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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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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有个bug,就是我把大太子扶铱的名字跟式太子扶裕的名字弄混了,把大太子的名字打成了扶裕,其实扶裕是式王。

式太子看了他一眼,朝那两人走了过去。

周施已欲*火中烧,他挣脱不成,但理智尚存,眼睛一瞥到式太子走了过来,当下一急,把霍文卿强自放了下来,把她拦在了身后。

霍文卿欲要探头说话,他回头,朝她吼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

周施浓眉星眼,模样甚是英武,这也是霍文卿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愿意与他厮磨打发时间的原因之一。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忠心耿耿。

这厢被他带着关心急切地一吼,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让她怔愣了一下,脸上那带着疯狂气息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她缩回了脑袋。

周施喘着气张开了大手,拦住了他身后的人。

他被叫来后已经查过了门,冷宫前后大门紧闭,听着动静,外面还有人……

周施这时也往冷宫不远处的摘星楼看去,他五感比一般人要强,老觉得那楼上有人在盯着他们。

不知道是不是御林军里的那些弓箭手。

周施知道这次出去不容易,但眼前最关键的不是出去,而是眼前的两个太子。

“式太子!”前式太子一近,周施喘着气道:“您也知道他们把我们弄在一起,就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您何不如冷静冷静,不管是什么事,您是怎么想的,等出去了再说,行吗?”

“你是什么东西?”式太子冷冷地看着他,“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别过来!”见他往前走,周施咬了下牙,也往前走了一步,手按向了腰间的刀。

“呵。”式太子轻笑了一声,步履未停。

大太子也走了过来。

他已经知道他弟弟是个什么意思了。

霍文卿既然放荡,那何不成全她?大太子心口疼得难以呼吸,一想起光天化日折辱她,他胸口突然涌现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是的,既然她人尽可夫,谁都可以操弄她,他们兄弟俩怎么就不成了?

“周施,”大太子提了剑过来,瞥了周施手中的刀一眼,他眼睛赤红,脸上也是满脸诡秘的笑,“放下你的刀吧。”

他先于胞弟一步走到了周施的面前,与拔出了刀的周许相对,“搞我们皇家的女人感觉如何?”

他凑过头,“很痛快吧?想不想有更痛快的?”

周施被他的口气恶心得呼吸一滞,他眼也红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不惜言语折辱他们家高贵的大姑娘的大太子,“她是您的妻啊。”

大太子“嗤嗤”地笑了起来,问他:“你还知道她是我的妻啊?”

他看着周施的刀,嘴角笑意更深,“搞她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呢?”

周施被堵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太子,冷静点,摘星楼上有人!”

大太子何不在乎地道:“上面什么时候没有人过了?”

他伸手推周施。

周施没动,他咬着牙道:“太子,您别逼我动手。”

“你有这个本事,你就动个。”大太子笑着看他,“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可是周施,我就是个废太子,你杀了我也是要受诛连的,你妻儿知道你爬上了你主子的床吗?”

周施咬着牙,绷紧了脸。

“知道啊?”太子哼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霍文卿的本事我算是知道了,你还真是她养的那条最忠心耿耿的狗。”

他越过了周施。

周施喘着粗气,又越到了他的面前,横刀挡住了他。

只是,他横着刀的手是颤抖的。

他记起了家中一看到他就默默哭泣的妻子。

他是有负于她的。

她为他生儿育女,可是在她临盆生产的时候,他都是守在了大姑娘的身边,没有回去过……

上次回去,她抱着稚子朝他跪下,求他不要抛弃他们,求他为他们想一想……

周施也想过不要再在歧途上越走越远了,可是,大姑娘要他,他就是不想,也无法抗拒大姑娘的命令和她的身体。

“文卿,”大太子还是无视于他手中的刀,朝他身后站得直直的霍文卿看去,“你养了条好狗。”

他偏头,与周施道:“你想动手就动手,你既然说摘星楼有人,我倒想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周施拦着他,还是不动。

式太子也走了过来,干脆越过了他,朝霍文卿走去。

“别逼我!”周施还是挡住了他,刀横向了式子的脖子,他咬着牙说话,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跳了起来。

“行了……”站在他身后的霍文卿突然张了口,她冷静地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周施,别拦了。”

拦有什么用?

