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白洁传】 >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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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民兵上前,抡起三八枪的枪托子,朝着一个地婆的腿上打去,把那

个地婆打得「哎哟」一声,倒在地上。这一着很灵,几个缠足的女人再不敢迟

疑,羞辱地扒去了鞋袜,露出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从不示人的三寸金莲,规规矩

矩地站好。

面对着一排赤裸着腿脚的女人,那个背着美式冲锋枪的民兵排长,有一句没

一句地开始了训话,训话的内容除了口号则全都是废话一堆,他的本意却并不在

此。在七十年代的北方农村,成年女人是没有穿裙子的,即便是炎热的夏天,女

人们也是长衣长裤,不象今天这样可以在大街上任意观赏女人暴露的大腿的,更

不要说赤足了,所以,现场的所有男人们,甚至包括男四类分子们,都不时偷偷

把头扭转过去,看着那群高高挽着裤管暴露着大腿和赤足的女人。几个缠足的地

婆脸上写满羞辱,但她们不敢哭,也不敢躲,无地自容地排队站好,任由人们

淫邪的目光在她们的腿上、脚上侵犯着。

没话找话地训了足足有十分钟后,那个排长的眼瘾与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这才又一声命令,把女四类分子们赶进了石灰与胶泥和着的泥淖中。刚刚迈进第

一步那一刹那,几乎所有的女四类分子全都用牙齿使劲吸了一口气,「咝啊

」但也仅仅如此,没有人敢说第二个字,一个个迈动着双腿,在泥水中踩动

着搅和起来。

那已经是北方大地冰封雪冻的季节,赤脚踩在石灰泥中,那个滋味是可想而

知的,而更大的痛苦还不是肉体的,而是精神上的。

羞辱还远远不止这些,就在劳动结束时,那几个小脚地婆,其中两个人的

鞋袜却不知被人给藏到了什么地方,找不到了。另外还有两个,都只找到一只鞋,

好在她们聪明,为不至于再次受辱,或是借着裹满双脚的泥浆的遮掩,不动声色

地低下头走开了,或是穿上自己男人的大鞋赶紧走开了,只有一个,不知是脑筋

差点还是腿脚被冻坏了,却没有走开,而是无奈地蹲下身子,用一块破席片遮住

小脚,屈辱地不知所措。很快,大家知道了是谁干的,于是这位地婆的儿子,

也和我同年级的一个四类崽子便向比我们大不了两三岁的一个民兵帮助他妈要鞋,

那民兵正拿起一件皮猴往身上穿,听到这四类狗崽子给他妈要鞋,丝毫不隐瞒地

指着旁边一口水井答他,在那里面,想要自己下井去捞吧。那四类崽子看了一

眼旁边的井口,无奈地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却惹恼了那民兵,他丢掉正在往身

上穿的皮猴和手中的中正式步枪,照着那四类崽子打去,出身不好的他不敢还手,

任他打着,头上脸上都挨了好几下。

我早已看不过去,趁他全神贯注打人,便附身抓起他的皮猴,丢进了井里,

然后扬长而去。

皮猴,就是带有风帽的短大衣,不一定是皮的,也可能是棉的,这东西在当

时我们那还是凤毛麟角,能穿皮猴的,都是城里有亲戚或特别有身份的人,一般

人是买不起的。

这小子丢了皮猴,到处找,也怀疑我,但这家伙人缘不好,找了好几天也没

问出个下落来,弄的他家里的父母也帮助他找,他母亲还心疼地哭了好几场,并

扬言是阶级敌人有意报复,还告到了公革委会那里。这在当时也的确是件大案,

公也真的很重视,还专门派人到大队驻下来进行排查。

这天晚饭后,天又刮起大风,仍然是没有月亮,赵小凤又一次敲打我家的窗

户,通知我跟她到大队部接受审问。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感觉她又是怕黑,因而

故伎重演想要我陪她去念革命语录的,但一来是不敢确定,担心万一;二来是她

说皮猴的事公来人调查我让我害怕;三来呢我心底也有一种东西在催促着

我,于是我便又和她来到了专门用于对阶级敌人进行专政的大队部。

「你丢赵狗子皮猴的事公知道了,一会他们要来审问你,我得把你捆起来。」

刚刚进屋,她便取来绳子,对着我说。

我看着她调皮的脸,八分不相信、十分不害怕地说:「得了吧,天黑,你怕

鬼吃了你,又让我陪你走夜路的」,说完我看着她的脸色,更加坚定了我的怀疑,

便说道,「陪就陪了,还捆我干吗」

她装出严肃地拉着脸,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谁要你这四类狗崽子陪」,

说完大声命令我,「转过去。」

我仍然八分的不相信,但我还是转过了身体,把后背对着她,并自动地背过

了双臂任她捆绑。

「跪下,你那么高我怎么捆。」

我顺从地跪下去。她很快捆好了。

她转到我面前,低下脸冲着我,「你要放老实点,就不让你撅着了。」

她站着,我跪着。本来我可以起来,但我没有。她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少

女体内的芬芳似乎正透过厚厚的棉衣袭击着我,我从没这么近距离地和女生在一

起,而且是跪在她的面前,那一刻,我有点神魂不清,竟然忘记了身份,将脸向

着她的腰部贴近,并大口地吸起气来。

「你好香啊」

「啪」一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左脸颊上,「你个流氓」

我的脸上立时火辣辣的,但我的另外一种感受却倍千倍地抵消了疼痛,我

扬起脸,看着那张愤怒而可爱的小脸,发自内心深处地缓缓地、轻轻地说出:

