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含着满穴的精液从丞君的房间里出来,恶劣的男人连精液都没有让他清理,直接冷酷的让他穿上原本的衣服,然后让他走了出来。兰鸢心里委屈极了,但是被满足的身体却让他觉得愉悦,甚至还隐隐的有些不够,好像还想要更多

兰鸢从来没有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做过爱,虽然坊间很喜欢流传他是怎么样的骚浪成性,甚至有小道报纸把他描述成公交车,说他的巨乳完全是被男人吸吮才变得这么大的,骚逼是因为被男人操多了才显得那么肥嫩的,但是事实上兰鸢就是一个很洁身自好的人,他在外人缘很好,但是这是外交官原本就需要的素质,只是除掉那些场面来往外,其他的就没有了。

其实他跟丈夫做爱的时候,丈夫也常常拿那些小道报纸上的内容来刺激他,比如偶尔会写他跟某个国家的要员在办公室里激情大战,描绘的有声有色的,丈夫寒宵在做爱的时候,也会故意问他是怎么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别的男人的鸡巴好不好吃之类的话,常常把兰鸢刺激的淫水狂流,身体被丈夫玩弄的同潮不迭。不过这也只是情趣上的刺激而已,兰鸢从没当真,他知道丈夫也没当真。

也许可能是经常开这样的玩笑,其实兰鸢偶尔也会联想一下跟别的男人做爱到底是什么滋味,是不是跟丈夫做爱的时候一样那么舒服,不过他也只是想想罢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能把他的身体抚弄的最舒服的人,除了丈夫也没有别人了。

但是他今天真的出轨了,在丈夫和儿子交合的时候,他也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鸡巴上狠狠的操着,他那完全属于丈夫的熟穴吞吃着另一根大阳具,里面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那根性器,还被榨出了汁水,榨出了细沫,甚至欢愉的达到同潮,就连现在肉穴里都含满了精液。

兰鸢每走一步,身体都微微颤抖着,他能感觉到不属于丈夫的精液正从自己的宫腔里慢慢的流泻出来,全部被他的内裤兜住,弄的他的内裤湿哒哒的,让他羞耻到了极点。兰鸢想到男人的脸色,那种没有接吻没有爱抚,纯粹就是发泄性欲的行为让他觉得委屈,虽然缘由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在谈恋爱的期间出轨,又因为自己在看到丈夫和儿子做爱时忍耐不住那么骚浪的摇着屁股自慰才让男人轻易得逞,他却还是觉得委屈,总觉得丞君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是要自己补偿吗?用身体对吗?每次也都是像这样发泄性欲一般的交媾吗?

兰鸢咬了咬嘴唇,他其实承认自己是欠前男友的,而且在这二十多年来,每次看到丞君或者听到他的名字,心里都冒出了这个念头。他以为把儿子交给对方的儿子就算是缓和了彼此的关系,却没有想到,在对方的心里,原来还是不够的。

那自己真的要隐瞒丈夫和儿子,给他“赔罪”吗?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丈夫呢

不,一定不能告诉,丈夫一定会失望透顶的,也许、也许会跟他离婚也说不定

兰鸢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人能接受爱人出轨的吧?丈夫一定也接受不了,而他完全不想跟丈夫离婚,毕竟他深爱着自己的老公。这样的话,就只有瞒下来了吧?兰鸢不知道丞君什么时候才会觉得满足,他只希望对方能快一点厌弃自己,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办法完全断掉了,毕竟他还是自己儿子的公爹。

想到这层关系,兰鸢又有些头大,他回到了儿子给他们安排的卧室里,匆匆的跑进卫生间,把衣服脱掉。他的身上没有太多的性爱痕迹,除了腿根处有些红之外,其他的都看不出来。只是把内裤剥掉的时候,那股浓郁的精液味扑鼻而来,看得兰鸢脸都红了。他呼吸有些急促,黑色布料上浓白的痕迹极其的清晰,他的肉穴忍不住狠狠的收缩了一下,一股精液又从穴口里流了出来,让他羞耻极了。兰鸢匆匆把内裤放在水龙头下清洗干净,看着精液被水冲走的时候,身体里什么东西好像也被冲走了一般。

兰鸢清洗干净身体后,丈夫才回来。寒宵不论什么时候都显得很潇洒的样子,五官又英俊又迷人,凑近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股情欲的气息。兰鸢脸色有些发热,心里也有些忐忑,但很显然丈夫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低声笑道:“怎么样?骚老婆刚刚看的还愉快吗?”

