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娇宠皇后 > 分卷阅读58



性妄为目无法纪欺师灭祖!应当狠狠地揍一顿!

可是打不过,楚辞又是肉眼可见的好性子,秦尧就像是兔子窝里的狼,谁还能管得住他?

不过好在他还记得口头的两年之约,赵兆也信得过他的承诺,略微放下一点心。

此后楚辞虽然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秦尧却敏锐地觉得有什么不同了,不过他什么都没问。

楚辞待他和以往一样,会撒娇讨糖吃,也会冲他生气踢他小腿,会抱着被子软乎乎地睡懒觉,可是眼中的光芒却坚定了许多。

秦尧这一病就像窗外连绵的细雨不绝,持续了好些天,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是总不见大好。

楚辞吩咐云舒仔细排查了一遍宫里留下的人,没找到可疑的动作,倒是发现了几个来历不清白的人。

云舒压低声音说:“他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直在御膳房工作,虽然似乎之前和那位有些牵扯,但是还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事,殿下,可是要把他们清理了?”

楚辞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搁置,“让人看紧些,不用再做多余的事。既然这次陛下只是病了和其他人并无干系,就让他们都留下吧。”

云舒:“是。”然后迟疑片刻,犹豫道:“最近陛下病着,听说那位赵大人似乎也染上风寒,最近也请了太医过府诊治呢。”

楚辞一顿,低声问:“太医可说了什么?”

云舒:“仍旧是那副说辞,不是什么大病,天冷吹了风再加上劳累,和当初为陛下请脉的时候一样。”

“什么庸医!”楚辞恼怒道:“一个破风寒,治了这么久都没好,还让别人也染上了,实在是太过无用!”

云舒没有说什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大道理,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安慰她。

她知道楚辞最近心情低落,正需要一个发泄口,可她平日又太过克制,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人问责,此时指责太医也不算迁怒。

毕竟太医自己都在太医院急得团团转,熬得头发都要白了,喃喃自语道“不该啊,难道真是我医术退步了?”

况且楚辞也只是口头上对人抱怨两声,不会有任何的责罚,甚至连话都只说了这一句,看得云舒有些心疼。

楚辞虽然自己在心中和赵兆划分出了一道不远不近的界限,可到底还是关心记挂他,吩咐准备了山参燕窝之类的补品,还有些布匹留给他们做衣裳。

云舒一一记下,问:“可要顺便给齐苼带些东西,掺杂在一起不起眼的。”

楚辞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不欲让他太过依赖自己,这样对他不好。

补品直接差人送到赵兆府上,是齐苼收的,他围着补品转了一整天,但是没有擅自打开,等赵兆回府迫不及待地告诉他,然后守着不肯离开。

赵兆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还是个孩子呢,在允许的范围内,赵兆总收纵容着他的,而且相信楚辞也要有分寸,不会做出让人为难的事情。

送来的盒子一一打开,都是些参茸之类的,翻到底了也没找到其他的东西。

齐苼看起来有些低落,勉强打起精神对赵兆说:“我今日课业还没完成,先生,我先回书房了。”

赵兆也有些唏嘘,一方面感动于楚辞对他的挂念,一方面也有些心疼齐苼,不过这件事情楚辞并没有做错,因此他只是点点头,“去吧,别忘记吃晚饭。”

他声音有些哑,偶尔忍不住还会咳两声,和秦尧的病例如出一辙。

第二天他换了一身厚一点的黑衣,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直和秦尧一模一样,章华为他们奉茶时目光在他们之间游转,最后在心中感慨一句,果然不愧是同门师兄弟啊。

秦尧随手端起茶盏润润嗓子,无意中看到了章华的神情,他顿了一下,扭头打量赵兆片刻,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他主动邀请赵兆,“师兄要不要留下用饭,阿辞听说你病了,一直很担心你,你们见一下也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尧那种小心眼到斤斤计较的性子,要让他主动邀请他去见阿辞,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

赵兆质疑,“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秦尧一笑,推让道:“师兄此话何意,朕何时不让你们相见了?况且此举是为了安阿辞的心,也给师兄一个当面道谢的机会,师兄怎么可以倒打一耙,说朕不安好心呢?”

真的好心的人,才不会像你这般挟恩图报。赵兆暗自腹诽。

不过他原本就打算当面谢谢楚辞让人送来的东西,虽然用不到,但到底是一份温暖的心意,赵兆很珍惜。

不过他应下之后也没忘记再问一句,“有什么条件?”

秦尧点头,十分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是有的。”

赵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秦尧这种锱铢必较的性子,不当皇帝后十分适合去做个账房先生,一定不会少算一毫一厘。

不过不管什么条件都可以先听听,不满之后再回绝也可,于是赵兆可有可无地问:“说来听听。”

秦尧却卖了个关子,说:“很简单的,你和朕一同去,跟在朕身后,朕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但是不要开口。”

听起来更加莫名奇妙了。赵兆皱眉不放心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秦尧无辜道:“只是阿辞最近心情不太好,逗一逗她罢了。”

“这有什么可逗的?”赵兆满心疑惑,“咱们两个就算穿的一样不说话站在一起,有眼睛的人也能分的出来谁是谁,况且阿辞还见过我们那么多次,弄这些有什么用?”

秦尧不置可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兆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来折腾这一出有什么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尧换了一身和他一样的衣服,带着满头雾水跟着他去飞鸾宫。

他真是怕了秦尧的瞎折腾,尤其是怕他去折腾阿辞,有他跟着至少能照看一二,要是他看不见,还不知道秦尧要怎么摆弄人。

这雨落个不停,弄得哪哪儿都带着湿气,地面上湿漉漉的滑脚,树上的夜里也掉光了,有几分寂静萧瑟的冷清感,他们两人一人一身黑衣,沉着脸一言不发,像是索命的幽灵。

楚辞这几日在对照着名单一一召见宫人,算不得忙,只是走马观花地草草看一遍,仍旧让人头疼,觉得自己记不住相貌的毛病更加严重了,有时候看到伺候的更人都会一阵恍惚,只能认得清云舒一人,云舒便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有时候她也会走神,看着九连环或者秦尧送来的一纸半言发呆,但不再像以前一样莫名奇妙地傻乎乎地笑,而是看一会儿就收起来,然后下次再忍不住拿出来,周而复始来回往复。

云舒看得心疼,有心想要点醒楚辞两句,最后却一直迟疑着不知道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