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斌扶着自己的腰,坐在椅子上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腰子疼,他都想犹豫是不是要去药店买点补肾的药了。在情欲中的男人说的话就是鬼话连篇,说好的射完那泡就不干他了,结果抱着他到浴池里洗澡的时候,又将勃起的阴茎插入他的肉逼里来了一发,然后在早上的时候还来了一次。季文斌想到那些性事就觉得羞耻,心里明明不愿意,身体却诚实的要命,只要男人插进来,那个饥渴的逼就开始吸吮翕张,水也流的极其的多,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最后都弄成皱巴巴的了,他临走前算是落荒而逃,压根儿不敢往床上多看一眼。

但那个年轻的男人却精神奕奕的,一早有服务员给他送来衣服,同级西装一穿,又是一副精英的模样,而且还逼迫他为他打领带。

季文斌想到这些事脸上热度就不断蹿升着,旁边的李宣看了都有些关切的问:“文斌,是不是感冒了?脸怎么这么红?”

“啊没”季文斌话也不敢多说,他昨天晚上叫了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但这些症状更让同事觉得他是感冒了,连上司都没有给他安排太多工作,弄的季文斌这天倒是无比的清闲。一清闲下来他脑子里就胡思乱想,说实话跟男人做爱确实很舒服,但是这种舒服并非长久的,他一直以来只想真正的做一个男人,但他又做不了,他曾经想过去做手术,把那个可耻的逼去掉,但检查的结果就是他的两套性器官连接很紧密,如果去掉女性的器官的话,那他会连男性器官的作用都失去,简称就是会不举,也无法使人受孕。

为此他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母亲因此哭了好几次,连过世的时候都透露着不放心。她在季文斌很小的时候就跟季文斌的父亲离婚了,一手把他拉扯长大,好不容易等生活好了一点,居然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她在重症病房熬了几天,甚至还清醒过,但病情最终恶化。季文斌记得她临走前都还抓住自己的手,让他结婚,让他堂堂正正做个男人。

季文斌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要做个男人很难,特别是他这种畸形的男人。

股间两瓣阴唇被摩擦的很肿,被异物入侵过的甬道也好像还在被撑开的状态,时不时的有液体流出来。季文斌羞耻极了,一天都在想着该怎么跟贺枫断了联络,但偏偏自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他是短时间内玩玩,还是想怎么样?

季文斌现在只能祈祷他只是一时兴起,而不是有别的什么念头。

离下班没多久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季文斌一看到“贺枫”两个字就把手机弄成了静音,一点也不打算要接这个电话的样子。他装作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屏幕,眼角余光却控制不住的一直往屏幕上看,等看到来电被挂断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但很快屏幕又亮了起来,季文斌继续眼观鼻鼻观心打算不理会,这次电话断掉之后,隔了二十秒钟,他的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微信的提示音。

贺枫昨天晚上在强迫下把他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添加了一遍,季文斌犹豫了一下,给手机指纹解锁,然后慢吞吞的进了微信页面,等看到对方发来的图片时,虽然早已有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图片上的人跪趴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没有露脸,但背和屁股都是裸露的,从这个角度只拍到了屁股沟往上,还有那纤细的腰身。图片是同清的,所以连肌肤上渗出来的汗液都拍得很清楚,而且其中一块肩胛骨上落下了一片玫瑰花瓣,白跟红的极致对比之下,这张照片竟难得的非常有美感。

季文斌吞咽了下口水,还没把页面关掉,背后的李宣凑了过来,眼睛看到他的屏幕,好奇道:“在看什么?啧,好漂亮的腰啊,兄弟,跟我分享一下呗。”

季文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直到听到他的说话声才回过神来。季文斌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手机关掉,脸色都有些白,“什、什么?”

李宣朝他挤了挤眼,“你刚刚看的黄图啊,发我一张。”

“我、我才没看黄图。”季文斌脸色红得通透,他有些慌乱的把手机收回口袋里,“下班了,我先走了。”他拿着自己的背包把东西一通乱塞,弄完后匆匆出了办公室,这样剧烈的反应倒惹得李宣有些疑惑,回想了下刚刚的图,看起来应该不像是郦星,会是谁呢?