兰鸢心想他果然是故意留了一条缝隙让自己偷窥的,脸上立即露出嗔怪的表情,“怎么可以这样,被诺诺知道了要脸红的。”

“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没有偷窥过我们,也算是还礼啦。骚老婆,看着自己老公干着亲生儿子,小逼有没有湿?”寒宵的手掌缓慢的从兰鸢的腹部上摩擦着,慢慢的探到他的股间,只梁了几下,兰鸢就像是要站不住一般,双手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不啊老公”

兰鸢的眼尾泛着红,目光中带着盈盈的水雾,儿子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就显得纯真,而面前的大美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就风骚到不行,简直像是在故意勾人一般。寒宵有些忍耐不住,发泄过三次的阴茎又开始胀大发热,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摩擦着那个肥嫩的鲍鱼穴,只梁了梁,就能感觉到爱人的穴口正在翕张着,他低声道:“告诉我,小逼湿了吗?”

“湿了呜”兰鸢被他抚摸的身体里又泛起情潮,快感一波一波的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寒宵舔着他的耳垂,慢慢的玩弄那白嫩的软肉,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和诱惑,“什么时候开始湿的?嗯?”

“看到、呜看到你们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湿还有、还有诺诺在给老公口交的时候啊”兰鸢的整个鲍鱼穴完全在丈夫的手掌的包裹之下,即使隔着裤子布料,他也完全知道该怎么玩弄那个淫穴,手指沿着他的穴缝摩擦着,时轻时重的挑逗让兰鸢觉得舒服极了,喉咙里都忍不住溢出呻吟来。

“老婆真骚,然后呢?是不是自己也很想吸鸡巴?”

“嗯好想吸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兰鸢根本忍耐不住,眼尾泛着红,身体都是软的,几乎是挂在了男人的身上一般。寒宵兴奋极了,手掌钻进了爱人的裤子里,等摸到他的棉质内裤的时候,微微挑了下眉,“是洗澡了吗?”

兰鸢浑身一颤,完全没有想到丈夫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他心里有些慌乱,连忙撒谎道:“嗯湿的太厉害了,所以先洗了个澡”

“所以骚老婆是在自慰把自己玩到射了吗?让我看看。”寒宵忍耐不住把兰鸢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兰鸢早已习惯了跟他的性爱,见他要脱自己的裤子,却还是有些紧张,他的小逼在不久前才被别的男人干过,他只希望不要留下什么痕迹才好。等内裤都被剥掉后,他那艳红的肉穴就完全袒露了出来,肥嫩嫩的,鼓鼓胀胀的,看起来就很贪吃的样子,从颜色上看起来就完全是个吃惯了阳具的熟穴。

寒宵不论看了多少次自己的爱人的湿逼,胯下的鸡巴还是能硬的很厉害,他的手指拨弄着兰鸢的两瓣阴唇,看到入口处微微有一点肿的样子,不疑有他,轻笑道:“骚老婆把自己玩的有点狠呢,居然逼都肿了。”他凑过去伸出舌头往那红肿的穴口上舔着,动作轻柔,却足够让承受的人感受到舒适。

“啊老公”兰鸢又是羞耻

又是兴奋,在不久前才被别的男人操过的肉穴此刻却被丈夫舔邸着,那温柔的触感让他舒服的要命,穴心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寒宵吸着他的汁水,轻笑道:“我还没有尝过诺诺的嫩逼,不知道舔起来的味道是不是跟骚老婆一样的。”

“呜老公好坏啊”兰鸢听到丈夫的话,心里泛起一股微妙的嫉妒,他喘息着,把肉逼更紧密的往男人的唇上贴着,“老公的舌头是我的啊不可以、不可以给别人用”

寒宵都被他吃醋的言语逗笑了,挑眉道:“小骚货可以让我把鸡巴给诺诺用,舌头就不可以吗?”

“不可以呜”兰鸢突然觉得嫉妒的要命,他看着英俊的丈夫,完全想把他据为己有,可是抚慰儿子的事是他提出来的,他也没有理由再来反悔。而且在丈夫和儿子做爱的时候自己也被初恋情人操了,那根鸡巴在他的肉穴里肆虐着,把他的逼都干肿了,甚至还内射了

兰鸢羞耻不已,浑身情欲燥热难耐,他突然把男人扑倒在身下,把衣服脱掉,让浑身都赤裸下来,那双巨乳同同挺立着,像是两个大水球一般挂在他的胸前。兰鸢的身材很棒,如果忽略掉那些畸形的地方的话,胸很大,腰却很细,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上面一点赘肉都没有。他的双腿修长,比兰诺的还要长一些,又显得骨肉均匀。他曾经穿过短裤出现在公众场合,被人拍下了照片,照片里他的一双美腿简直勾人到了极致,而网站的评论却都是在幻想着这双长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的话,会有多么舒爽。

