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竟然是玄机,可是玄机不是死了的吗?

我看着爹娘说道:“爹,娘,玄机,不是听说在二十万年前就已经离世了吗?”

爹摇摇头,“不过是传言而已,爹只知道,当年,玄机和赤闽子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三界因此大乱。.玄机,似乎是被天帝亲手杀了。”

什么?

“为什么?我听大灵子说,玄机是和赤闽子大打了一场因为负伤过重而离世的。”

娘摇头,“不,凤以,不是这样的,玄机,的确是被天帝杀了,咱们现在先不管这些,既然玉笙寒说他要得到神火,可玄机都已经离世了,谁还会有神火呢?娘不懂,玉笙寒为何这般自信?”

“我也不知道,娘,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天帝的妹妹玄机真的死了?”

“是啊,”娘的语气十分肯定,“天帝说他亲手杀了她。”

“那,玄机到底是银止什么而死?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爹,娘,你们知道吗?”

爹叹息,“唉,这个世上啊,总是有些东西,你说不清,道不明,可是啊,所有人都觉得是错的,可偏偏还是有人一意孤行。

爹只知道,玄机,她好像是爱上了赤闽子。我记得好像就是因为她爱上了赤闽子,后来经过一系列事情,三界大乱,天帝不得不杀了玄机。”

我再次震惊,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

忽然间,我想起了我哥凤寻,爹娘要是知道了凤寻爱上了妖界的女子,只怕会做出什么想不到的事情。.

“好了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些,凤以你说玉笙寒已经打破了寒冰,那他得找神火,既然神火都没有了,那咱们就先不要担心了。爹去找你巳修叔叔,我和他一起去冻谷岛看一看,看能否发现什么。你不要担心,知道吗?”

我点头。

娘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凤以,你也累了,进去休息休息。我就和爹一起去,到时候,看能否将寒冰堵上,你放心,你爹和巳修叔叔合力肯定会将事情办好,不要担心,啊。”

“嗯嗯,那我进去休息了。”

我隐约看见,爹娘的眼中闪过一丝似有似无的恐惧。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醒来时,我哥站在我床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你醒了?”

“嗯嗯。我睡了多久?”

凤寻看了看窗外,“还好,屋外还没有黑,也就两个时辰而已。”

我撑着坐起来,脑袋有些沉沉的,余光瞥了瞥窗外,天的确是没有黑,可感觉太阳也快下沉了,“我竟然睡了两个时辰啊?对了,哥,你怎么在我房里?有什么事情吗?”我看着凤寻,有些疑惑。

凤寻嘴角扬起,还邪魅的摸了摸他的下巴,“醒了的话就出去看看,外面有惊喜等着你。”

“惊喜?”

“嗯,你去看一看,这件事情你心里肯定都想了很久了,快,出去看看吧。”

我看着我哥一脸神秘的模样,下床走了出去。

屋外的条桌上,放着聘礼,红色,鲜艳的红色让我觉得整个屋子仿佛都染上了喜庆的颜色。

喜庆,并不适合我现在的心情。

凤寻从屋里走出来,看着我说道:“凤以,快出去看看,有人在外面等你。”

我想了一下,急忙跑了出去,屋外,凉亭下,银止一袭紫衣,发丝飘荡,眼神温柔。

“银止,你?”

“你醒了,我见你没醒,就没让凤寻叫你。见到屋里的聘礼了吗?”

“嗯,看到了。”

难道?

“我要娶你,凤以,我要娶你。”

我要娶你。

凤以,我要娶你。

要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扑上去,我肯定会立刻答应。

“我……”真是银止给我下的聘礼。

我看着银止期待的眼神,忽然说不出口,银止腰间的那块玉佩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我看着那玉佩,真的感觉在哪里见过。

“银止,你腰间的那块玉佩,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你……”我指着那块玉佩,问道。

银止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将它从腰间解了下来,然后走近我,将玉佩放在了我手里。

玉佩的润滑让我觉得心里很舒坦。

“你终于是想起了。凤以,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看着银止,有些不明白。

“这快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那年,我随我师父南极长生大帝在这神界游历,经过寻灵山时,师父说要下去看看,就落在了你家门前。那天,你刚刚满两千岁。我们停在你家门前,你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了我,你见到了我的玉佩,想拿走,又见我长的好看,就一直赖着我,不让我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父就说,你跟我有缘。

我想立刻,就骗你说等你长大了,我再一次到你家门前时,我一定会来娶你,然后将玉佩亲手交给你。你信了,就让我走了。然后就说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

凤以,真被你说中了。你看,我现在就要来娶你了。师父说我和你有缘,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啊。那日,我去给天后贺寿,我第一次见到长大的你,其实,我那时已经忘记了你,回到了虚枉山我才想起。

你现在总算是能嫁给我了。凤以,你可不能耍赖了。”

听银止说完,我愣了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小时候就这么不要脸吗?

银止勾了勾我的鼻子,“凤以啊,你从小就这么不要脸啊。师父说咱们有缘,还真是这样。好了,我娶你吧。凤以,我娶你吧。”

我低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银止。

我想嫁,可是我不能嫁。

我看着手里的玉佩,玉佩很光泽,可惜,它似乎并不适合我。我将玉佩重新塞回银止的手上,小声的回道:“对不起,银止,我不能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