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抓捕逃犯(总攻) > 56:再逢影帝、摸nairoubi、调情;直男大diao导演被强行开苞,跪趴式挨cao,咒骂求饶,浑shen脱力



回到系统空间,季非磨磨蹭蹭刷了会儿论坛,甚至还打了会儿单机游戏,直到系统提醒几次即将强行传送的时候,他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回溯”副本。

【场景加载中加载成功。】

季非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也可能是进入游戏的次数太过频繁,他最近有种把这个当成工作的感觉,总提不上劲儿来。

这看上去是个拍戏场地。

还是那种乡村版本的,周围全是瓦房土屋,剧组借宿的这片搭建了许多帐篷和各种摄影道具,一群青春靓丽的明星在片场中穿行,看上去都很忙碌。

一个助理打扮的男孩啪嗒啪嗒跑过来,手里还拿了个小电风扇,一脸兴奋地说道:“季哥,快吹吹,我刚刚从小马哥那里拿到的,呜呜呜,小马哥人真好。”

季非挑了挑眉,“小马哥?”

“就是卫影帝的助理啊,小马哥说他带了好几个,就分我一个。”

卫影帝?卫斯言?

季非下意识抬头往四周打量,果然看见正握着剧本一脸严肃地和导演讲戏的影帝。他可能对人的目光很敏感,很快就看了回来,表情一愣,紧接着似乎有些不自在,低头和导演说了几句,就冷着脸向这边走来。

“言哥?”

季非仰头看着他。

卫斯言脸上带着妆,越发显得唇红齿白、年轻英俊。化妆师应该加分的,明明年近三十看起来却和二十出头差不多,尤其是抿着薄唇,低垂着眼睑从上往下看时,显得同冷孤傲,像是那种不合群的冰山美男。

他的嗓子有点哑,轻轻“嗯”了一句,像是猫咪的尾巴在心脏上扫了一圈似的,弄得季非浑身痒痒,忍不住把目光放在男人细瘦白皙的手腕上,一时间口干舌燥。

他没再开口,很安静地站着,似不经意地又瞥了季非一眼,迟疑了片刻,还没等他说什么,季非就极其自然地握住他的手。

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是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

季非一边回想影帝出演的那些角色有没有会弹钢琴的,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摩挲男人的手背。

简直是手控福利啊,上次怎么没注意到影帝有这么双好看的手。

卫影帝的手腕轻轻抖了一下,像是被摸得发痒,他又看了季非一眼,皱了皱眉头。

季非给影帝让了个缺儿,让他坐在自己旁边,“言哥,给我讲讲戏呗。”

他记得他离开的时候两人关系挺不错的,所以开口的时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相当理直气壮。

卫斯言沉默了片刻,冷着脸把剧本讲了。

原来他们演的是一个颇有些现实向的剧本。社会对性的开放属于一日三千里的大跨步,导致每个地区的分化相当严重,发达城市的性同于一切,父子、兄弟等等血缘睡在一起已成常态,和吃饭喝水沦为日常刚需。

而落后的十八线遮遮掩掩,大多保持着以前的观念,甚至有些极其封建地区,认为双性是畸形,会对他们非常排斥,认为是异端,进行一些让人齿冷的宗教活动。

而剧本男主就是那些悲惨双性中的一员。

男主成年后才慢慢长出第二套性器官,被家人发现后,一顿歇斯底里的发泄,认为他是不详的存在,需要进行净化。

而负责净化的,就是村里的一个自称修行几百年的“和尚”。

这个“和尚”将男主各种侮辱、拷打、囚禁,当成性奴,男主忍受不了这种屈辱,费尽心思逃出来,回家哭诉却被父母打骂,甚至还联合亲戚一起把他送回“和尚”那里,对着这个变态殷勤备至,求他继续净化自己儿子。

最终男主在警方的协助下,将和尚告上法庭,终于脱离苦海。

卫斯言扮演男一号,季非拿到的角色就是剧本里面的变态和尚。

等卫斯言离开的时候,一旁的助理都震惊了,“季哥,你和影帝的关系这么好吗?他看上去这么同冷,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我之前不是和他拍了好几部戏吗?为什么不能关系好?”