「好舒服」

她再次扬起娇嫩的小手,「啪」的又是一下。

我愈加强烈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扬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真美」

她来气了,抡起手左右开弓地打在我脸上,「臭流氓,我让你舒服,我让你

美」

我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我的脸已经麻木,我的心底、甚至我的身体却荡漾起

一股异样的冲动,但我不再开口,不是怕疼,不是怕挨打,怕的是她真的生气。

她见我不再说话,大概认为我已经屈服,而那时,我的脸开始灼热,大概已

经红了吧,于是她停住手,使劲地瞪了我一眼,「给我起来撅着。」

「撅着好累,我就这样给你跪着还不行吗」

「什么叫给我跪这是对你的专政。」她驳斥道。

「反正现在就你一个人」

「不许说话。」她打断了我,开始播诵伟大领袖的语录。

我跪着,看着她好看的小嘴夸张地朗诵着,听着她夸张的文革特有的声音,

象个女神般的神态,尽管我和她有好几米的距离,尽管她穿着宽大的厚厚的棉衣,

但我似乎朦胧中看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少女的裸体,嗅到了她体内散发着的诱人的

气息。

我沉醉在她打给我的耳光的疼痛与快感中,努力地吸闻着那留在我脸颊上的

她的手的味道,象正在品着一杯高醇度的美酒,欲醉欲仙的感觉。

播完了,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含着一种愤怒,还有隐约的娇嗔。我

仍然面朝她跪着,迎接着她的目光,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她。

她起身走近我,用一支手拨弄着我的下巴,借着灯光,察看我肯定已经被她

打红了的脸颊。

「你的手好软好香呀」我仍然是从心底里说出。

她又是一句「臭流氓」,然后扬起手,却没有打下来,而是揪住我的耳朵,

反我的头前后左右地弄着。说真话,我感受到的并不是痛苦,而是从未有过的享

受。真的,那柔软的小绵手的摆弄,弄的我全身都酥软了。

她的任务完成了,该家了。

「我早知道你是要我来陪你的」,她看了看我,知道已经不能再骗我,便不

再说什么。

「给我松开吧。」

「不行,你不老实。」

就这样,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家。但这次,她没有再让我家由妈妈

松绑,而是在我家门口时给我松了绑。在松开绑那一刻,我好想抱她,但,我没

敢。

也许是皮猴的原因,也许什么原因也没有,公革命委员会真的要来我们大

队开批斗会了,这其中,我又一次被列为批斗对象,于是在一个上午,「从头越」

战斗队开始排练对我和其他几个四类狗崽子的批斗。

怎么批斗还要排练呢对了,稍正规些的批斗大会,为了保证批斗的质量,

也经常会象排节目一样,要将预先准备好的程序走上好多遍才行的。尤其是这次

批斗,因为公革委会要来人观摩,于是这批斗就更不能马虎的。

「好了,先让嘎柳子准备一会的发言」,说着冲着刚刚进来的几个女红卫兵,

「你们几个,今天好好练习练习,来李红卫,你来,把鲁小北捆起来。」

这实际上也是对红卫兵斗争性的训练。

嘎柳子哪肯老实地准备这些,红卫兵们也知道他皮子贱,三下五除二,又给

他看上瓜。

这个叫李红卫的,是我们年级另一个班的红卫兵干部,也是今天四个女生中

最腼腆的,她听到卫老师点自己的名,极不情愿地,「怎么捆呀」

「就按批斗会上那么捆。」

那个女生手拿着粗如手指的麻绳,走到我身边,对着我,声音并不威严地,

「跪那儿。」

在一个腼腆的女孩子面前,含着羞辱,也含着兴奋,我跪了下去。

她不好意思地用力抖动着双腿,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撒娇似的看看这个又看

看那个,「怎么捆呀」

但她终于还是开始捆了。她先是冲着我又算调皮又算不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

「你别怪我啊。」说着便将绳子搭到我脖子后面,然后从腋下穿过,在胳膊上缠

绕,缠绕到手腕部时,重复了两圈,将绳子向上穿过脖子后面的绳子,用力下拉,

系紧,我的双臂便反剪着捆在背后纹丝不能动弹。

「这哪行呀你捆的这个象是戏台上的。不行,重新解开,要勒紧。」卫小

光对她的手法打了不及格。

她又解开系死在我手腕上的绳扣,卫小光说胳膊勒的也不够紧,她性又将

绳子全部松开重新捆绑。捆到最后,大概怕勒不紧,竟然用脚蹬在我的后背部位,

而用两只手狠劲地勒,重新拉紧。

「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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