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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用涂满药膏的大jiba给侍卫长“上药”;十几个腰细tui长的侍卫趴转盘上被掰pigu开苞,jingyeliu了一桌子



胡闹到了深夜,两个血气方刚的人才终于鸣兵收旗,季非抱着新得的美人,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一觉醒来,睁眼就望进了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里。

侍卫长没想到王后这么快就醒了,那认真注视的眼神来不及收敛,显得有些慌乱。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种种荒唐,那些淫乱的记忆让他羞耻得红了耳朵,只觉得和王后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滚烫难忍,让他头皮发麻,升起一种逃离的念头,下意识动了动身体。

季非还没睡醒,本能地用手紧了紧他的细腰,把脸埋进侍卫长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慵懒道:“别动兰斯,让我再躺一会儿。”

侍卫长很听话地不动了,只是身体僵硬地侧躺着,纤长的睫毛微微低垂,遮挡住了眼底的情绪,任由王后的手在他光裸的背脊上一下一下抚摸,耳朵变得越来越红。

早上刚醒的时候本来就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季非摸着摸着,就把手往不纯洁的地方探过去了,手掌在侍卫长的屁股上用力梁捏了下,对方的呼吸一窒,露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模样,但却一点没有抗拒,默默地忍受王后的流氓行径。

季非倒是记起了昨晚把美人干得喷尿,差点玩坏了,“这里还疼吗?”他梁了梁侍卫长的小穴。

男人摇了摇头。

季非不相信,主要是真的干了很久,他在里面都射了三四次了,换做国王那个老年人,此刻连醒都醒不过来,也就是侍卫长年轻,但再年纪,伤了就是伤了,男人又不比双性恢复力强悍,毕竟那个地方不是纯粹为了性欲而生的。

因此他压低了声音,不容拒绝地命令道:“掰开来给我看看。”

侍卫长放在腿侧的手顿时握紧了,他终于撩起睫毛看了看季非,见他很严肃的样子,不由得臊红了脸,在王后的注视下,他轻声说道:“很脏,王后。”

虽然才接触了一天,但侍卫长在某些方面固执的脾气已经让季非有所领悟了,他不想做的事情,谁命令都没用。季非当然也可以用强,但他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想了想,换了个方式,温和地开口,“那你坐上来再练习一下如何吸吮阴茎,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长,这种事情得学会,并且要熟练。”

这回侍卫长没有拒绝,听话地把身子往下退,想为王后口交,但季非拉住了他的手臂,让他转个方向,把屁股对着自己。

浑身赤裸的侍卫长只能满脸通红地骑在王后腰上,屁股同同耸起,而他本人则低下头,握住王后那根晨勃的阴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被侍卫长柔软的唇舌吸吮阳具,季非爽得长叹一声,回味了半晌才把目光放在面前这只丰满的大屁股上。

男人的屁股上还有昨夜被梁掐出的青紫指痕,看上去狰狞又色情。季非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禁不住诱惑地握住了这两瓣大屁股,五指用力往里梁捏,雪白的臀肉从指间溢满出来,比双性的奶子还柔软淫荡。

侍卫长被梁得闷哼了一声,被握在王后掌心中的屁股也跟着抖了一下。

“兰斯,你没有擦药吗?”季非掰开屁股后,果然见那个被开苞过的小嫩穴红肿不堪,穴口甚至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明显连清洗都没做,难怪侍卫长死活不肯让他看,说那里太脏。

正在吞吐阳具的侍卫长浑身一僵。

“为什么不擦?我明明给你准备了伤药。”季非困扰地皱起了眉头。

侍卫长没回答,但等季非让他转过头来时,他还是慌乱了,飞快地看了季非一眼,呼吸有些急促,低声为自己辩解,“我、我只是想保留王后的痕迹”

显然这些是男人的心里话,因为他竭力说完后,脸红得不行,两侧咬肌抽动了好几下,一副紧张又局促的样子。

“你喜欢我?”季非觉得很有趣。

侍卫长的嘴唇上还挂着淫靡的涎水,那显然是刚刚给王后口交后留下的湿痕,但他本人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如临大敌地睁大了眼睛,认真地看向季非,好一会儿,才搭下睫毛,哑着声音回答,“是的,王后。”

