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早已在他的心里, 生了根,发了芽,长大了参天大树, 根须枝叶深深地植入他的血肉, 动辄宛若挖骨

腐肉之痛。

他从未告诉过她, 她被德清掳走, 他找不到她时, 他有多害怕,尤其看到带血的簪子,当时杀德清的心都

有了, 天知道他靠着多么大的定力才忍住了痛下杀手。

他埋首在她颈窝,低声呢喃:“原以为世间情爱皆是累赘,我本不欲动情, 可却折在了你身上。所以, 你

一定要长命百岁,陪我去看山川河流, 陪我去看长虹日落, 陪我走过耄耋之年!”

他无法想象, 如果没有她的日子, 该是多么的痛不欲生。

陆燕尔双眼迷离,大为震动,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只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我们都会长命百岁,子孙满堂,家族繁盛。”

既是对楼君炎所说, 亦是对自己所说,她没有死在十五岁, 他也不会死在三十八岁。

他们都会好好的,好好的过完这一生。

怀中的小姑娘莹润脸颊泛着别样的红,娇艳欲滴,惹人采撷,嘤咛的声音软娇糯糯,却又带着奇迹般的

坚定,似乎他们这一生当是如此。

长命百岁,子孙满堂,家族繁盛。

想到子孙,楼君炎不禁悄悄设想了一番,她和他皆是白发苍苍的百岁老人,面前围绕着一群天真纯洁的

孩童,烂漫而笑,那该是怎样的天伦之乐。

“我们要个孩子,可好?”

陆燕尔抬眸,奇怪道:“这不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么?”

楼君炎脸色有些不自然:“额,顺其自然,但也需要为夫加把劲儿。”

他能说担心她过早怀孕,自己偷喝了一段时间的避子汤吗?

好像不能。

陆燕尔的脸却更红了。

楼君炎心神微动,抬手捏了捏陆燕尔的腰,原本不盈一握的纤腰竟有了些许肉感,看来多喝调养身子的

汤水很有效果,应该不用等两年便可以孕育孩子,可是想到那劳什子的孩子未来可能会与他争宠,她香软的

怀抱不是他的专属,又觉得有些丧。

陆燕尔却被他捏!捏的有些痒,娇笑着想要躲开,反被他更紧地禁锢在怀里。

她抬眸,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想什么呢?”

软玉温香在怀,他竟在走神?

楼君炎闷闷地咬了她一口:”以后有了孩子,不许冷落为夫。”

“啊。”

陆燕尔惊的微微张开嘴巴,心想楼君炎的脑回路,她怎么就跟不上呢。

孩子都还没怀上,他就已经提前吃飞醋了。

楼君炎俯身,打横将陆燕尔抱了起来,不由分说便将她放在了榻上,眼眸微微暗沉,扬手就去扯她的襦

裙,反正天色已晚,陆燕尔也就由着他去了。https://www.yq6.cc

何况,他每次都挺照顾她的感受,再急切,也会耐心等她的身体适应了,能容纳他,才会开始行事。

娘曾说过,能在房事上体贴你的男子,一定会是个好夫君。

楼君炎便是她误打误撞的好夫君。

衣衫褪尽,坦诚相对。

一室的春光,诉不尽的嘤咛娇啼。

楼君炎不知疲倦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似的,他的小姑娘怎能如此香甜,比他喝过的最醇美的琼浆佳酿还要

诱人,皮肤香香的,连头发丝都透着股清香袭人,身子骨儿更是软似水,仿佛自己稍微用点力便会折断。

就是这般温香软糯的身子,惑的他一再沉沦。

曾经对女色退避三舍的自己,此时此刻,却恨不得醉死在小姑娘的温柔乡里。

“夫君,你能放过我了吗?”

陆燕尔虚软地望着他,剪水秋瞳媚色生波,染尽世间琉璃色,她的身子更是被上方的男子牢牢掌控,忽

上忽下,宛若飘荡在浪潮中的小船儿,只能由唯一的掌舵者主宰她的方向。

他对她是温柔的,更是强势的,她好像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承着他给与她的一切。

他突然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薄唇附在她耳边,声线异常低沉:“快了。”

话音落下,波涛汹涌的浪潮瞬间到达巅峰,情潮不断迭起,风浪中的小船儿亦是抛到顶点。

陆燕尔身子发颤,双手死死地掐着楼君炎的肩膀,朱唇紧紧抿起,涂满凤仙花丹蔻的手指甲几乎陷入楼

君炎的肌肤里。!

楼君炎闷哼一声,抬眸凝着她如玉的脸庞,只觉得这一刻的她,甚是娇媚撩人。 媚的。

令人为之疯狂。

撩的。

……

“讨厌。”

陆燕尔虚虚地看了一眼楼君炎,眸眼如波,娇嗔了声,虽然不疼,可酸软疲乏的很。

楼君炎邪魅勾唇,伸指点在她嫣红的唇上:“它,可远没有你的身体诚实。”

陆燕尔羞敛万分,张嘴咬在他指尖,凶巴巴地用力,可楼君炎却轻笑出声,“不够,再用点劲儿,最好

出点血,为夫方能满血复活,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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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燕尔讶然,旋即猛地瞪大眼眸,立即便松了口,又抬手迅速蒙住自己的嘴。

他、他、他的手指,竟然在她的腔子里……

乱搅!

