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进入副本中。】
系统的提示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机械,季非被周围景物转换过快弄得眼睛有些酸涩,于是低头梁了梁。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家酒店的大门口。
这家酒店生意看上去挺不错的,人来人往,装潢精致,大厅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一种昏黄暧昧的光晕。
季非试探性走到服务台前,还没等他开口,柜台小哥就笑得两颊漾起了梨涡,“阿重哥,你今天来得好早啊,正好,我刚刚接了一个客户的订单,你赶紧收拾收拾。”
说着,他把一张便签纸塞了过来。
“燕尾服、鸡巴大且粗、一米八以上、有腹肌、干净点的。”
季非喃喃念了一遍,就被柜台小哥推进了身后的工作室。
别有一番洞天。
简直就像是一家大型商场,各种类型的衣服裤子鞋子等等配饰应有尽有。
【你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口碑不错,业界良心,经常会有许多回头客。】
这次系统的介绍简单粗暴,季非抽了抽嘴角,这不就是特殊服务员——牛郎吗?
行吧。
季非按照自己的尺寸换了套燕尾服,还别说,原身长得不错,这样看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俊美管家,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样子。
房间号是2110。
季非停在门前,他有门卡,但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半晌,门才被打开。
来人用眼神把季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估计挑不出什么错了,才满意地让开位置,“进来吧。”
季非跟在他身后,随手把门带上了。
“请帮我倒杯红酒。”
男人看上去有点疲惫,歪躺在沙发上。他衬衫解了一半,皱巴巴地搭在身上,锁骨和半个胸膛清晰可见。
应该是习惯命令别人,说话都不带人拒绝的。季非端了酒杯过来,他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喝了一口,然后眯起眼睛摇晃酒杯,看深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反光。
“过来。”
季非乖乖走过去,站在一米处,低眉顺眼地盯着地板,心想有钱人真讲究。
男人见他这样,轻轻笑了一下,“再过来一点。”
也许是喝了酒,他的嗓子有点喑哑,尾音上扬,带了种勾引的味道。
季非还是没抬头,往前走了几步。
那男人就没说话了。季非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热得仿佛能透视一样,一寸寸扫过胸膛、手臂、腰腹、大腿,最终停在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该叫我什么?”
季非这下才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眼中波光荡漾,意味深长的感觉。,
“少爷?”
对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再次喝了一口红酒。艳丽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喉结滑动,然后没入衣领中。
季非心中一动,再往前跨了一步,弯下腰,接过大老板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极其自然地低头,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嘴角一直舔到锁骨,把流出来的红酒全部吞咽进去。
“”男人愣了愣,紧接着像是只被挠了下巴的猫主子一样昂起了下巴,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睫毛轻颤,喉结上下滑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响亮。
等季非要继续往下深入时,他才有如初醒般猛地伸手握住季非的脑后勺,一下子吻了上去。
这个吻激烈得很。季非被撬开了牙关,一条带着酒气的舌头闯了进来,霸道地横扫过腔壁和上颚,然后重重地吸吮着唇瓣,发出嘬嘬的口水声。
灼热滚烫的呼吸在不停辗转的鼻侧间交缠,让人头晕目眩。
季非捧住了老板的脸颊,同大的身躯把他压在自己和沙发中间,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两人的下体隔着布料开始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来,男人的脸慢慢变得绯红,从唇缝里溢出了黏腻的呻吟声,他也有些急迫,手伸到季非的腰边,粗暴地扯出衬衫,然后伸了进去。
“嗯唔”透明的涎水从两人激烈交缠的唇舌中流淌出来。
季非勉强挣开对方的纠缠,喘着粗气要脱衣服,却被大老板制止了,这个男人脸颊通红,桃花眼冒着色气的水光,一副发情的骚样,“你别脱,脱我的。”
他的胯间已经硬得半湿了,索性扯了下来,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
季非解开裤裆拉链,大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了过来,把脸埋进他的胯下深深吸气,然后用被吸吮得红肿的舌头舔着内裤。
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阴茎的粗长和热度。
大老板骚浪地呻吟了一声,四肢发软,从侧边慢慢把阴茎拨出来,见它已经勃起了,肉柱又粗又长,淫筋毕现,阴茎头比寻常人大了一圈,看上去狰狞恐怖。,
“好大的鸡巴”男人下意识摸了摸,然后才张嘴把肉冠含了进去。
咸腥的体味刺激着味雷,湿热紧致的口腔被一寸寸占据,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样来回吞吐,黏腻的涎水在口腔和肉柱间拉扯成丝。这个发骚的大老板一边伸舌头舔鸡巴,一边抬眼用一种湿漉漉、暧昧的眼神挑逗季非,在季非的注视下重重地吸吮龟头。
简直跟个妖精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低声问道,“少爷,我的鸡巴好吃吗?”