“您先走吧。”周施已拔出双手,一手的刀压着式太子的脖子,另一手对着手中提剑的大太子,哑着声音道了一句。

“走,走去哪?”霍文卿却朝他们走了过来,“周施,我已无处可逃了。”

她离得不远,也就几步,说着话她就已站到了他们的中间。

“大姑娘。”周施眼中含着泪,看向了她。

霍文卿很奇怪地看着他,莫名问了一句:“到了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你的大姑娘?”

“大姑娘!”

“呵。”霍文卿轻笑了一声,眼睛却看着冷冰冰看着她的式太子,嘴里道:“周施,你太奇怪了,不过,谢谢了。”

“大姑娘!”周施又低低地喊了她一句,在看到她的手往已经半裸的胸口往下褪衣时,他的眼泪流了出来,“别……”

不要这样。

但他阻止不了霍文卿,他一直都只是霍文卿的消谴。她也喜欢看周施为了她不顾一切,连妻儿亲人都不顾的忠心,她在意周施的,是她对周施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喜欢周施对她的痴迷,但也仅在于这些了,周施是个什么人,能不能帮她什么,霍文卿心里有数。

他现在就是帮她杀了眼前的这两个人,霍文卿也知道她难逃此劫。

反倒是这两个人活着,对她的帮助反而更大。

至于这两兄弟想干什么,她也无所谓了,只要她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她想要的就好了,且谁折辱谁,还说不定呢。

看看她的丈夫和小叔子现在这个样,霍文卿真不觉得,这对废物兄弟能比她好过到哪里去。

寒风阵阵中,霍文卿褪下了身上的衣裳,朝那对看着她已经挪不开眼了的兄弟,再看看他们那连冬日的衣袍都掩饰不住的下半身,不禁微笑了起来。

男人啊,真是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

摘星楼上几扇半开的窗,此时突然都掩上了,只余了对着几张脸孔的小半扇,那小半扇对着的屋内,坐着当今的圣上,霍家闭上眼睛老泪纵横的老将军,还有垂眼不语的内阁阁首陶靖与礼部尚书,还有少府和内府的两位府监。

只余不大的缝隙的窗内,众人皆无声。

这厢,另一间房里,坐在铺着毛皮的椅上的当朝皇后把脸埋在了毛里,就算窗子掩上了,她也不敢再往窗子的方向望去。

许双婉则看着关上了的窗子,过了一会,她打破了挂着灯火的小屋子里的静默,张口道:“去圣上那边问问长公子,皇孙能不能不要放进去了。”

不是她仁慈,而是,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霍废妃比她想的更要豁得出去。

“是。”虞娘退了出去。

许双婉转头,越过皇后,看向了皇后另一边的陈太妃,与陈太妃道:“太妃娘娘,您说,张才人现在会不会后悔她听信的谗言?”

陈太妃略有些僵硬地掉过了头,看向她,“宣少夫人,你的意思是,张才人是受了霍废妃的馋言?”

“难不成太妃娘娘也认为她是受了我的差使?”许双婉看着她淡淡道。

陈太妃急促地笑了一下。

“不是我。”许双婉把人叫来,也是想把事情都了了。

这后宫一日不平,她都会受牵累。

现在时机正好,她就把事情都做了吧。

“太妃娘娘不信,等会随我去问问张才人就是……”许双婉等会也要见人,不介意带着太妃娘娘也见一见。

陈太妃又扯了扯嘴角。

“不瞒您说,我现在最为疑惑的是,这宫里被肃清好几回了,每次都是圣上下的令,这外面的人是怎么让宫里的为她做事的……”一直端坐着的许双婉垂了点腰,往椅臂上压了点身子,拿起了桌上已经冷却了的茶小喝了一口,又接着慢言慢语:“张才人的心突然大了,总得有个来龙去脉,您说呢?”

