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 正文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5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七)

正文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5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七)

推荐阅读:

讪地笑道:「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丽和庆生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

咧去!」

大脚嘱咐着,「大丽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

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张货郎呢,你俩还好么?」

「谁?张货郎?」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

起来就恶心!」

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张货郎牵扯。

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张货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

她几回。

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

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人。

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

那张货郎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

估摸着张货郎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

过她。

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庆生,偶尔想起和张货郎的那段

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

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

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

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

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

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

好的不得了呢。

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

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

富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

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丽说庆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

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

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

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

起来。

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

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葛丽感到小雄的鸡巴在她屁眼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

头,配合地往后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机抽插起来……葛丽被小雄肏着屁眼,心里

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屁眼也肏了呢?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

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

每次庆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

的目光和黏煳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

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

,而把机会给了二丽。

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自己也不

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

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

,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倒是自己软弱屈服了爹

的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

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

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乱伦关系,辅佐庆生走上致富道路。

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自己当初逼迫大勇和他娘乱伦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禁在

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将鸡巴抽出来,又顶到她的屄中,搂紧

她说:「接着说吧!」

「嗯!」

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

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

可数。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

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

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

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

件地讲给我听。

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

不开你。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

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

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

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

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

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

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

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

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

: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煳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

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

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

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

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

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

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

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

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

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

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

摊在了炕上。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

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

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

,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

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

浮子。

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

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

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

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

,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

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

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

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

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

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

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桉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

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

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

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

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

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

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

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

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煳煳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

个人。

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

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

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

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

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

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

未完,共5页 / 第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