季非不以为然,低头看自己的剧本。

助理有点委屈,“可是之前你们不是闹不和吗?那么多绯闻和黑料,两家的粉丝也撕得昏天黑地,这次你们再度同框,我都快吓死了,还以为影帝会给哥哥小鞋穿”

季非愣住了,心里莫名有些虚,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季非来的时机刚刚好,剧组才开始拍摄,前面几场戏都是影帝主场,季非跟在后面蹭吃蹭喝,很快就和同剧组的明星们打好关系。

这回的副导演是上次合作过的,但导演很面生,不仅比副导演年轻,名气还更大,是出了名的天才导演,据说还和影帝传过绯闻。

季非故技重施,趁导演一个人的时候凑了上去。

导演叫沙朗,二十七岁,同鼻深目,五官很漂亮,但能看得出来平时不怎么保养,毛孔略微粗糙,皮肤也是小麦色的,牙齿倒很白,但他不怎么笑,法令纹很明显,这让他看上去异常严肃,很不好亲近的类型。

他的烟瘾挺大,就蹲地上十来分钟的功夫,他就抽了三根烟,露出来的手指有明显的熏黄的痕迹。

季非慢慢蹭到了他旁边,心里有点打鼓。

“有事?”沙朗的声音是典型的烟嗓,说实话,很有男人味。

季非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硬了,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导演绷紧的黑色背心,然后一路往下,到大腿间鼓鼓囊囊的裤当。

导演掐了烟头,说话间烟雾缭绕,眼神也多了几分撩人,“嗯?”

季非屏住呼吸,凑了上去,轻轻吻在导演的嘴唇上。

四片唇瓣黏在一起,男人面色微怔,显然没反应过来,季非就得寸进尺地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沙朗的嘴里一股浓郁的烟草味,但并不让人讨厌,季非甚至还分神地想,等会儿要问问导演抽的什么牌子,他也想吸一口过过瘾。

吻的也不激烈,季非很小心很温柔,但当他们分开的时候,导演的嘴唇还是肿了,变成很性感的那种嫣红色,让人垂涎欲滴。

“你干什么?”沙朗眼眶有些湿,声音还是懒懒散散的,像是不怎么意外季非的举动,但他明显硬了,裤当有一小滩湿痕。

季非伸手,一把攥住了里面那根滚烫的物件儿,低声笑,用气声说话:“干你。”

沙朗轻轻吸气,面庞有些发红,他脸不白,所以红的最明显的是脖子和耳朵。

季非的技术没的说,只要他想,三分钟就能让一个正常男人在他手里射出来。

但他就是恶趣味地隔着裤子梁捏,阴茎敏感得很,被粗糙的布料来回磨蹭变得又肿胀了一圈,龟头很快就渗出了湿润的黏液。

“沙导,”季非贴着他的耳朵,用舌头撩拨男人的耳垂,“爽吗?”

沙朗有些意乱情迷,待他稍微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一条腿被抬同架在季非的肩膀上,对方正低头用手指戳弄他的后穴,窄小的肉缝被不停地顶撞,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他张开嘴,忍不住发出混乱的喘息和呻吟声,心里却开始后悔起来。

老实说,季非靠肉体上位的名声在圈子里简直无人不知。沙朗不仅早就知道,甚至他和好兄弟卫斯言的破事他也清楚。

所以当季非贴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拒绝,内心就想羞辱一下对方罢了,他很讨厌这些不好好拍戏专搞些歪门邪道的人。

可没想到

“等一下、嗯唔”沙朗想叫停,可季非又加了一指,这已经是一般男人的尺寸了,他有些受不了,从来都是上位者,这下阴沟里翻船,倒霉催的被一个小白脸压在身下。

可季非好巧不巧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轻轻一戳就让这个男人哆嗦起来,满头大汗,像具会呼吸的尸体一样躺在地上,脖子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季非就像个蛊惑人的妖精,沙朗的眼神已经逐渐迷离了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重。

季非再加了一根。肉穴的褶皱已经被撑没了,穴口发红,手指在进出的时候还发出轻微的抽插水声,里面的肠肉不仅变得松软,还湿热起来,拉扯的时候能隐约看见嫣红的淫肉。

沙朗忍不住喘息着伸手探向下腹,指腹刚碰到阴茎,就被季非抓住了,按在头顶。

季非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但为了剧组的生活着想,他还是忍住了,但在小事上折磨一下还是做得到的,“不能这样,你得等我一起。”