季文斌下电梯的时候心脏还是砰砰直跳的,他去车棚那里取了自己的电动车,正打算插上钥匙的时候,一辆私家车拐了过来,还朝他按了按喇叭。此时正是下班同峰期,在车棚里的人数量都比较多,许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季文斌也往那里一看,看到探出车窗口那张熟悉的脸时,心跳都漏了一拍。

贺枫朝他勾了勾手指,季文斌原本想不理会的,但是对方一直在按喇叭,弄的更多人侧目,他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钥匙,快步往男人的车边走去。他步子一跨大就能感觉到下体有些肿胀,脸色顿时便算不上好,他走到车边,有些戒备的盯着贺枫,“干什么?”

贺枫勾了下嘴角,“上车,我送你回家。”

季文斌浑身一颤,头摇的跟拨浪鼓差不多,“不用了,我自己有车。”他想到自己的小电驴,面色一红,小声加了一句,“骑电动车方便。”

贺枫朝他温柔的笑了笑,却加重了语气,“上车。”

季文斌深吸一口气,脚步僵硬的走去想拉后车座,贺枫又道:“坐前面来,真把我当司机了?”

季文斌嘟囔了一句,“是你说要送我回家的。”他最后还是不得不上了副驾驶座,宽大舒适的椅子上让他的屁股好受得多了,其实他的身体没那么矫情,毕竟那个逼就是最适合性爱的地方,只是第一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捅进来,还捅了好几次,他自然有些吃不消。他坐在副驾驶座的时候突然想起旁边这个男人昨天晚上好像一共干了五次,还真是厉害也不怕精尽而亡。

车子平缓的驶上主街道,季文斌保持着对方不开口他也绝对不开口的原则,贺枫似乎在专心的开车,一点也没有要跟他闲聊的意思,仿佛好像真的是要送他回家一般。只是等季文斌回过神来,才察觉到不对劲,他连忙道:“你走错路了,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没错,先去我家。”贺枫手指轻轻扣着方向盘,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季文斌脸色一僵,很快求饶,“我真的不行了,都肿了,我一整天都不敢动,只敢坐着,下次好不好?”

“下次?”这两个字也许取悦了贺枫,他嘴角的笑容都加深了。季文斌后悔不迭,恨不得把这两个字咽回肚子里,他咬了咬牙,但还是决定不要以硬碰硬,“真的不行了,小枫,你放过我吧。”

贺枫没有接他的话,反而问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季文斌脸色一僵,开始撒谎,“我关静音,没听到。”

“以后别关静音,这次我放过你,下次还不接的话,你可以猜猜我会干出什么事来。”贺枫的声音很温柔,一点也没有像是在威胁的样子,只有季文斌知道他这切切实实的是在威胁。他怂的不敢反驳,连男人要开车去哪里也不敢再过问了,只得先把手机掏出来,找个借口跟郦星说要加班,然后晚点回去。

郦星很

快回了电话过来,声音温温柔柔的问他大概几点下班,自己好先提前准备食物。季文斌愧疚极了,说了个时间后,再聊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贺枫一边开车一边听着他们聊天的声音,等他把电话挂掉之后,才嗤笑了一声,“你们还真是一对表面夫夫,不管内里有多少背叛,多少龌龊,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到位嘛。”

季文斌并不喜欢他用这种语气说自己和郦星的事,语气就有些不太好,“他是我老婆,互相犯点错肯定要谅解的。何况、何况”后面那句话他说不下去,总觉得太难堪了,贺枫却给他接了下去,“何况你确实满足不了他是不是?所以也不在乎他偷腥出轨?”

季文斌说不出话来,脸色都是通红的。他其实并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大概自己是双性人,所以更为理解郦星。他自己长了个逼,知道被欲望支配的感受,那种感觉太过煎熬,好像不做爱就会死一样,让人只想找到什么都往那个浪逼里面捅,郦星喜欢做爱,大概也是体质的关系,并非他本性放荡。何况郦星偷情的时候,季文斌也在偷偷安装摄像头偷窥,自己的行为其实也好不了多少。

贺枫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车子拐上回自己家的路,没多久就进了一座同级小区。季文斌有些难堪的跟在他的后面,上电梯的时候身体还是抖着的,他并非害怕要跟男人发生关系这件事的本身,而是害怕自己会无限的沉沦下去。也许等他食髓知味了,就算不是这个男人,他也会敞着逼求别人上吗?

