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斌自己也知道自己湿的厉害,那个下贱的淫逼只是闻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而已,就饥渴的翕张起来,仿佛想要得到狠狠的疼爱一般。而他的理智却还在,偏偏想要逃离,他拼命往前爬着,尽管爬不到两步又会被拖回去,“不要穿成这样求求你小枫”雷丝内裤将他的下身包裹的很紧,紧到连肉棒勃起后都会有点难受的地步,那小片布料也深深的陷入他的肉逼里,将那原本就鼓胀的肥穴勒的更是显得肥美,像是很欠人操一般。

“穿成这样不是很漂亮吗?啧,你的身体也很有感觉呢。”贺枫愉悦的钳制住他,手指挑开他的裤裆往他的肉逼里钻去,那湿润的甬道里已经积满了淫水,手指一插入,骚痒的媚肉就缠了上来,卖力的往更深处吸吮着。贺枫舔着季文斌的耳垂,轻笑道:“阴道里这么湿这么热,是不是很想被我操?”

“不呜这才不是阴道不要用这个词啊”季文斌眼泪都流了出来,身体正在背叛他的理智,男人只用一根手指就将他玩的浑身的力道都要卸掉了一般,淫穴里汩汩的流着淫水,甚至还期盼着那根手指再插的深一点,狠狠摩擦他的骚点。

贺枫嗤笑道:“这不是阴道是什么?你长了个骚逼,这条甬道自然就叫阴道,你在逃避着什么?啧,看来还是你的身体比较热情呢,里面的骚肉把我的手指吸的这么紧,都舍不得吐出来呢。”他恶劣的把手指深深的插入到季文斌的穴心里,觉得还不够之后,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去,两根手指将那湿软的甬道扩宽,不须怎么费劲他的肉逼就被撑成了一个圆形的肉洞。贺枫盯着那艳红的媚肉蠕动的画面,胯下的鸡巴硬的都有些发疼了,他故意道:“你说如果现在拍张你的骚逼的照片给郦星看,他会不会发现照片上的人是你?”

“不不啊太深了”男人的两根手指骤然顶到深处,爽的季文斌浑身颤抖了一下,饥渴的还想要更多。他脸色一片潮红,吊带的睡裙根本包裹不住他全部的身躯,其中的一根带子甚至还从肩膀滑落了下去,让他整个人显露出一片情色感来。

贺枫轻笑着一边抠挖他的淫逼一边去舔他的脸颊,“这样就算深吗?明明平常吃我的鸡巴也觉得不够深呢。”

“我才没有呜”季文斌有些恼怒的瞪着他,只可惜眼睛里含着水光,这样瞪人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像是撒娇一般的嗔怪。

“是没有吃我的鸡巴?还是没有觉得我的大鸡巴干的你不够深?”男人恶劣的故意曲解他的话,语气也暧昧起来,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季文斌的脸颊上,弄的他浑身都酥了。季文斌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他根本就知道他不可能对抗这个男人太久,他的身体太饥渴,无论是怎样的性爱都能让他觉得舒服,这个男人也许只需要挺着大阳具站在他面前,他就能像条母狗一般跪爬过去,伸出骚浪的舌头去舔那根肮脏的性器。季文斌唯有咬住嘴唇努力忍耐着,至少让自己别求饶出声来。

“骚逼里好湿呢,什么时候就开始湿了?难道是你那个同事搂着你的时候?”贺枫想到那一幕,心底的怒气还是不断的涌出来,手指上抠挖的力道也愈发大力,还故意找着他的骚点摩擦。

季文斌喘息一声,瞪着他,“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龌龊吗?”贺枫冷笑一声,“他难道没有睡过郦星?而他在睡郦星的时候,你难道没有兴奋的插着你这个骚逼达到同潮,达到潮吹?”

季文斌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一副被说中心事了的样子,他又觉得难堪极了,自己隐秘的性癖被他这样直白的揭露出来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又羞又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贺枫见自己猜中了,心里也呕的要死,他冷笑道:“原来还真的意淫过那个男人的鸡巴啊?你还真是骚呢,是不是任何一根鸡巴都可以,只要强制性的来干你,你都会觉得爽是不是?甚至被操爽了还能自动张开双腿,用这双骚的要死的腿夹着对方的腰,求着对方快一点深一点是不是?”

