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卫一丞手中的茶壶，粗矿的喝水：“没疯。”
俩人相视一眼，空气凝固，让人透不过气的那种。
突然俩人开始大笑。
屋外的人，就觉得纳闷，怎么刚刚动静那么大，现在又是传出笑声，奇了怪了。
“没想到你一个王妃，能这么随意。”
“我才是没想到黑蝶的三尊主被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给搞得手忙脚乱。”
卫一丞夺过茶壶，喝一口，又递给林婉言。
林婉言提着要喝，却也没喝，她放下茶壶，脸色沉重：“卫一丞，彭老跟你什么关系？”
卫一丞笑容僵住，收回上扬的嘴角：“彭老？谁呀？”
“好，我信你。”林婉言面露平静：“云梦村跟你们黑蝶有没有关系？刘相是不是你们的人？”
卫一丞一脸严肃，望着林婉言：“丫头，不要什么事都扯到我们身上。”
一阵平静，屋里的门被打开，林婉言对启晗：“算算多少钱，到时候把费用送到晋王府去。”
启晗伸头望了望屋里，这…聚德楼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把这里搞得如此大乱。
林婉言特地加快脚步离开。
卫一丞扬头，启晗进屋。
“实话实，彭老为什么突然会离开荆都？”卫一丞了解彭老先生的为人，准备了这么多年，不肯定轻易放弃这些事情的，定是有什么事情打击了他。
启晗低头，面露为难。
一顿纠结过后，他缓缓开口：“因为云梦村的洪水是主人下命令的。”
果真是主饶手笔，难怪彭老会突然离开。
卫一丞瞳孔睁大：“细细来。”
启晗就把事委全末一道出。
卫一丞感叹一声，他算是明白彭老先生为何离开，主人这次是过了，不应该针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他们又没做错什么。
‘度春荒’这事他不知道，若不是今日启晗一，怕是会被瞒一辈子，这样想来彭老先生事先肯定也不知道这事。
主人呀主人，这次是不是跟您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那个刘相，他一直不认同，总觉得刘相是一个不靠谱的人，可主人坚持让他加入黑蝶，他也无法。
只得不与刘相交流、见面。
想必这次主人就是让他去办的这些事。
*
听卫一丞那意思，就是他与彭老先生不熟，属于不认识的那种。
但林婉言没有完全信卫一丞的话，方才她刻意走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等一会儿后她又回去。
亲眼看见卫一丞让启晗进去。
至少目前，就她来看，彭老先生和卫一丞是一伙的。
好在她身上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即使跟彭老先生交好，也没什么损失。
现在她要搞清楚为什么他们的目标是楼州，楼州那里有什么？
林婉言想了想好多假设，最后她觉得是在把什么东西抹掉，洪水一冲，把该隐藏的东西给冲掉。
那个时候所有饶注意力都在救灾上，然后他们派人深入其中，趁此检查还有没有残留。
林婉言屈身一抖，她想象不出来楼州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