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满级大佬在女尊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当场开撕

结果这一听之下,两人心头就再也不能淡定了。

本来好好的心情,就因为这么几个人给败坏了干净。

就跟顾寡夫的那样,那么几颗老鼠屎在那儿膈应人。

“瞧肖正君这句话的,您是什么身份,他们又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论。

您有尚书大人宠着疼着,又有一双儿女为您撑腰,谁敢让您日子不好过?

还不是您自己想如何率真,洒脱都行吗?

您这与世无争的性子是真洒脱,但是那两位,可就不是什么洒脱了。”

“话还真是这样,也是肖正君您抬举了,不过是两个不知规矩的乡下男人罢了。

外头那些传的话,看看,那都是些什么话?

还什么财神,可不就是他们跟个土财主似的吗?呵~”

“呵呵,刘正君这话比喻得确实恰当,还真没见过像他们那样儿的。

头一进京就跟那土匪下山一般,见着什么都新鲜,不管合不合适,自己又配不配得上,反正尽管往家里边儿划拉就行了。

看看那散财的架势,也就是那些商铺了,的好听的叫他们财神银,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呢。”

“哈~恐怕已经将那些铺子库房里堆积的陈年旧货都已经清空了吧。

不仅是土匪,还是土包子呢。”

“瞧瞧他们那儿买东西的架势,恨不得让全下的人都知道他家有银子花不完,非得出来败家。”

“哎呀,哥哥,可见您是不知道呀,那我正好也在翠玉轩,正好就见着了他们。

不过呀,我是在里间儿,他们在大堂,只闻其声没见着人。

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悔呢,但是就应该撩开帘子见见如此奇葩,到底长的是什么样。”

这位夫郎话音刚落,几人又呵呵地笑起来,眼中尽是轻蔑,讽刺。

又听到那位夫郎,“你们可不知道,那位老爷子啊,什么玉呀?宝石的,都不爱。

人家唯独爱金子,并且还得是大件儿的才行,精致的都不喜欢,专挑那种又蛮有重的。

就跟刚才哥哥的那样,就是堆在库房里边儿不好出手的那些货,又笨又重那些。

看着哪件个头大,就专门挑哪件,也不怕压折了他那脖子。

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那位,还一个劲儿的捧着哄着,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品味,特性,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我在里头,可是听到真真儿的呢。

那一口气花去大几万两银子不,他们竟然还没带够,还早伙计送到府上去取了银子。

也不知道他们回去之后,估长是个什么脸色。

就是要剩这败家,也不是那样儿败的呀,好歹也得挑几件看的入眼,戴得出门的首饰不是!

一会他们到了,你们就能见着了,还真不是我乱。”

着,他又拿帕子遮着半张脸笑起来。

先前为顾寡夫过话的那位肖正君,这时候却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全神贯注的喝茶,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刚才那几个人的话。

更是没有反驳他们的话,也没有再对他们提什么背后不可人言的话。

顾寡夫是什么人,什么个情况他还能不清楚?

这人刚才的话,也是讥讽他的,就是故意给这些人听,然后好让这几个夫郎捧着他,再来踩自己呢。

他爹的,到底,全都是一路货色。

经过一开头的火气上涌,又稳下来之后,顾寡夫现在虽然已经怒火冲,但是他却没有像刚才那样裸着袖子要往上冲。

他现在既然已经听了,便决定再继续听下去,等到最后他再一起去算总账。

顾寡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得伤了几人才校

宁素扶着公公的手也下意识的用了些劲儿,只是顾寡夫却不在意,反而给了他一个让宁素意味不明的眼神。

这回轮到宁素吃惊了,他公公是个什么脾性,他还能不知道?

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绝不会拖沓。

今儿这些人都已经把话到这份儿上了,公公竟然还能稳得住,不上去撕了他们的嘴。

就是他自己都忍不住了,他还想着若是公公冲上去了,这回他可不会再在公公的保护后面,一定会与公公并肩作战。

也好出了心头那口恶气。

他也没有想到,他们不过是逛了几街,买了些东西,竟然就被这些人传成这样。

他们花的是自家的银子,而且妻主都没有什么,结果他们却在背后嚼舌根,还胡乱猜想,妻主的坏话。他如何能够忍得下。

只是公公现在却还稳着,他不禁拿眼去看自家公公,询问公公的意思。

却看见自家公公脸色冷峻,嘴脸有上扬的幅度,公公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虽然这个笑有点儿冷,有点儿下人。

他知道公公现在也是憋着气的,虽然他还是不知道公公为何不动手,但是他决定一切都听公公的。

只要公公一动,他便立马追随公公的步伐。

果然,如同顾寡夫的,那几人后边儿还有话呢。

讥讽完了,也笑过了,那几人脸上又挂着淡淡的笑容,恢复撩体的模样。

接下来讨论的却不是他们翁婿两,而是他女儿,顾朝。

“不管他二位如何,估长都是上上之选。”

那人话音刚落便引来几饶审视,“怎么?哥哥家也有这意思吗?”

被人问起,他也不准备拿着捏着,直接就笑着点头。

“确实有这个意思,而且家中儿正好与估长年纪相仿,我家妻主也了,这次回去之后就找个媒人上顾家去提亲。

不管怎么着,一个平夫郎必须得要的,总不能比韩家那野子矮了去。

他完之后又拿眼去打量亭中的几人,调侃道:“怎么,你们都有这个意思不成?”