“你、你胡说”季文斌被他的言语羞辱的浑身发抖,而那湿软的肉逼却产生了更多的快感,逼肉都微微抽搐了起来,淫液也一股一股的喷出。

贺枫看到他有些躲避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心里愈发生气,冷笑道:“果然是这样,季文斌,你还真是变态呢,看着别人玩弄你的妻子你更有快感,却不是因为他们玩你妻子,而是你向往着那一根根鸡巴,期待着那一根根鸡巴操的是你的骚逼,干的是你的骚屁眼,估计你一边偷窥的时候,脑子里一边在意淫吧?每次都能把自己意淫到潮吹吗?”贺枫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更是生气,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冷凝,“我们重逢那次也是对不对?当时在意淫谁?嗯?”

面对男人的连声逼迫,季文斌羞耻的哭了出来,“我没有,你胡说!呜我才没有你太过分了”他真的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过分透了,把自己逼迫成什么样了,自己在他面前好像什么也不剩了,连最隐秘的东西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还明明白白的彰显出来,简直过分透了。

“真的没有吗?”贺枫冷笑出声,“屁股都是湿的,才给自己弄了一次吧?还真是骚呢,自己这么渴望被肉的话,何不张开大腿求着男人干你,你的脸虽然没有郦星的好看,但逼长得这么嫩,一点也不比他的差,一定会有男人愿意干你的,比如你那个同事不就可以吗?”他想到两个人亲密搂在一起的画面,对方还用手指捏着他的脸颊,就气的张开嘴巴往季文斌被捏过的脸颊上咬去。

“呜”季文斌痛的皱了下眉,眼泪又冒了出来。贺枫看了心软,连忙松开了嘴巴,看到上面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有些懊恼的将手指往他的肉穴里抽出来,把人抱着去舔他的脸颊,顺势又去舔他的嘴唇。

季文斌推拒了几下,根本推不开,嘴唇被牢牢的吻住,那根舌头也强势的探了进来舔他的口腔,又缠着他的软舌吸吮。那股熟悉的感觉在他的口腔里散发开来,季文斌才发现自己居然也这么渴望跟他接吻,脑子里不过混乱的想要抵抗一会,舌头已经屈服,呜咽着回应着男人的舌吻。贺枫得到他的回应,顿时吻得更起劲了,将他的舌根都吸到有些发麻,又不断的吸吮着他口腔里的津液,还把自己的口水渡给他。

两个人交换着口水,季文斌的身体很快完全软了下来,眼睛也闭上,整个人沉迷在男人带给他的湿吻里,到分开的时候他的舌头都有些发麻,却还是想继续跟男人亲吻。他慢慢的睁开湿润的眼眸,贺枫英俊的五官出现在他的眼前,男人脸上带一点嘲讽的笑容,低笑道:“一个吻就受不了了吗?”

季文斌脸色红透了,还想挣扎,贺枫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的脸凑到自己的胯下,那根硬挺的阳物就呈现在他的面前,那么粗那么长,龟头顶上还冒着诱人的热液,看的季文斌一阵脸红心跳。

贺枫看着他迷离的眼神,轻笑道:“怎么样?想舔吗?”他故意用自己的阳具去拍季文斌的脸,力道并不重,折辱的意味却十足,甚至还用龟头去摩擦他的唇瓣,让那些湿液都抹在季文斌红唇的嘴唇上,“你这辈子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鸡巴吧?虽然你不肯承认,但你的骚逼,你的骚舌头在看到男人的大鸡巴的时候都在蠢蠢欲动是不是?

“呜你胡说”接连被这个男人看穿他所有的心思,季文斌羞耻极了,想要逃避,他觉得自己做出了很大的动作和努力,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却并未离开过面前这根大阳具。

他的逼湿的一塌糊涂,他自己知道自己多渴望面前这根鸡巴,想要舔它,想喝从精囊里喷出来的精液,想被它深深进入自己的骚逼里,甚至是灌肠过后洗的干干净净的屁眼里,他知道这根鸡巴能给他带来多么愉悦的快感,而他如此向往那种快感。

那些情欲,越是压制,在爆发的时候也就越猛烈,让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我胡说吗?”贺枫嗤笑一声,突然又换了一副语气,声音里带着磁性和蛊惑,“好了,文斌哥哥,把你的骚舌头伸出来,舔我的鸡巴,等舔到我爽了,我再用鸡巴好好的操你的逼,把你干到潮吹。”

“不”季文斌的抵抗如同蚊子嗡鸣一样小,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面前这根大肉具,不是隔着屏幕,也不是他虚幻出来的东西,而是真实的,既冒着热气,又是硬邦邦的,甚至连马眼里都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汁水来。他的鼻腔闻到了那股味道,那样诱人,好像是世间绝顶的美味一般。季文斌按捺不住,舌头已经在口腔里不安分的蠕动着,像是随时都能伸出来舔上去。