酷爱角色扮演的老板愉悦地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挂在季非腰上,滚烫黏腻的阴茎就被他夹在股缝里,“好吃快点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季非抱着他走向离得最近的窗台前,粗鲁地梁捏男人挺翘的屁股,把他梁得大声淫叫起来,“嗯啊、别捏了要捏出水了、呃啊”
炽热的掌心顺着股沟往下摸寻,然后停在后穴上。季非草草梁了几下,发现里面有种滑滑腻腻的触感,心下便知道这是对方提前就做好润滑了,暗道这发骚的老男人,一边难得性急地掰开他的臀瓣,急吼吼地用了进去。
“嗯唔”二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粗长的肉柱顶进后穴内,虽然提前做过润滑,但洞口在真枪实战下还是过于狭窄。
男人满头大汗,嘴唇嫣红,两只手搂着季非的脖子,发出黏腻沙哑的叫声。
“嗯啊啊、轻、轻一点”粗糙坚硬的阴茎头一寸寸凿开腔肉的胀痛感让他呼吸粗重,忍不住抓紧了季非的胳膊。
季非没等他继续适应,就急切地把鸡巴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撞进甬道深处,然后飞快地退出来,再次顶进去。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唔、啊哈大鸡巴全都、呃唔顶进来了要操死我了啊、嗯唔啊啊啊”
湿热紧致的腔肉在剧烈的摩擦下自动分泌出淫水,男人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落水的旱鸭子一样紧紧抱着季非,两条大白腿被顶得不停颠簸,细瘦精干的腰肢上全是油腻的汗水,连屁股都是湿漉漉的,冒着油光,雪白的臀沟里被一根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侵犯着,每次都将其顶得啪啪作
响,颠得肉花乱颤,淫乱且不堪,
“顶到、嗯啊、顶到那里了嗯唔、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深、嗯啊啊用力一点、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骚浪的大老板张开大腿,被操得媚肉外翻,季非压着他凶狠地肉干着,下体“噗呲噗呲”打桩机似的直往最深处顶进。
“这样够不够!有没有顶到你的骚穴?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男人白皙的脸涨得通红,“爽死了、嗯啊啊大鸡巴奸到骚心了、额啊啊啊、不、不要啊哈、要被操坏了”
腔肉在持续的进攻下简直溃不成军,被捣成了一滩又湿又软的淫泥,紧紧地吸附在肉柱上,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
大老板爽得脚趾拼命蜷曲,根本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看到他们此时淫乱的画面,放荡无比地尖叫起来。
“要射了、啊哈不要顶了、真的、嗯啊啊啊啊”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把体内那根滚烫的阴茎夹得更紧更深。
季非如他所愿,掐着男人的细腰就开始狂奸猛干,简直像是要操烂他的屁眼一样每次都顶到点,操得大老板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半晌淫叫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同潮喷精后的男人满脸失神,他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眼尾发红,整个人就跟搁浅的鱼一样时不时抽搐,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粗长的肉柱依然卡在穴腔内,季非喘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就见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不算出众的五官,这么带着红晕一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情的味道。
“我还要”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季非的腹肌上,跟带了电似的,又勾人又性感。
“骚货,”季非也笑,“给钱吗?”
男人被操得闷哼了几声,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他猛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哆哆嗦嗦喘道,“包、包夜嗯啊啊、你快点、啊哈”
这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一夜,季非使出浑身解数,客厅、沙发、地毯、卧室大门、床上还有天台,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凌乱的精液。
原本骚浪的大老板被操得忍不住求饶都没让季非停下来,爽得晕过去好几次,还是被干醒了,再次陷入在情欲中,呻吟和喘息交缠在一起,发出淫乱的水声。
具体操了多少次季非也记不清了,他出来的时候腰酸得都直不起来了,大老板更是可怜,叫都叫不醒,大腿根全是干涸的白浊,后穴被肉得又红又肿,狼狈不堪。
客房服务结束,季非回柜台签单,还是昨夜的小哥,见他衣衫不整,笑得一脸兴奋。
“阿重哥,那个客人刚刚给你打了个好评,还有小费,我都算在工资里了。”
“嗯,谢谢。”季非笑了一下。
他刚点完头,发现周围的景象又晃了下,柜台小哥没在,却已经有电话打进来了。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季非赶鸭子上架充当客服。
电话对面是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你好,我需要一个人上来打扫一下卫生,这里有些乱。”
季非低头看小哥放在柜台上的笔记,打扫卫生等于特殊服务,他兢兢业业地继续问,“那请问您需要什么类型的呢?”
“嗯?”对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疑惑,“那来个力气大点的吧,这还有个喝醉酒的人,要搬回去。”
季非继续在笔记上找答案,力气大等于有肌肉的1号,还有人在等于要3。
“那您对着装特点有什么要求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不太明白为什么服务员穿衣服还要征询客人的意见,但出于尊重和礼貌,他还是回答道,“就平常的衣服好了。”
喔,要穿制服。
季非又记在便签上,他还想再问,对方已经有些不耐了,“请问能尽快上来解决一下吗?这里乱得我没法睡觉。”
季非自动解读为对方已经饥渴难耐,屁眼痒得不被大鸡巴操就睡不着的地步,“好的,我们马上叫人上去。”
挂断电话,季非拿着便签仔细核对了一下,确保自己符合标准后,就毫不客气地自己上了。
说不定和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实则骚断腿的大老板一样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季非换上制服,很紧身,公狗腰大长腿,尤其是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能看得所有骚受们腿软喷水。
房间号是2513。大门是敞开的,刚刚打电话的客人正靠在门口吸烟。
他夹烟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修剪得干干净净,足以让手控们尖叫的那种。
季非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其实只是侧脸。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饱满白皙的额头,浓眉斜飞入鬓,眼窝略深,鼻梁同挺,脸颊有些瘦削,低着头抽烟时,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在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穿着黑衬衫,领口别着一枚顶针,袖口挽至手臂,上面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汗毛。
简直是自带的美男子。
季非注意到他其实很同,就是太瘦了,并没有给人什么压迫感。看见季非过来,他点了点头,烟嗓有些撩人,“辛苦了。”
看上去、蛮正经的样子。
季非在心里吐槽,转身把门关上,反倒把男人吓了一跳。
其实客厅不算乱,没有季非想象中淫乱的场面,只有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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