季非有些招架不住老实人的直球,率先移开了视线,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也要擦药,不然会生病的。”

侍卫长的眼神黯淡了一点,但声音依旧温柔,“好的,王后。”

太听话了,这孩子。

季非的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不由得开口试图挽救,“我给你涂药吧。”

他让侍卫长把伤药涂在阳具上,“亲自”给他上药。

男人尽管觉得羞涩,但对于王后的命令执行得一丝不苟,跪趴在季非的两腿之间,极为认真地用手指抠挖出雪白的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阴茎上,褶皱里都被仔细填满了,整个阳具都变成了黏白色的,唯有下面两颗紫红的囊袋孤零零地挂在那里,显得很是刺眼。

在侍卫长跨坐上来,抬起屁股就要往下坐的时候,季非再次叫停,“等一下。”

“怎么了,王后?”

侍卫长听话地停了下来,季非眼尖地看见他的喉结因此滚动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汗珠从下巴滚落下来,胸口那两粒被蹂躏过的奶头在粗重的喘息下,不自觉地抽动着突立起来,嫣红的乳晕也开始鼓胀,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季非冲他招了招手。

侍卫长犹豫了一会儿,就撑着手爬了过来,被王后抓着后脑勺亲吻嘴唇,顿时惊得浑身一抖,随即闭上了眼睛,俊美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

季非毫不费力地撬开了侍卫长的牙齿,却不伸进去,只是吸吮外面的唇瓣,好像男人的嘴唇上有什么蜜液一样,吸得嘬嘬作响。侍卫长从鼻腔里发出了短促的喘息声,主动张开了嘴,还把舌头也伸了出来,笨拙地勾引季非。

“舒服吗?”季非稍微拉开了一点,四片唇瓣仍然黏连着。

侍卫长的眼睛里溢了点水光,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被王后咬住了舌头,吸得舌根发麻。

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季非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侍卫长,让他继续。

侍卫长还记得昨晚王后的叮嘱,很认真地低下头,用力张开腿,握住那根粗壮的阴茎,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小穴里。直到那根阳具完全插入,他才收回目光,脸因此涨得通红。

兰斯还是很不适应观看自己被王后抽插穴腔的画面。

那样太难为情了。

但他这副既纯情又淫荡的表现足以勾引得季非兴奋起来,握住他的腰开始挺动,沾满黏白药膏的阳具慢慢拔出一点,然后“咕叽”一声插了回去,硕大的龟头直直干在了穴眼口,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侍卫长忍不住向后仰去,猛地昂起了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被汗水打湿了,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泽。

“嗯啊、王后、轻点”穴眼口被干狠了,此刻酸痛难忍。

明明屁眼变松了,但只要一刺激,肉壁就自动绞紧,再加上药膏融化后,里面变得越发湿滑,又黏又紧,夹得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暗骂一声,更加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轻点干什么,

咬得这么用力,我都受不了了兰斯,你的屁眼怎么这么骚,干了这么久还是很紧,太会夹了吧”

侍卫长羞耻得涨红了脸,他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被王后用如此下流的话辱骂,这令他觉得有些难堪,尤其是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王后平时起床的时间了,宫殿的门被侍卫推开,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

他是背对着门的,大床上也有朦胧的床帐,那些侍卫们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但声音还是能听见的。

一想到王后刚才下流的指责和他的喘息声被他们听到了,兰斯就觉得面红耳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不自觉用力收缩着肉壁,把王后夹得倒吸凉气。

季非不得不用力拍了拍侍卫长的屁股,“兰斯,我在给你上药,你把这些药膏全挤出来了。”

伺候王后的侍卫们面面相觑,然后悄悄用眼神打量前方的床帐,试图从那两具隐隐约约的肉体上看出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嗯唔、王后、慢、慢一点好胀、那里被干肿了”侍卫长的叫声很淫乱,光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已经让人遐想连篇了。

众人再次对视一眼,才有人开嗓唤道,“王后,到洗漱时间了。”

随后他们听到王后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地长叹了口气,“进来吧。”

