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清只觉得自己呼吸开始沉重，看着许桃微红的双颊，他控制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当然，可以继续。”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将所有的柔情都化为行动。
……
江河看着醉成一摊烂泥的严雅丽，只觉得脑袋开始嗡嗡作响，严雅丽趴在洗漱台上，将自己的脸洗得乱七八糟，眼线黑了一片，一边洗一边笑。
江河实在看不过去，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严雅丽软绵绵趴在他的肩头，却十分不安分，鬼哭狼嚎地开始唱歌，夜色渐晚，现在是初冬了，江河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大步往楼下走去。
他将严雅丽放在后排，不顾她的哭丧，沉着一张脸开车离开武馆。
将严雅丽待会自己的公寓，她已经熟睡了，江河将她扔在沙发上，就进去洗漱间开始收拾自己，等出来的时候，严雅丽正拿着一把刀，戳着果盘里的苹果。
“你放下刀。”
江河眼皮一跳，急忙走了过来，严雅丽举着刀转过头，看了眼江河，嘿嘿一笑，她一笑，两边眼睛上面乌漆麻黑的眼线就显得更加吓人。
“严雅丽，把刀子放下，快去洗澡，你看看你身上，都是酒味，脸也脏死了。”
严雅丽一使劲，就一刀砍在苹果上。
江河愣了一下，然后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我看你就是和莫无翳呆久了，居然传染她的野蛮气。”
“你吃不吃？我给你削苹果，江河，过来呀，快过来吃苹果。”
她一手拿着刀，一只手朝着江河招手。
江河拉着一张脸，坐了过去，试图从她手里将刀子抢过来，却被严雅丽躲过。
“不要抢我的刀，我给你削苹果，你吃吧。”
江河看了眼被戳得面目全非的苹果，只觉得严雅丽肯定是故意的，她这是把苹果当成他了吧！
“我不吃，快点去洗漱，我给你找了一件我的短袖，你穿上就行，十一点了，别磨叽。”
他绝对不是故意吼她，只是严雅丽却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你凶我，你干嘛凶我？”
“我没有凶你，来，把刀子给我，苹果我慢慢吃，你快点进去洗漱，可以吗？乖一点，好不好？”
他尽量把语气放软，和喝醉酒的人是每有道理可讲的。
只是严雅丽此刻缺像个受了委屈的动物一样，就是倔强着不让他靠近。
“你就是凶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嫌我烦。”
女人喝醉之后都是这个样子吗？
江河表示头疼，他就应该看住她，不让她喝酒，以后不能让她碰酒了。
等等，他为什么想到以后？
江河一时之间忘了还在委屈的严雅丽，有些呆呆地站在那里，眼底一片茫然无措和紧张。
他真的爱上这个作作地的女人了吗？
明明知道她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他却没有想要推开的意思，一直以为，他都默认着她的存在。
还有上一次，那个错误的夜晚。
复杂的眼神瞥了严雅一眼，发现她哭得更丑的脸，江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我讨厌你。”
“讨厌我？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突然讨厌我了，三心二意的女人。”
严雅丽一下子就炸了，她把刀尖指着江河，洗了洗鼻子，“也才不是虽然我承认，一开始的确居心不良，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一开始的想法了，你才是可恶，你对我做了那种事，却不负责，也不告诉我你有未婚妻，江河，你去死吧。”
他有未婚妻？
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江河被骂得莫名其妙。
“那个女人是很漂亮，名门淑女，你和她门当户对，哼，我才不媳你，我可以找更帅的，江河，从今开始，姐不追你了，爱咋咋地吧。”
她摇椅晃着完，还打了个酒嗝。
可能是有了一丝清醒的意识，也觉得有些丢脸，还恶狠狠地瞪了江河一眼。
“那个女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有未婚妻，严雅丽，你越来越厉害了，做编剧了是吗？还给我安排角色，我告诉你，别以为喝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给我规矩起来，快点去洗澡，我给你煮醒酒汤。”
“你给我滚回来。”严雅丽双目一瞪，一把拉住江河的手臂。
“听到我话没有，从今儿开始，姐和你一刀两断，大路朝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看她的语气，还挺像那么一回事，还又愤怒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还不嫌脏，用手背抹着眼泪。
“好，那你给我清楚，那个女人是谁，不出一二三，我看你今还怎么豪横。”
严雅丽哼了一声，把刀子使劲往苹果里一戳，咬牙切齿。
“顾娅菲，她妈妈的，你们两家准备联姻，我恭喜你呀，顾娅菲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和你很配，你们一个无情，一个坏，生一对。”
江河真是被她气死了，恨不得掐死她。
“我和顾娅菲？严雅丽，明我就带你去看看精神科医生，我和她一点儿不熟，还联姻，你想象的吧？她妈谁呀？就想操控我的人生，别人几句你就信了？真是没脑子。”
看她又哭又闹，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件没头没脑的事情，江河就更加气了。
“你妈和她妈是朋友吧，顾娅菲的妈都这么了，还能假，我后悔了。我就不应该爱慕虚荣，想要碰瓷你，现在好了，你给我上了一课，我清醒了。”
“我看你还不情醒。”江河一把将严雅丽拽了起来，拉着她进去洗漱间，将水打开，全部淋在严雅丽的头上。
“现在让你好好清醒，你不是很理智吗？追一个人也是权衡利弊之后才付出行动，怎么今脑子就被驴踢了？”
“江河，你虐待我。”
江河冷冷一笑，“虐待，我要是虐待你就给你电击治疗，省得你脑子里有浆糊。”
严雅丽的确清醒了很多，因为她看到镜子里那个恐怖的身影。
“啊，这是谁？”
“还能是谁？看不出你这张和黑白无常媲美的脸？好好洗一洗，真辣眼睛。”
江河讥讽地嘲笑她两句终于从洗漱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