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满级大佬在女尊 > 第八十七章 任你处理

“大宝!家里是不是有人来了?”顾寡夫人没进门,大嗓门就先进来了。

宁素听到顾寡夫的声音,赶紧从顾朝怀里出来。

面上的神情也收了起来,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顾朝看他这样有些心疼他,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心,轻声道:“没有的事儿。”

宁素听了眼睛一亮,嘴角轻轻翘起,回了一声,“嗯。”

因为顾朝的这句话,宁素的郁闷心情立马就明媚起来。

虽然,心底某处他还是有些不安宁,就是觉得像是做错了事儿一般。

他刚才也像是一个坏男人,就像是黄地主家的那个侍,得了妻主的宠爱,就给妻主吹耳边风,不让黄地主回来,我不让黄地主的几个夫侍去看妻主。

他现在,也成了这样的坏男人了,仗着妻主疼爱他,仗着有了妻主的孩子,就不勾着妻主不让妻主喜欢别的男人。

宁素抬眼偷偷看了一眼顾朝,想看看妻主的脸色,结果还不等他多看第二眼顾寡夫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今日又是赶集的日子,顾寡夫反正也没事儿便跟着村里的几个夫郎约了去镇上。

刚才他刚进村就听人有贵人来了他家,所以他火急火燎的就赶回来了。

结果回来往院子里一看,哪里有什么人?

难道是他们回来的时候在路上遇到的那两辆豪华的马车?

那么华丽的马车,里面的让是多尊贵?

这样的人来他们家,那不得带好多好东西来。

所以顾寡夫在没有见到人,便在院子里喊了起来。

一边话一边就往里面走,幸好宁素反应快,不然还真要被顾寡夫看到他们抱在一处。

这样,顾寡夫肯定要他,他勾引妻主不算,还青白日的就勾引妻主。

其实他哪里有,每回都是妻主主动要抱他的,他都没有乱来。

顾朝看了一眼进来的顾寡夫,见他一进门一双眼睛就在屋里转,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的。

顾寡夫还能找什么?自然是贵人送的礼了。

“大宝,是不是有人来我们家了,听还是京里来的贵人?”

顾朝侧身让开,将殷岫岩带来的东西都露了出来。

果然,顾寡夫一见那些东西,眼睛都亮了,直直就往那处去,哪里给姑上顾朝和宁素。

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挨着打开来看,“还是我家大宝有本事,京里的人都是要亲自到我们家里来送礼。”

待一一都看过之后,顾寡夫这才想起来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求你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大事儿,这些东西你有喜欢的都收着。”

殷岫岩来找她是为了何事儿,顾朝没打算跟顾寡夫,只要提一句,顾寡夫就要问个不停,她也难得应付他,索性就用东西堵他的嘴了。

而顾寡夫还就吃她这一套,一听顾朝有什么喜欢的都收着。

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都喜欢,于是便用一双期盼的眼睛看着顾朝。

顾朝也难得跟他争什么,直接就摆摆手,“都喜欢就都收着。”

顾寡夫立马对着顾朝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来,“我就知道大宝孝顺,那爹爹就帮你收着了,你要什么就跟爹爹。”

顾朝睨了那堆东西一眼,没在多话。

那些东西也就顾寡夫当做宝贝,她还真看不上。

这一,宁素虽然还是跟往常一样,睡午觉,散步,给顾朝做衣裳。

但是他却频频出神,有好几次都差点儿扎到手指。

顾朝看他如此,也猜到他这是为什么?

于是便拿了他手上的正在做的衣裳放到一边,轻声问他,“夫郎有什么话直接问为妻就是,若是扎了手为妻要心疼的。”

宁素确实有很多话想要问妻主,就是她在京城与哪位韩公子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为什么让那位韩公子对妻主如此,念念不舍。

但是,他又不敢问。

上午的时候妻主就了,她与那位韩公子没有什么,也当着殷姐的面色也聊。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妻主在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的什么事儿?

妻主明明都清楚了,他若是再问,就该惹妻主不高兴了,妻主会觉得他烦的。

所以,他只能憋在心里,自己胡思乱想。

如今被妻主问起,宁素忍不住脱口而出,“妻主是怎么认识韩公子的?”

这话冲口而出之后,宁素就后悔了,他怎么能这么问妻主呢?

这不是质问么?

就跟泼夫一般!

他这样嫉妒的样子,肯定要让妻主厌烦了。

顾朝看着问了那话之后就低垂着头的夫侍,他这到底是大胆还是没胆?

不过,顾朝既然了要让夫侍问,便没打算瞒着他,也是为了让他安心。

“不过就是帮他抬了一次马车,后来又见了两次面,其他的就没有了。”

顾朝有种自己像是出去偷腥,被夫郎捉住了,坦白罪行的感觉。

宁素听到妻主真的回答了他的话,还跟他解释。

心想,妻主这是没有生气的吧?

他不由抬起头来去看对面的顾朝,一眼便撞上顾朝看他的认真眼神。

妻主的眼神坦荡,一点儿也没有做了那种事儿的心虚感,所以,妻主与哪位韩公子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也正是顾朝这样的眼神,表现,更加助长了宁素的胆子。

于是他又问,“那殷姐韩公子还来追妻主了,他为什么来追妻主,又跟妻主了什么?”

夫侍一脸忐忑,声音语气也是心翼翼的,但是出来的话却是条理清晰,完全就是在审问出门鬼混的妻主,到底有没有乱来。

这样的夫侍,在顾朝眼里又可爱,又让她心疼。

若是,现在夫侍站在她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骂。

“你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胡来?你敢背着老子乱来,就不让你上老子的床。”

这样的话,顾朝一点儿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夫侍没有,他心翼翼的模样,让顾朝心疼。

顾朝将那日韩钰追上来给她的荷包取出来放到夫侍面前的桌上,“我跟他了,我已有夫郎,他便回去了。”

宁素看着桌上的木棉花荷包,又去看妻主。

就又听到妻主,“这东西便交由夫郎处置吧!”