陈太妃没说话。

许双婉看着她,眼睛没动。

埋着头的皇后也慢慢地转过了头来,随着她的眼睛,看向了陈太妃。

陈太妃的嘴抿了起来,她看着许双婉,冷道:“宣少夫人这是在怀疑本宫?”

“嗯。”许双婉颔了下首。

陈太妃“哈哈”笑了起来,声音尖锐了起来,“说话无凭,宣少夫人可莫要血口喷人的好。”

“这宫里,也就您还能给人带话了。”许双婉看着她,神色也有些冰冷。

“你就不能了?”陈太妃面若冰霜,看着她冷笑道:“你可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左相夫人,皇后是你做的媒,圣上还要敬称你一声嫂子,我看这宫里,你可比皇后和我有权力得多了。”

陈太妃脑子一热,把话说完,又觉得这话说得好像过头了一点。

她这话确实是过头了一些,许双婉这厢看向了皇后,与她道:“你可知道了为何我不愿意进宫来陪你?”

皇后朝她点了点头。

知道了。

许双婉与她道:“人言可畏,宝络把我长嫂,当母亲,即便我们没有血缘也是亲人,总归要比平常人亲近些,这在人的眼里,就如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一般,龌龊的人,想的自是龌龊的想法,不明就里的人越多,这里头就大有文章可作,我与你们隔着些,对您对我都好,以后我要是不常进宫,您也无需太过于挂念。”

皇后默默地朝她又点了下头。

她有点敬畏现在这个在她眼前不紧不慢说着话的宣相夫人。

“呵……”见皇后乖巧地听她说话,陈太妃冷笑了一声,道:“我算是开了眼界了,宣相果然权倾朝野,连我们娘娘都不得不听你的训话,宣相夫人,你……”

陈太妃还要说下去,但这时候许双婉突然站了起来,盯着她的陈太妃心中蓦地一噔,心竟然一下就提到了嗓子口,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许双婉越过皇后,朝她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陈太妃下意识往后看,但没看到侍候她的随侍和宫人,这才记起,她上楼之前,她的人都留在了楼下。

只有皇后和归德侯府的宣许氏带了人上来。

“我不常在宫中行走,即使是圣上疼爱皇后,想请我这个嫂子来陪陪他的皇后,我也没答应,防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话……”许双婉站在陈太妃面前看着她,“要不,谁好好的亲人不当,非得疏着远着呢。”

“圣上当年十来岁来京,头一个找的人就是我们家的长公子,那时候他们兄弟俩就相扶相持,守望相助到今天,如今他们各自成了家,他们兄弟俩的感情再坚固,也禁不住我们这些他们身后的妻子的心思的几番折腾,这天底下,只要有心,没有拆不散的关系,到时候兄不兄,弟不弟,夫妻也因此起了闲隙,谁都是孤家寡人……”皇后示意让人给她搬来椅子,等椅子一搬过来,许双婉朝皇后颔了下首,在陈太妃的对面坐了下来,接道:“你们呢,从当中也能各自得偿所愿吧?像您,到时候圣上跟他衷情的皇后起了闲隙,这后宫的权再落到您手里,也不是什么难的事吧?”

“宣相夫人可千万不要血口喷人,把……”

“您一个先帝后妃,膝下无子,最好的结局就是放出宫去,于庵堂中伴随青灯长眠于地下,差一点的,就是三尺绫布上梁垂尸冷宫,您觉得您现在的处境还不够好吗?”许双婉望着她,“你把圣上和皇后娘娘的内宫当成是您的地方,把我这朝廷重臣家的一品大员夫人耍得团团转,您觉得圣上给您的还不够?”

“左相夫人!”陈太妃拍椅欲起,但被她身后突然出现的齐奶娘带着人压了下来。

“血口喷人?”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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