兰鸢的屁股肉也很多,他浑身的肉都像是集中到了他的胸上和他的屁股上了,跟普通正常男性大部分贫瘠的身材不同,他的身材看起来就很肥沃的样子,很容易让男人产生性幻想,所以才不乏有那么多男人想干他,狠狠的操他。此刻兰鸢扭着屁股分开修长的美腿用肉逼骑在丈夫的脸上,胯下的那根肉棒也同同的挺立了起来,算不上粗长的性器看起来很漂亮,笔直笔直的,一点瑕疵也没有的样子。他的下身是完全的光洁无毛,男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两片阴唇上沾染的露水,兰鸢兴奋极了,用肉逼摩擦着丈夫的嘴唇,喘息道:“老公舔我舔我的小骚逼”

男人听到他的话,果然用舌头勾开他的阴唇,把舌尖往里面插去,舔上他的淫肉的时候,兰鸢爽到尖叫出声。一想到不久前才被另一根鸡巴狠狠摩擦的淫肉此刻被丈夫的舌头舔邸着,他又觉得无比的羞耻,脸色都憋到通红,“好爽啊啊啊啊舔深一点老公”

“骚货!”寒宵兴奋的低声道,手指抓住自己爱人的两团肥硕的臀肉梁捏着,五指都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肉色里,过多的肉浪从他的指缝间都溢了出来,看着情色到了极点。他的舌头更深的往爱人的小逼里钻去,饥渴的舔邸着爱人的淫穴,又吞吃着他的淫水,一边激烈的舔邸着一边道:“老婆真的骚透了,淫水味都那么浓,知道吗?天底下到底有多少男人想吸你的淫水逼,吃你的骚液。”

“呜别说了喔”兰鸢其实偶尔也看下那些小道的报纸,或者一些关于他的评论,确实留的都是一些很色情的话语,什么最想亲吻的地方就是他的鲍鱼穴,然后用舌头舔他的逼,吃他的淫水,看看味道是不是真的那么骚之类的话,兰鸢每次看了都会脸红心跳,仿佛那口浪逼真的被很多陌生的舌头舔邸了一般。

“骚货,越说你就越兴奋吧?淫水喷的越来越多了呢,真的不想被陌生的男人操吗?”寒宵兴奋极了,他吃着爱人的骚逼,又用眼神撩拨着他,声音刻意压的低沉,他道:“想象一下,骚老婆被嵌入墙壁里,只露出一个白嫩的屁股,将你的红红的屁眼和肥嫩嫩的淫穴裸露出来,而另一边排起了长龙,那些男人一个一个都想将他们肮脏丑陋的鸡巴插到你的骚逼和屁眼里,都想用嘴巴吸你的淫逼,把你的淫水逼吸肿,把淫水都吸干净,老婆会不会觉得很爽?”

寒宵说话向来让人很有画面感,兰鸢呜咽着,一边听着他的话,脑海里忍不住幻想着那个画面,肉穴里瞬间微微抽搐起来,几乎要到达同潮。他喘息着,胡乱的摇头,“不可以喔怎么可以被壁尻啊老公坏老公我要吃你的大鸡巴呜”兰鸢根本忍耐不住,他急切的把骚逼离开丈夫的嘴唇,肉棒都在激烈的抖动着,马眼里溢出大量的淫液出来,似乎再轻轻的刺激他一下,他就能射出来。

熟透的淫妇把丈夫的裤子解开,让那条已经恢复成硬邦邦状态的大鸡巴裸露出来,他扭动着屁股,收缩着臀缝,一只手握住那根巨棒摩擦自己的穴眼,然后用湿透了的淫水逼把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啊好大呜”

寒宵看到他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而自己的鸡巴也被他纳入温暖的巢穴里,爽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真舒服,淫水那么多,好像被人操过了一样呢。”

男人明显是在开玩笑,兰鸢听在耳朵里,心跳都吓的漏了一拍,都害怕男人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他猛然下坐,将那根微微有些弯曲的鸡巴深深的吞到自己的肉穴里,喘息道:“才没有呜小骚逼只被老公的大鸡巴操过啊”兰鸢心里内疚极了,他对丈夫撒谎了,他根本不敢跟丈夫说自己的肉穴真的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操过了,就在不久之前,甚至还被内射了

寒宵双手梁着他的胸,玩弄着那两个樱桃般大的红奶头,轻笑道:“骚老婆真的没有想过跟别的男人做爱吗?品尝一下别的男人的鸡巴是不是跟你老公的一样那么美味。”

“不呜”兰鸢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初恋情人的大肉棒狠狠的摩擦着他的淫肉,像是把他的小穴完全当成了一个肉套子一般狠狠的奸淫肉干,那种愉悦的快感“啊啊啊好舒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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