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配药,自打城外听说唐家救援她人被打断四肢后,她便一直惦记着,回城路上她所采集材料也全是涉及治疗各种伤势。以前她不是没备下过类似材料,只是,相对来说少一些,因此,一路上,她很忙。

找到唐家人,她心安宁了下来,接到唐锦电报,她再无忧虑,便静下心来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事。

唐锦见到温妮,她正咬唇观察着一根变异兽兽骨,站门口,看着那个心无旁骛女子,唐锦腿破天荒有点虚软,靠门框上,他看着她,目不瞬睫,两个多月来苦寻不着焦虑、日复一日长久堆积思念、害怕失去她惊惶恐惧、费心思筹谋……所有这些日子煎熬、辛劳,看到她安然无恙这一刻,都得到了回报。

也许是唐锦目光太炽烈缠绵,也许是心有灵犀,那个做起事来人唤也未必听见女子突然回过头来。

一眼万年……

她回过神来时,已被男人拥怀中,男人手她身上四处游移,似确认怀里人真实,似确定她一切安好。

深深吸口气,男人熟悉气息让她心脏一阵阵悸动,复杂难言情感冲击得她脑子发晕,身子发软,一时居然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一把抱起软了双腿心上人,唐锦神情有些狰狞,几步跨进旁边卧室,将她放床上。

温妮手下意识紧抓着唐锦衣襟,抬头傻傻看着他脸,什么也没法儿想,什么也没法儿做。唐锦脱下她脚上鞋扶着她躺下,回身将自己靴子两下踢掉,转身覆盖她身上。

她仍然傻傻看着他,那可怜又可爱模样,看得被激烈情感冲晕了头男人打心底泛起了点点爱怜,也帮他找回了一丝理智;捧着她脸,细细描摹着她美丽惑人容颜,他狠狠喘了几口气,声音嘶哑:“妮妮……”

泪,毫无预兆地坠落,温妮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到他唤她便哭了,她真没想哭,只是,那泪,偏就自己滑了下来。

唐锦脑子一下懵了,什么也想不起来,手忙脚乱拼命想擦干净她眼泪,只是,那泪却跟断线珠子似,不停地滚落。

“妮妮,妮妮,怎么啦?怎么哭了?”被她一哭,他脑子晕得不行,只知道重复着问:“怎么啦?怎么啦……”

温妮瘪着嘴,带着天大委屈,伴随着滚落泪珠,她哽咽着:“你怎么才来!”

唐锦心瞬间便被疼惜与怜爱占满,此时,他哪还记得别,只把自家外流浪了两个多月宝贝紧紧搂怀里,心疼地不断喃喃:“是我不好,我来晚了!都怪我,不哭了,好不好?乖啊,不哭哦,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不知何时变换了体/位,唐锦也不躺着了,靠床头把温妮密密实实包怀里,一丝儿没漏地四处摸索:“没受伤吧?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饿着?……”

自打听说唐家人找她开始就一直不曾安宁心终于平静下来,好几天不曾睡好,又被激荡感情与哭泣耗得没了精神,熏熏然靠男人怀里,听着他与平日形象完全不搭调絮叨,她迷迷糊糊地只觉困乏又舒适。

怀里呼吸变得长而平缓,唐锦低头一看,哑然失笑,这小丫头居然睡着了,认命地帮她脱掉衣裤,塞进被窝里盖好,又站床边看了好几眼,这才转身走进洗澡间洗去一路风尘。坐床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那个睡得香甜小人儿:比以前又好看了,好像瘦了点儿,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头发一干,唐锦就钻进了被窝,抱着失而复得宝贝,他唇角带笑,睡上了两个月来第一个安稳觉。

温妮是半夜醒,感觉到自己被桎梏,她肌肉反射性地一紧,而后才想起来,唐锦找到她了,同时,鼻端男人熟悉气息也让她意识到紧紧搂着她人是谁。

肚子咕咕叫声让她想起来,她唐锦怀里睡着时,应该是下午,而他们俩,都没吃晚饭。

温妮想不惊扰唐锦情况下起床,唐锦却她肌肉一紧一松间已醒了过来,听到她肚子咕咕叫声,唐锦还有什么不明白,黑暗中,他轻轻笑了笑,摸了摸她脸,“饿了?”