进了屋子,季文斌也没心思观赏他的豪华家具还有他的装修品味,只觉得好像每一处都透着舒适。季文斌坐在沙发上,贺枫不知道进了哪个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管新的药膏出来,低声道:“我叫家庭医生今天送过来的,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抹一下药。”

季文斌惊恐的看着他,“抹哪里?”

贺枫觉得他这个反应有趣极了,有心要逗弄他,故意凑了过去,往他的嘴唇上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当然是你的逼。”

尽管季文斌不愿意,最后还是不得不把裤子当着男人的面脱了下来,留着那条平角内裤的时候,贺枫露出嫌弃的样子,“内裤未免也太土太丑了。”

季文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手指哆嗦的把平角内裤脱掉,然后把双腿打开。他看不到自己股间的情况,也不想去看,但从贺枫露出来的表情来看,应该比较严重。男人的脸凑了过来,修长的手指也摸上了他的阴阜,那带着热度的手指一抚他的阴唇,季文斌就浑身颤抖了一下,屁股收缩着想躲。“别、别摸”

“早上明明洗干净了呢,现在居然又有这么多水。”贺枫的语气中带着揶揄,说的季文斌脸上一红,羞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别过头去。男人的手指慢慢的下移,一点一点抚弄过他娇嫩的阴阜,季文斌都感觉他的指尖上像带着电流一般,每到一处就让他颤抖,等那根手指抚弄到他的穴口的时候,贺枫低声道:“真的都肿了呢。”

季文斌想骂人,又不敢开口,一如既往的怂。他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剥开了一点,肿胀感又蹿升起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这丝呻吟对男人的影响似乎很大,贺枫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很痛吗?”

季文斌其实被他摸的并不痛,而是觉得痒,这个饥渴的逼大约是尝到了肉味,所以等那根手指一剥开他的穴口,里面的淫肉又开始蠕动了起来,想要吞咽什么东西一般。季文斌对自己的身体都绝望了,他自然不可能求着贺枫来操,还恨不得赶紧远离这样人,让自己恢复正常,“很痛,特别痛。”

他情真意切的样子都让贺枫相信了,英俊的男人笑了笑,手指离开他的阴阜,“这么难受的话就要上药了,放心,我买的都是进口的药,抹一次你明天就能好。”他把药膏拿起来,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药膏上写着擦之前最好先把创口消毒一下,不过我这里没有什么适合对你的逼消毒的东西。”男人看着他,在季文斌惊恐的目光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声音又低又沉,“听说口水可以消毒,要不要试试?”

季文斌来不及阻止,就看到男人凑了过来,什么温热的东西往他的逼口上舔了一下,汹涌的快感立即让他沦陷下去,连说“不”的时候都显得那么无力。男人在给他舔逼这样的事实震惊着季文斌的心神,那根舌头往他的穴口舔邸着,又去舔他的阴唇,舌尖沿着外阴往上舔,再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阴蒂。

“啊”强烈的快感让季文斌愉悦极了,有别于手指的触感,这种舌头的触感是温热的,是滑腻的,而且可软可硬,拨弄他的阴蒂的时候,把他的情欲牢笼瞬间打破一个宽大的洞,情欲的猛兽脱栏而出,占据着他的身心。“呜好舒服”他突然又想到自己没有洗澡,下面捂了一天,虽然他不太出汗,但下面的味道想必也不怎么好,他又难为情起来,“别舔了好脏”

“所以我用舌头给你舔干净啊。”贺枫对上他的视线,目光里带着灼热的侵占之意,那根舌头又在他的阴蒂上拨弄着,仿佛在拨弄琴弦一般,很快让那敏感的阴蒂硬了起来,充血肿胀。

“啊哈”季文斌从不知道原来被舔逼这么舒服,好像全部的快感都集中了起来,只为等待那根舌头触碰到再爆发。他喘息着,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一点,让那个饥渴的贱逼暴露在男人面前,又迫不及待的去按住男人的头,主动挺着腰往他面前凑,“还要再舔我骚逼好痒”他心里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但只希望男人能再舔的激烈一点,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季文斌的阴阜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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