简直就是流氓行径,偏生这个流氓还是她正儿八经的夫君,平日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道貌岸然,冷持矜

贵,不近人情,谁能想到关起门来却是这么一副德性。

谁知跌破眼球,刷新她三观的举动还在后面。

楼君炎盯着那根手指端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可疑液渍,然后,在她愈渐惊悚的眼神中,慢悠悠地放进

自己嘴里。

啜了一口。https://www.dubenhaoshu.org

“味道不错。”

轰。

陆燕尔震的满面通红,仰面倒在了床褥中,内心疯狂地叫嚣着,流氓,流氓,流氓。

未来的首辅大人是个大大大流氓。

可能是受‘刺激’过大,又或者是方才太累了,陆燕尔盯着头顶的帷幔,近乎呆滞地走了会儿神,睡意

袭来,瞬间便睡了过去。

她没有招数应对流氓夫君,还是睡觉吧。

昏黄的烛火中,楼君炎幽暗地盯着床上睡的一无知觉的陆燕尔,餍足地摇摇头,然后伸臂将她捞入了怀

中,触及到她腰间的肌肤,暗道,以后还得再养胖些。

他喜欢胖点的小姑娘,抱起来舒服。

太瘦了,会烙手的。

“备热水。”楼君炎扬声,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句。

冬梅张嘴,无声地用口型对着晚晴说了声,“终于完事了。”

晚晴狠狠地瞪了冬梅一眼,冬梅笑着吐吐舌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公子这么喜欢少夫人,逮着机会

就粘着少夫人,可是好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楼家就要添丁了。

就是不知道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

楼君炎起身,将熟睡的陆燕尔轻轻放进热水里,快速为她清理了身体,又将着她洗过的水稍稍清洗了一

遍自己的身体,这才重新将她放到床上。

视线触及到陆燕尔洁白皓腕上那抹浅细的印记,墨眸不禁一暗,转身拿出上等的冰肌玉露膏,仔细地擦

在她的手腕上,细细抹匀,直至肌肤完全吸收,方才停下动作。

索性簪子划过的伤口不算太深,坚持上药,不会留下疤痕的。

要不然,他非得划花德清的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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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人比他还要睚眦必报,杀弟之仇不共戴天,那个小和尚李长安似乎染了某种不好的病,德清公

主的惨日子怕是要来了。

庆云庵讲经的交流活动即将结束,德清害怕再也见不到小和尚,趁着他们回寺庙之前,又找机会跟小和

尚温存了一番。

这种事只要开了头,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和尚依旧话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寡默少

言的,但只要德清找他求欢,面上虽是拒绝之态,可最后都是半推半就顺了德清,乃至完全失态。

事后,德清抓起小和尚的亵裤,直接塞进了胸口里衣,贴着她的肚兜,她旋即转身,一脸媚笑地倚在小

和尚腿上,看着小和尚青红交加的脸,得意道:

“这可是我们偷情的证据,你要是敢不来找我,我就将你这个**和尚捅到你们主持那儿去,我看你如

何收场?”

小和尚也是个演技高手,面上略微有些惊慌,旋即又做出一派镇定相:“贫僧悉听尊便!。”

这便是应承下来了。https://www.8gzw.com

不做那档子事时,谁能想到小和尚表面精读佛理,满口普渡众生,释放起来的狂野,完全不输于那些沉

溺于女色的男人,可德清偏就爱极了小和尚的这种反差。

德清甚至都不再自称本公主,可见她对这个小和尚有多满意。

小和尚看了一眼德清,双手合掌:“出家人不打诳语。”

德清高兴不已,看着小和尚掩映在宽大袈裟里的精瘦身体,怎么就那么有力量呢,思及此,只觉得身子

酥痒难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痒,忍不住又朝小和尚扑过去。

“贫僧该走了。”

其中一个老和尚不满道:“空释,你做什么,去这么久,让主持师兄等你可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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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歉疚道:“是弟子的过错,弟子昨夜受了风寒,肚子有些着凉,所以……”

“行了行了。”

佛祖尚且在上,谈论这般出恭俗事实属不妥,老和尚便扬手打算了完的话。

德清躲在佛堂后面,看着小和尚远去,想到可能好几天都不能见到他,情绪瞬间有些失落,晚上也辗转

反复顺不着,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生病了,得了相思病,不仅心里疯狂地想着小和尚,就是她的身子也甚

是想念。

空虚,寂寞,奇痒难耐,总想着有什么来填补。

几欲逼的她发疯。

这一切,在三日后,小和尚来后山与他幽会,才稍微得到疏解。可相聚总是短暂的,德清疯了般与小和

尚搂抱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必经历这几日的折磨。 小和尚离开后,德清神清气爽了一天,然后身上又开始发痒,尤其是难言的地方,痒的更是厉害,令她

坐卧难安,整个人暴躁狂乱,可她扒了裤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异常。

心稍安。

过了三天,小和尚又来后山找德清,看着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冷笑了声。

德清只顾解决自己的需到小和尚嘴角不经意的冷笑,身体的瘙痒,因着!着小和尚的到来而得到

缓解,这一次,却并未因为小和尚的离开,而发痒。

小和尚依旧三日后来找德清,德清欢天喜地与他欢合。

可这次回去后,她的身子又开始发痒,比前两次痒了十倍不止。

但德清扒了裤子,也没看出任何问题,心底到底存了一丝疑惑,曾经养过那么多面首,从没出现这种情

况,为何与小和尚在一起,却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事情。

她忽地想起勾栏院子的女人,若是接客多了,稍不留意,便会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花柳病,终生就此毁

了,甚至可能丢到性命。

就是害怕搞垮身体,她向来找的都是稚嫩年轻的少年,保险起见,公主府还有专门的医者为那些面首检

查身体,可这个小和尚,原想着佛门之人,年纪又不大,总比那些俗世男人干净。

如今想来,却是她错了。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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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清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地,内心愤怒的要命,可偏生身子奇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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