如此,夫侍便该安心了吧!

宁素再三确定妻主没有生气,脸色也没有什么不耐烦的变化,这才伸手去拿桌上的那个绣着漂亮木棉花荷包。

捏了捏,里面有东西。

他想拆开看看,又觉得当着妻主的面拆开好像不合适,这不就坐实了他妒夫的名头了么!

但是,他真的好想看看。

“既然了要给夫郎夫郎,自然是夫郎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顾朝完便起身,“我去新房那边看看,夫郎看完之后便处理了吧!”

完之后顾朝便出了门,还贴心的把房门带上了。

在房门关上的时候,宁素忍不住跟着起身,他想要开口留下妻主,可是张了口却又不出话来。

妻主肯定是看出来他嫉妒了,也不知道妻主有没有生气。

妻主刚才的样子,应该不是生气了吧!

明明就是妻主主动给他的,还让他随便处置。

宁素又坐回凳子上,他心中百转千回,翻来覆去的想,妻主肯定是没有生气的。

又捏了捏手中的荷包,宁素终于还是忍不住拆开了来。

原来是头发!

这应该是那位韩公子的头发了。

将自己的头发给女子,这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是宁素没有什么见识,他也知道,这是那位韩公子爱慕妻主的意思,是他的情义。

捧着荷包看了良久,宁素又将荷包封了起来。

妻主这个要交给他处置的,还看了之后便处理了,要怎么处理?

剪了?烧了?扔了?

这些想法都在宁素脑子里过了无数遍,最后,宁素一个都没有选。

而是,将木棉花荷包收在了箱子低。

他觉得,这个荷包,就算要处置,也不该是在他手上处置的。

可是,他又不想还给妻主。

所以,先藏起来吧,眼不见为净。

晚饭的时候顾朝才回来,宁素再看到顾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顾朝没有问一句关于荷包的话,既然已经交给夫侍处理了,那她便不问。

如此,顾朝不问,宁素也不,两人都当做这事儿没有发生过一样。

晚间,宁素窝在顾朝怀里,想起妻主给家中那么多银子,又让大姐买地种果树的事儿。

他越发觉得他今这样,很对不起妻主。

要不要给妻主道歉认错?

可是,看妻主这样,又不像是生气的,还是算了吧!

不过,宁素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能再这样了。

不能嫉妒,不能像个泼夫一样。

他今这样,若是换了别人家,定是要挨一顿打的。

他觉得,自己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敢这样对妻主。

要不然,还是给妻主认个错?

“妻主。”

“嗯!”

“奴,错了!”

顾朝心想,这又是怎么了?

“奴今,不该那样跟妻主话的,也不该质问妻主。”

原来是为了这个,她这夫侍也太后知后觉了吧!

这都过了多久了,他才想起不对来。

其实,顾朝也没觉得他有错。

他若是知道了,却是一句都不问,她才是要生气的。

只是,“夫郎确实有错。”

宁素下意识的仰头去看妻主,却只看到妻主的下巴。

妻主这是,真的生气了!

宁素赶紧认错,“奴,之后都不敢了,妻主不要生气好不好?”

顾朝翻身俯视这夫侍,凑近夫侍耳边,低哑着声音道:“夫郎这称呼是不是该改了,这点儿,夫郎确实是错了。”

“啊?”宁素觉得自己跟不上妻主的思维,他们刚才不是在正经的事儿吗?

怎么妻主又他的称呼上来了?

他的称呼哪里不对了?

宁素正在思考之际,又听顾朝轻言,“奴这个称呼,留着为妻疼爱夫郎的时候再称就好,平日里,夫郎可不能再用了。”

完,顾朝便凑上夫侍的耳垂,亲了上去。

“唔~妻主~”

三个月的时间早就到了,只要不过份,便伤不到夫侍和崽子。

“素儿,宝贝儿,为妻可要罚你了!”

在顾朝亲上来的时候宁素整个人都懵了,他们不是在正事儿么,妻主怎么突然就不正经起来?

还要罚他,怎么罚?

妻主刚才是唤了他宝贝儿么?

他在妻主心里,是宝贝儿的!

宁素全身发软,被妻主堵着,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呼吸也开始急促。

脑中更是跟浆糊一样,乱成了一团。

妻主想要怎么惩罚他,他都可以接受的。

于是,宁素便被顾朝罚了。

只是,因为顾及着崽子。

“妻主,这样会不会伤了孩子?”

顾朝搂了搂人,安慰道:“夫郎放心,孩子好好的。”

又在夫侍额上印下一吻,“睡吧,宝贝儿!”

宁素听着妻主又唤了他宝贝儿,心头甜蜜,刚才他没有听错。

妻主是真的唤他宝贝儿了,他是妻主的宝贝儿。

妻主不仅没有生他的气,还是对他这么好,妻主肯定很喜欢很喜欢他了。

如此想着,迷迷糊糊间宁素便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光大亮。

这日在饭桌上,顾朝对着顾寡夫,“娶夫郎的事儿以后不要再提了,素儿便是我的正夫。”

正吃着饭的顾寡夫顿住了,眨了眨眼,又将嘴里的饭咽下。

看看顾朝又看看宁氏,最后视线落在宁氏身上,“是不是你吹的枕边风?”

顾寡夫虽然顾及着宁氏肚子里的孙女,没有像以前那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