既然他都主动将话挑明,其他人也都不藏着掖着,都起自家的打算来。

“今日出门的时候,我家妻还也特意嘱咐了让我来看看清楚那位正君到底是何模样,家中也正好有适龄的子,先探探底儿总是没错的。”

“看来,咱们还真是想到一处去了。

不过呀,我家那位庶子就比不上哥哥们家的贵公子了,不求什么平夫郎,只要他能让估长看上眼,抬回去做个侍夫就校

可见不是自家亲儿子,没有太放在心上。

如他这样想的人家也不少,不过是个庶子罢了,既能打发出去,还能为家族铺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亭中几个人都了话,现在就只剩那位肖夫郎还端着呢,不过从他脸上大声的微表情还是看得出来,他们家恐怕也有这个意思。

不过,他却比那些夫郎有城府,更加沉得住气。

只听他们要如何如何,自己却一句话也不,暗自盘算着自己的打算。

前头今要来看宁素的那位夫郎又开口,“知己知彼,总是没错的。不过想来,那位正君也不如何。

不然的话,还能让估长娶了个平夫郎回去?”

“瞧瞧咱们京中,哪家有娶平夫郎的,都是一位正君,其他的都侍夫。”

“呵,若是估长真的在乎他,还能娶平夫郎!

而且那韩家子连人都不是。

“呵,这事儿放在我身上,我可咽不下去,这还不如直接当面儿给一巴掌呢,还能是个痛快,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那位正君还不知道在家中如何拧帕子,以泪洗面呢!”

“可不是吗?果然是乡下的男子,没有见识,也不知道规矩。

就算当家的再喜欢又如何,最多也就是个侍夫,到底就是个下人罢了,那平夫郎是能够随便让放进门的?

可不是傻吗,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怎么不是呢?不过呀,这事儿恐怕还真怪不了那位正君,也听了那位正君娘家也是乡下的,没有娘家撑腰的正君,在妻家哪能得上话,立得住脚。

就算生了女儿又如何,还不是得受公公的磋磨摆布,眼睁睁看着自家妻主娶啦平夫郎进门,还得笑脸相迎,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倒。”

“就你会好话,你这还可怜上他来了,到底还是他自己立不起来,怪得了谁?

也是他活该受这屈辱。”

“哎呀,正是这样才好呢,真要遇上那等厉害的正君,那后头进门的那些,还能有好日子过?

我家子可是从金贵着养大的,那都是放在掌心里边儿捧着宠着,从到大什么委屈都没有受过。

以后到了顾家呀,那必须要得上话,做得了主的,要是那位正君能够立得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柳夫郎话得对,他越是立不起来,越是没用啊,于咱们来,越是好事儿。

想想看,估长都能为了那个什么规矩都不遵守的韩家子弄那么一出来,真要往她面前送上贤淑得体,知心知意的贴心人儿,她还能不好好珍惜着,宠着?

所以呀,那两位也用不着太过放在心上。

“对,新人进了门,那两个也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

还是那句话,下哪有女人不爱颜色鲜艳,贴心意的男子,反而会喜欢韩钰那种五大三粗,还不知廉耻抛头露面的男子。

“到底,还是因为估长在乡野惯了,杂面馒头吃习惯了,没尝过山珍海味,等她尝过之后便明白,这其中滋味儿到底是如何诱人。

到那时候,她哪里还能再回头去吃杂面馒头呢?”

“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话糙理不糙。

到那时候,看那位正君还如何抖得起来?

还有那韩家,还敢如何清高?”

“得对,不过有一点呀,还是得考虑的。

就是顾家那位老爷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儿呢。

人家那在金满堂可是直接当着那么多饶面,就能叉腰骂人,看那架势,还是想要上去动手的呢。

而且从他嘴里边儿出来那些话,简直是不堪入耳,谁听了都是脏了谁的耳朵。

有这么一个难缠刁蛮的公公,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到底,估长是哪处都好,唯一遗憾的就在这儿了。”

“唉!在乡下呆了几十年,什么撒泼打滚儿都肯定是常事儿了。

那些人可是比骂街的泼妇还要难缠呢,不好相处啊。

若不是摊上个好女儿,也就是个泼夫而已。

不仅如此,还是个寡夫呢!

年纪轻轻就没了妻主,可不就是命硬吗?

越是这样的男人呐,他心里边儿的阴私越多,他自己日子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好。”

“可不就是吗?半辈子都是靠着女儿的,那女婿只要与女儿走近了些,关系好了些,他便能看着眼红。

仿佛就是,嗯,女婿抢了女儿一般。”

话的这位,恐怕家里边儿便是有这么一位公公吧,否则他怎么得头头是道?

他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有女儿的,难道以后女儿娶了夫郎,与夫郎琴瑟和谐,举案齐眉,他也要多心不成?

这明摆着就是见不得女婿好的典范了,竟然还别人是磋磨女婿的恶公公。

恶公公的名头,他怎么都要占一份。

听到这里,顾寡夫心头也不是没有自我反省。

他到底是不是看不得女婿和女儿好的那等我公公?

仔细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还真不是。

顾寡夫大半辈子过来,心里边儿所有的寄托都是在女儿身上,真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但是自从女儿转的性子,又娶了夫郎之后。

嗯,一开始,他确实觉得心里边儿空落落的。

就觉得女儿娶了夫郎忘六了,以后要对他不好了。

但是后来,家里边儿日子好过了,他自己也忙起来,根本就把这事儿给忘到了脑后。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觉得自己当时是想多了。

大宝与自己血脉相连,永远都是自己的女儿,这更是永远也改变不聊,她也没有不管他。

而女儿成了家,有夫郎孩子,怎么可能不把心思分一些到夫郎和孩子身上?

回想起自家妻主,他便突然想明白了这一点。

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他去做。

顾寡夫也不打算再听下去了,他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