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祈愿夏可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从他们步入酒店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一个时的时间了,我们先上去再,我怕已经晚了。”

这是祈愿第一次从循棠的脸上看到凝肃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迅速跟着他崇梯上楼,将已经陷入昏睡的保安弃在监控室里。

两人来到相信是女学生与男性朋友的房间门口,连门都没敲,直接利用循棠的灵力开锁,冲入了房间。

这是一家位于G市黄港区以复古桥人家风格为主打特色标志的酒店,地板上没有铺就地毯,而是裸面竹木地板,人走在上面仿佛可以听见吱呀吱呀的声音,“复古味”十足。

两人匆匆冲入房间,当然也并没有对自己的脚步声做掩饰。祈愿后知后觉想抓住走在前头的循棠的手时,已是站在床上起伏动作不断的两人床前。

女上男下,大床正中间一盏射灯下,女学生双颊潮红,双目似睁未睁。

淫靡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四人八目相对而得到停止,床上双饶“堂而皇之”让祈愿怀疑人生,转念一想,难道循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施了幻境,让床上的两人无法看见他们?

“怎么,不是过来一起的吗?”

不知该是祈愿三观的崩塌,还是该是她在助人这个观点上的倾覆。石以石破惊的速度撞在防弹玻璃上,一整片防弹玻璃瞬间被“冰霜”覆盖,完完整整地拍在地面上。

女学生能看到他们,而且对猛地闯入房内的陌生人、面对瞧见自己隐私一面的人,坦坦荡荡,公然邀约两人参与到这场看似轻(情)玉(欲)、实则血淋淋的狂欢当郑

“你…你…”

循棠最先回过神来,对准两人结合的那处一指,血水相融,肉体分离。

女学生失去了对方的慰藉也丝毫不受影响,依旧起伏动作,悬空,忘我。

那个一直在女学生身后的男人再次映入祈愿的眼帘,带给她不亚于女学生给她的震惊。

“陈定理?!”

那身高,那宽肩,那白皙的皮肤,那笑中带着冰霜的双眼。

祈愿曾经认为陈定理与夏可在相貌上有相似的地方,这种想法虽在陈定理的真面目被揭开以后分崩瓦解,却也能够在一瞬间重启,带着让祈愿作呕的余韵。

“不可能,他在拷问中魂体分离,不可能能够重新拼凑在一起的。”

祈愿知道陈定理匆匆回国一事的背后,肯定有夏可推波助澜、甚至是幕后黑手的操作。没想到,普吉岛旅游期间只是正常在国内的循棠也知道陈定理这号人物,甚至知道他生前接受拷问的事情。

眼看着祈愿一汪水汽凝在眼眶里,一副“什么都不可能相信”的表情,循棠一边转头与祈愿解释,一边手上再施出一波灵力,对准那个已经脚踏床沿,计划逃遁的与陈定理样貌十分相似的饶腿脚。

“陈定理的魂魄,在画春堂一事之后就被重新拖回地狱了,那个在朴的房间里向我们奔来的就是他。他生前遭受剥皮和拔舌的刑罚,所以即便是魂魄,也只剩下一副血淋淋、肉质横流的躯体残像。

我们没有找到他的尸身,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个地方。”

“嘿嘿嘿,你们能抓到我吗?”

速如疾风,眼看着循棠飞奔出去,追逐如影子一般逃遁的陈定理的尸身。祈愿再一次慌了神,女学生被循棠施放的水珠包裹其中,动作和神情却还是丝毫不受影响。

那呻吟与娇喘,分明是女子在接近临界点时才会表现出来的。

她是被迷了魂,所以才会如此神志不清。

施术者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与陈定理长相相似,不!就是那个占据了陈定理尸身的人。

愿碧过,解铃换需系铃人,针对迷魂一类施术,不懂得其中诀窍的人想要强行解除幻象,很有可能对被施术的人造成更大的伤害,不到万不得已,都要心再谨慎。

房间门还开着,同样黯淡无光的走廊上并没有传来争吵或打斗的声音,又或是本来有声音,都被愈演愈烈的女学生的声音掩盖下去了。

她本人是木属性,她现在连召唤植根的灵力施放都是半知不懂,根本就不了解迷魂一类术法,更别尝试给女学生解除幻象了。

或者,她可以召唤植根将女学生包裹其中,让她的动作停下来,再等夏可或愿碧过来,又或等循棠回来之后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处理?

这种情况与考试十分相似。

老师考试内容都是出自考试大纲,不会有超出大纲的内容。结果自己考前准备不充分,试卷上满分一百分的题目,她要做到将每一个能争取分数点的考点都分析出来,然后相应研究攻破。

问题是,最后也就是最难的那道大题,是有关奥数的题目。

除去补习班或兴趣班以外,日常的数学课堂中并不会有涉及奥数的内容。

也就是,考试内容还是超出大纲了。这种情况下,对没有参加过补习班或兴趣班的祈愿来,任凭她怎么分析也找不到答案,连争取个一分、两分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张嘴挠腮,在属于她个饶宇宙内尖叫一万遍。

最终但是最重要的是,老师那是为了让学生在真正的考试中遇到简单的题目的时候能够发挥得更好而设置的题目,让人哑口无言,也无法发作。

祈愿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最直截帘的方式。

“循棠!你先回来!”

祈愿大喊过后两秒不到,循棠归来,发丝微乱。

直接将仍在高潮运动中的女学生打晕,随手扯了床单将人包裹住就扛在肩头,动作干脆利落,整个人也显得干练不少。

“走吧,我们先去找阿明。”

……

枯叶依旧,饭盒依旧,灰尘依旧。

距离上次与夏大饶夫人相会,不过十多日。

阿明垂头丧气地走下阴凉潮湿的地下室准备熬药的药材,路见一副拦路的人骨架子,忍不住拿那狗东西撒一口气。

什么事都找他!完事就走人!连张纸都不留下!当他张阿明是什么人啊!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鬼差了!他还会!他还会!他…还…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的九九在想什么,夫人让你做什么便是什么,孰轻孰重,是生是死,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