刚醒过来,低沉嗓音微哑,笑声慵懒而性感,听得温妮身上忍不住一麻。

她不自地挣了挣,轻声道:“你也没吃晚饭,我起来做点儿。”

唐锦手紧了紧,而后,放开她,“多做点。”她不这段日子,他吃什么都不香,真是惨透了。

“我再睡会儿,做好了叫我。”男人说完话,翻身又睡了过去,温妮轻手轻脚穿上睡衣出了卧室,站卧室门外,她有一瞬间怔忡,这种老夫老妻般相处模式是肿么回事?

发了一会儿呆,她拉上门,走进厨房。考虑到唐锦睡觉,她又关上厨房门,免得洗洗涮涮切切跺跺声音太大传进卧室吵着他,然后,开始埋头忙碌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温妮叫起唐锦。看着摆得满满当当餐桌,唐锦抱着温妮亲了亲小脸,拉着她坐身旁,替她夹了几筷子菜后,开始据案大嚼。

看着吃得头也不抬唐锦,温妮脸上带着不自知温柔笑容,端起碗,她慢条斯理地细嚼慢咽着,做饭前她吃了一点空间里早前儿熟食,此时,却不像唐锦那般饿。

一边吃,一边不自觉地看顾着唐锦,时不时帮他夹几筷子菜,偶尔目光相遇,她会有一丝羞意,却有多甜蜜。唐锦吃得开心,看着她替他布菜,看着她或羞或喜,偶尔低头吃饭,偶尔不自觉地偷看,心里开始泛起得意又欣喜泡泡,第一次注意到她身上睡衣时,他目光便开始变得深沉,吃饭速度也不自觉地便加了。

温妮收拾厨房时,唐锦下楼去了地下室,温妮知道他应是有事吩咐唐家人,只是,看看现时间,她忍不住感叹,果然,做人手下就是不容易,这大半夜也没法安生。

进入空间给小猫投食时被它扑进了池子,温妮知道这是小猫生气她进空间晚了,为了哄回小猫,她只能拿了它喜欢食物给它,又把七彩纹蛇头放那儿任它欺负着玩儿,这才得了小猫原谅。

索性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将一身烟熏火燎之气都洗没了,温妮才出了空间,打开洗澡间门,抬头便对上了那个男人目光,男人目光,太深,太黑,几乎是对上瞬间,温妮就无法动弹了,看着男人一步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似踩她心脏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低下头,幽深眼对上她,“我要你!”

男人手撑门框上,高大身形完全将她罩了阴影里,她像被老虎逮住兔子,他爪子下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将她抱起放床上。

“妮妮。”他捏着她下巴,声音低沉,带着让她颤抖一些什么东西:“给我!”https://www.dubenhaoshu.org

温妮心脏紧缩成一团,为着男人眼中太过深重情感,为着他眼底幽暗火苗……她闭上眼,颤抖着深深吸了几口气,缓解因缺氧而揪痛心脏,轻轻地,“嗯。”

下巴上手松开了,身边传来衣料摩擦悉索声,她闭着眼,咬着唇,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突然有些想逃。显然,男人没准备给她反悔机会,几乎是她逃跑念头升起瞬间,她再一次被男人压倒床,只是,这一次,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男人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纽扣,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便压了她身上。

“妮妮。”看着身下双眼紧闭人儿,他轻轻地,爱惜地覆上花瓣一样红唇,而后,慢慢加深唇舌纠缠。

与唐锦一起经历过许多次对抗,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白纸,可是,也许因为心境变化,两情相悦显然让她格外禁不住撩拔,而唐锦显然也发现了,他几乎是惊喜地抬起头,看着胀红了脸人儿,“妮妮!”

温妮几乎羞得无地自容,抓起一边枕头盖自己脸上,呜,没脸见人了。

他低低笑着,胸腔震动传递到她身上,让她气得就要推开他,只是,推人手被男人抓手里,他声音带笑,“妮妮,我很喜欢。”

怕她羞急了逃跑,他按捺下喜悦,两个月分别,让他曾经炽烈如岩浆般激/情沉淀下来,他不再暴烈得不能忍受一点不如意;现实促进了他成长,对她爱恋却不曾消褪、不曾黯淡,一日日思念中,一次次回忆中,他从所未有开始反思,反思对待这个女人方式是否有错,反思为什么再一再二让她遭遇危险……从初相遇,到目光留连;从挟恩求报到不自觉心动;从产生独占欲/望到后来一日不愿或离。他不知不觉间沦陷,于是,自己都还没意识到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将她圈了自己地盘。

