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 正文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2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的耳廓

,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生

呢。

‘「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帮庆生肏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

‘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

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

的咧了嘴看着我娘。」

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

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

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噼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

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

庆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鸡巴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

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煳煳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噘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

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

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

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

,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

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

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

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

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

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

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

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

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

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

层层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

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

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

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

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娘

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

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

乐呵。

‘「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

的给庆生使眼色。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

沾了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

,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

‘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

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愣愣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

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

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

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

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

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

舔舔就不疼了。‘」

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鸡巴,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

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

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

滑滑熘熘竟另有一种感觉。」

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

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

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

,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

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

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

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凑

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阴唇间摩擦,一股

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鸡巴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

动起来。」

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

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

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

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

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鸡巴上揉弄着……××××××××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

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

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

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

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

火来。m4xs.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

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煳煳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

「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

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

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

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噼死的!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

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

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

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

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且粗大的

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

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

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庆生却还是个童子呢。

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

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压根儿也没想到,庆生竟早已经

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庆生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

大夜里的,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

进了屋,有心等着庆生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煳煳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富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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