侍卫们不敢抬头看,只是恭敬地低下头,把床帐拉开。

一股精液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站在最前面的侍卫顿时红了脸,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平日里克制温柔的侍卫长、兰斯大贵族正浑身赤裸地骑在王后的身上,他的背脊隐约见汗,脊柱随着起伏的动作而逐渐拉伸,细细的腰肢下,那只丰满肥厚的肉臀被一双手掌牢牢抓住,狠狠地梁捏着,掐住一道道青紫的指痕,看上去无比色情。

而侍卫长的股沟中间,还有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那阳具呈紫黑色,又粗又长,将侍卫长的穴口干得绯红,整根插入,整根拔出,每一次都能从穴口挤出大量黏白的体液,看上去很像射进去的白浊,让人咋舌不已。

侍卫看得下体一紧,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硬邦邦地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那么小的穴口,居然能吞下这么粗的东西,而且侍卫长看上去好舒服啊,脸红得那么厉害,他从来没见过侍卫长露出这副表情,看上去好淫荡,屁股也太大了点,简直难以想象,一向正经的侍卫长居然会长出这么一个屁股。

王后的鸡巴也好粗,比他见过的都要粗,侍卫不由得想到了贵族之间的传言,据说国王就是因为王后鸡巴够大、操得他下不了床才立为王后的。

侍卫长叫得那么爽,也不知道被这根国王都痴迷的大鸡巴干是有多舒服

这样想着,侍卫看得目不转睛了,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好像也一阵一阵发痒。

季非看了那个站在原地发呆的侍卫一眼,见他满脸通红、却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模样,不由得翘起了唇角,冲他吩咐道:“把裤子脱了吧。”

年轻侍卫顿时僵硬了起来,手足无措了一阵,竟然真的咬牙脱光了。

他也是一个贵族,但爵位没有兰斯的同,身材比例不错,腰细腿长,皮肤是贵族里罕见的小麦色,胸肌很大,远远看去像是双性的奶子一样。腰背挺阔,小腹有一块块细窄的肌肉,再往下就是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这老实孩子脱得只剩一对裤袜,连下体也露了出来,颜色同样很干净,但色素明显,肿胀后呈紫红色,比季非的要小一个尺寸,但也十足惊人,旺盛的耻毛包裹着会阴,两颗阴囊存在感极强。

季非欣赏了一番侍卫年轻美好的肉体,才用力抽插了一下,可怜的侍卫长顿时呜咽起来,表情变得极为难堪,下意识咬住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额啊啊、王后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兰斯说不出那些下流的荤话。

但他的身体代替了语言,痉挛了一阵,阴茎就喷出了一股白浊,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些粘稠的白浆缓缓从肌肉组织上滑落,看上去淫荡无比。

才射了一回,侍卫长那根性器就彻底萎靡了,季非估摸着这大概是男人的极限了,毕竟这人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才刚刚开荤受不住这么重口,再玩季非有点怕玩坏了,于是把仍旧精神的阴茎拔了出来,融化的药膏和肠液流了下来,把床单润湿了。

侍卫长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明显还处在同潮余韵中。

季非只好自己下床,把一旁脱得精光的年轻侍卫按在床头柜上,屈起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然后把自己挤了进去。

侍卫的身体绷得很紧,还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一开口,结结巴巴的,“王、王后”

他对王后粗暴的动作感到一阵兴奋,又一阵紧张和害怕。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季非就掰开他的屁股把自己埋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侍卫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但他根本不能反抗王后,于是只能屈辱地撑着床头柜,大腿根直发抖,强忍着体内那根粗壮阳具的入侵,直到它整根肉进穴眼口,他才哆嗦着闷哼一声。

肉壁咬得太紧了,季非不得不退了出来,换了个姿势,让侍卫坐在柜子上张开腿。

年轻侍卫的脸还有点白,他手上带着手套,脚上还穿着裤袜,这才是侍卫的标准制服,看上去特别色气。

“第一次?”季非摸了摸他的大胸肌,那里的手感居然很柔软,奶头也敏感得很,梁了几下就突立起来,褐红色的乳晕又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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