帆有关的人和事,学会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不关心,甚至学会漠视他周围的一切!

这是丁一最近给自己定的目标,她要习惯没有江帆的生活,要把这个人从记忆深处、从血液中、从骨髓里剔除出去,她如果不想自己痛苦的话,就必须要这样做!

不以他喜,不以己悲!

第二天丁一上班后,丁一把脚本送给台长汪军审阅,汪军翻了翻,没看,就签字了,他说道:“小丁,你的本子我向来不用看,我知道你的文笔,也知道你是有分寸的,尽快投入拍摄吧。”

丁一说:“如果台长没有什么修改的地方,我们明天就去阳新拍摄,争取两天时间拍完。”

从汪军办公室出来后,丁一去了楼上岳素芬的办公室,正好岳素芬正在打电话,见丁一进来了,说了两句后就挂了电话。

丁一说:“岳姐,是于笑然要结婚吗?”

岳素芬一听,问道:“你听谁说?我怎么不知道?”

丁一说:“是昨天贺鹏飞给我打电话,他要回来,参加笑然的婚礼。”

岳素芬一时没明白过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他回来?参加……婚礼?笑然跟谁结婚?不是跟他吗?”

丁一说:“看来你这位表嫂还真是不知情啊。”

岳素芬说:“我让你弄糊涂了,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一这才把贺鹏飞给她打电话的事说了一遍,当然,他隐去了贺鹏飞问她想要什么礼品的事,不然岳素芬就会“吃醋”。

岳素芬听完后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丁一说:“我听到后也有点蒙了,之前一点都没听说。”

岳素芬自言自语地说:“难怪她前些日子说要往梳电视台调,让小飞的爸爸给她找关系呢,我还以为她不想在阆诸呆了是因为小飞,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了。”

“只是速度太快了,我们都被他们搞蒙了。”

岳素芬说:“我打电话,把于笑然叫过来,问问她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丁一拦住了她,说道:“你还是别问了,她瞒着你,可能有她的考虑,但是我想,她也不会瞒你几天了,至于别的方面瞒就瞒了吧,你怎么去问人家,总不能说你为什么没跟小飞而是跟了别人?再说这个问题也不能问呀?估计笑然有八句话等着你哪。”

素芬想了想说:“嗯,有道理。”说道这里,岳素芬看着丁一,说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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