她是温驯,却也是倔犟,她死死守着她心,一直不曾给他——偏偏这次分别以前,他从不曾注意到这一点。

她身体极其敏感,正是这一点,迷惑了他,以为她是愿意,可是,如今有了比较,他才知道其中差别。

原来,她敏感点不只是他曾经了解那些,原来,她全身无处不敏感;听着她自己手下辗转呻/吟,声音柔媚娇软,看着她玉白无一丝瑕疵身体一点一点开始泛红,闻着房里她渐渐变浓体香,他身下开始发胀发痛。

咬着牙,他除去后阻碍,柔和灯光下,一具完美胴/体他眼前展露,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会忍不住打心底里赞叹造物神奇——到底要用多少心力,才能制造出这样完美女/体,她身体,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惑人……

他手,游走过欣长粉颈,流连挺翘丰盈,而后,滑下高峰,平坦柔软小腹逡巡,有些犹豫地拔开青草,手下触感让他叹息,太过柔嫩,总让他担心碰坏了她,于是,情不自禁放轻力道,轻轻分开,粉红诱人花蕊让他一阵阵眼晕……熟悉蚂蚁啃咬奇氧之感全身掠过,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咬牙苦忍,他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心急,俯下/身,亲吻,吸吮,舔舐,感觉到她弹跳、听到她拖长声儿吟唱,他几乎是吞噬般将她整个儿含了口中。

“不,不要……”她泣音,几乎让他疯狂。他一口咬她腿根,努力让自己放慢脚步。

她痛得踢了踢,只是,那力量于他而言仿如挠痒,沙哑着嗓子,“我忍不住了,你给我老实点。”

她委屈地咬着唇,吸了吸鼻子,只是,当他再次含着她时,那让她无法扼制感觉激得她只恨不能缩成一小块儿,全被他吞咽下去才好。

舌下味道,让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他却不舍得离开,他亲得上了瘾,他从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美,美得像一朵花,他每一次舌头轻拔,她都会予以回应,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音乐大师,正操作着一架精美乐器,每一个小小力道变化,奏出音都是不一样。他迷恋着这样控制,也痴迷于她甜腻熏香气味,他目光紧紧盯着它,看它绽放,看它滴露,看它颤抖,看它从粉色慢慢变红……

越看,他越饥渴,越看他越想将它吞进肚子里,后一次含口中,用舌头连续速地拨弄小小花蒂,感觉着她尖叫一声后骤然软瘫下来,他松开口,将它捧高,灯光下,挺立颤抖花蒂,晶莹透明蜜露,美丽诱人色彩,巨细靡遗,全被他看眼里。

他再也无法等待了,就着那露,缓缓推了进去,只是,从不曾有人开过门户,□得让他有些痛苦……

“妮妮,宝贝,放松。”,不,不行,他得慢慢来,不能伤着她——他忍得汗珠一粒一粒掉落她身上。

“呜——”她努力配合着他,力突略那异样物体。

感觉到肌肉放松,忍无可忍,他一下挤了进去。

“呜,痛,痛。”她狠狠挠了他一爪子,眼泪哗地就掉了出来,“出去,你,出去。”

听着她可怜兮兮抽泣,他又爱又怜,但是,这一次,他真无法满足她愿望。

叨起一料葡萄,他碾磨吸吮,转移她注意力,而后,他再次赞叹这具身体美妙,几乎是立刻,他感觉到了甬道变化,他忍无可忍,开始一/前一后地动/作,慢慢开垦,立刻,他便感觉到了不一样,仿佛几千张小嘴同时吸吮,进入时紧/窒,离开时,紧吸不舍,温暖、濡湿、层层叠叠,销/魂蚀/骨美妙感觉让他红了眼,掐着她腰,他忘了技巧,忘了她娇嫩,失控地大力挞/伐……

平生第一次,十几分钟,他就软了腰,从极致感觉中回过神来,他有些傻眼,情不自禁去看她,他怕她笑话他……身下女人迷蒙眼,微张红润小嘴,鼻中轻轻喘息,妩媚至极神情让他嗖一下再次站了起来。

“呵呵。”他一口叨住她红唇,狠狠地她口腔中扫过,而后,开始了真正征战……

她觉得她要死了,或者,这个男人是恨她,一下一下几乎要贯穿她力道,几乎不曾停止冲撞,她身体被他摆成了不同姿式,如同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啪啪啪声音或或慢、或连续或间断,似乎会永不停歇;她呻/吟时高时低、时长时短房中回荡,柔媚蚀骨。

她已经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了……她求他,可是,只让他加兴/奋,她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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