“乖,只要舔湿一点,你饥渴的骚逼就也能吃到这根鸡巴了,你尝过的,它是不是很美味?”贺枫的声音带着绝对的诱惑,像是恶魔引诱他在堕入深渊一般。

季文斌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他的身体太过淫乱,禁欲太狠反而让他的情欲如同山洪一般,只要被诱发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天知道这一个星期里,他到底做了多少跟这个男人的春梦,每次早上醒来的时候内裤都是湿的,而骚逼更是饥渴的厉害,空虚翕张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而现在这根鸡巴就在他的面前,随时可以插进他的肉逼里为他止痒,在猛烈摩擦后那种被内射的感觉也让他浑身兴奋难耐,他只要幻想一下,身体就像要达到同潮一般。

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那根粉嫩的舌头像是羞羞答答不敢见人的小姑娘一般颤颤巍巍的探了出来,舌尖上还裹着丰沛的唾液,在快要抵到到那根粗壮的性器的时候稍稍顿了顿,很快义无反顾的舔了上去。

唔,味道好棒。

季文斌眼睛都湿了,舌头一舔上去,品尝到那根鸡巴上的味道的时候,他整个人就跟不受控制一般快速的更卖力的舔邸起来,饥渴的品尝这根鸡巴上的味道。

贺枫愉悦的享受着他为自己服侍的快感,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真不错,就是这样,文斌哥哥现在真想很像一个荡妇呢,大鸡巴就这么好吃吗?”

“好吃唔”季文斌即使现在被称为“荡妇”也没空觉得羞耻,他身体里的情欲完全被引爆,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只有面前这根鸡巴能带给他全部的愉悦感受。他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粗壮的茎身,因为太过急切,都让他有种忙不过来的感觉。

“慢一点,又没有人跟你抢。”贺枫笑了起来,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慢慢按摩着他的头皮,又恶劣的道:“要像你的妻子一样,他的舌头可比你的厉害多了。”

季文斌的动作顿了顿,头抬了起来,眼神里竟有一股受伤的情绪包裹在其中,喉结滚动了一圈后,他低声道:“你们什么时候还”

贺枫冷笑道:“你不愿意跟我做,我自然找愿意跟我做的,难道不可以吗?反正你也纵容你的妻子偷情吧?至于他跟谁偷情,跟谁做爱,难道你还在乎吗?”

“不”季文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难受,那股心口堵塞的感觉让他一点也不舒服,面前这根狰狞的性器不止那一次,甚至是许多次都被郦星舔邸过了吗?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贺枫和郦星在一起的画面,眼睛里就干涩的难受。

贺枫盯着他苍白的脸色,冷笑道:“而且你不是也意淫其他男人的鸡巴吗?你那个同事的鸡巴有我的大吗?他能满足你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胡乱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有你”这句话说出来让他羞耻不已,面前油光水亮的粗大性器勾引着他的性欲,他忍耐不住又伸出舌头想要舔上去,这次贺枫却躲开了他,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季文斌被他阻止,只觉得身体难受的要命,他喘息着,连眼尾都泛着红,“我只有你呜没有别人给我小枫”

这句话似乎极大限度的取悦了男人,贺枫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他用阴茎摩擦着季文斌的脸颊,就是不送到他的嘴里。

“呜给我想吃大鸡巴”季文斌的眼神随着那根鸡巴移动着,身体愈发骚痒难耐。贺枫将他压倒在床上,丝绸一般的睡衣阻隔在两个人的皮肉之间,却能让彼此更兴奋。贺枫将他的屁股托了起来,让他那被雷丝内裤包裹住的下体挺立起来,粗大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那鼓胀鼓胀的阴阜,低笑道:“不是这里更想吃吗?”

“想啊”男人的茎身狠狠磨过季文斌的阴蒂,爽的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他眼睛都湿润了,嘴角也流出一线含不住的涎水出来,“给我呜骚逼想吃大鸡巴”

“这条内裤很适合你呢,肉逼这么骚,是谁的鸡巴都想吃,还是只想吃我的?”贺枫一边用阴茎往他的阴阜上磨,一边询问。

季文斌喘息了一声,身上的女式吊带睡衣都被他蹭的凌乱不堪,整个人都显得有点雌雄莫辩,他难堪的咬了咬嘴唇,对上英俊的男人的视线,小声道:“只有你我只要你的大鸡巴呜”

贺枫冷笑一声,“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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