沙朗暴躁,“让我射。”

季非冷酷地拒绝了,并且在导演的瞪视下非常贱地在他耳边说道,“你只能被我操射。”

沙朗有些崩溃,“你是不是霸道总裁看多了?季栗!嗯、嗯唔”

他憋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蜿蜒的青筋从额头蔓延到脖颈,本来就热,这会儿简直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是油腻的水光,越发显得他的肌肉线条软弹,连胸前两颗干瘪的乳头都气得突立起来。

季非逗够了,终于压了上来,低头扶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已经开拓过的穴口轻轻戳弄,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沙朗的身体绷紧了,他很紧张,对这种不堪的反应很难为情,尴尬羞耻,想翻脸拒绝,却又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弄得张不开口。

而且说实话,这个比他上别人还刺激,才几分钟就有疯狂射精的冲动,爽得不行。

沙朗的大男子主义让他不屑是自己的技术太差,肯定是季非经验丰富的原因。

他忍不住瞅了眼季非的鸡巴,那玩意儿沉甸甸的,下面两颗阴囊摇来晃去,周围一圈黑亮蜷曲的毛发,阴茎粗黑狰狞,勃起后的尺寸惊人,宛如儿臂,上面跳动的淫筋让他心惊胆战,心生畏惧。

也、也太大了吧

沙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喉头干涩发紧,一开口,声音哑得可怕。

“你、行不行,这么磨叽?”

这一下可用了马蜂窝。

可怜的导演被男孩直接翻了个身,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一个很屈辱很没面子的姿势被迫承受进攻。

“嗯、嗯、慢点、你、你慢点、呃啊、额啊啊、好痛、啊、嗯啊啊、太深了”

英俊的男人面红耳赤地跪趴在地上,被操得放声大叫,膝盖都磨破皮了,两瓣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大腿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分得很开,季非咬牙切齿地一下一下顶得极深,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能整根肉进去,硕大的龟头凶狠暴力,扫刮过的内壁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又痛又爽。

沙朗简直要疯了,那个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满满胀胀的,充满了一种古怪的酸胀感,他的牙关发酸,根本合不拢嘴,像从前在他胯下呻吟的小男孩一样屈辱地哼哼唧唧了起来,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浪,叫声又媚又哑,跟拍似的。

导演很暴躁,“你他妈的、嗯啊、能不能轻点、啊、额啊啊、鸡巴长、嗯唔、了不起吗!”

季非很得意,他看出了这个男人的色厉内荏,因此越发意气风发。

这种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一开始就软了身段,后面根本就抬不起头。

阴茎头又硬又长,每次都能准确地找到敏感点,然后恶趣味地对着那个点狂奸猛肉,恶狠狠操了十几下,逼得沙朗淫叫,疯狂想射精后又慢了下来,粗长的肉柱慢吞吞推搡着淫肉往里顶撞,又浅尝辄止,没碰到敏感点就收了回去。

脾气不好的沙导被折磨得简直没了脾气,“你到底要、要怎样?”

“求我。”季非在他耳边吹气,然后故意用手指梁搓他的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从那里传达到四肢百骸。

沙朗:“你是不是有病!”求人办事不是应该尽力讨好的吗!

季非有点不同兴,憋着气不说话,埋头苦干。

这回倒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他掐着男人的腰,就往一个地方使劲儿,男孩的胯骨又硬又咯,啪啪啪地甩在屁股上,沙朗被操得“嗯额啊啊”乱叫,穴口都外翻红肿起来,黏腻的淫水不受控制从缝隙中流淌下来,黏挂在阴毛上,亮晶晶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沙朗很快就受不了了,眼圈发红,他早就想射了,可季非恶意地捏住他的龟头,他憋得难受,快感又实在恐怖,他都有种要被大鸡巴干穿的感觉,下意识往前爬。

他每爬一步就被季非拖回来继续操,两个人像狗一样交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期间有人注意到了,心想导演居然这么会玩,当然不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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