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恶心人的事情。
容静秋这边久候薄景然的提亲而不至,到如今,还没感觉到不对劲就是反应迟钝了。
就连容金氏也觉得奇怪,私下里还问丈夫容澄,这薄景然不会是反悔了吧?
容澄让她别瞎想,这婚事总要告诉家里长辈的,哪有小辈私下做主的道理?江南离京城那么远的距离,这一来一回总需要时间,所以急不来。
容金氏这么一想也有道理,这才放下心来。
可容静秋却不如父母这么乐观,毕竟她自己知道这婚事是怎么一回事,薄景然早就写信告知家中,所以薄家的代表一定已经到了。
有薄家长辈在,她不可能再私下里与薄景然见面,不然对她的印象肯定不好,更何况如今婚事存变,但是不闻不问也不行,于是,她还是写信去问了问薄景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薄景然收到信后,本来想等事情都解决了之后再与她说的,可现在找不到人家插手的根源,就没有办法说服祖父改变意见。
想着他与她终究是要做夫妻的,那就必须得坦诚,于是也没有隐瞒事情起了变化,至于江南学政桂大人也只是随笔提了提。
当然重点是他一定会解决这阻碍,让她不用担心云云。
容静秋收到了回信,立即打开一目十行看了起来,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她不就是想嫁得远一点,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狗屁江南学政桂大人到底是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坏人姻缘要倒十辈子霉,说的就是他。
“姑娘先消消气,为这个气坏身子不值。”林安氏把新沏的茶水端给容静秋。
容静秋放下信,接过茶水茗了一口,这气才顺了一些。
林安氏也叹了一口气,自家姑娘的婚事真是一波三折,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那位薄公子,如今倒好,又被人从中破坏。
“江南学政桂大人,我怎么觉得他这姓氏很熟啊。”容静秋咂摸着这桂大人的姓氏,然后眯了眯眼,“京城永宁侯府是不是姓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