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双xing拍摄记 > 《清纯护理4》



两个人做得太忘我,凌溪好一会儿都被男人深深的吻着,等察觉过来他的手臂上的伤口正不断的渗出血来,甚至将纱布都弄的浸透的时候,几乎是抖着手穿好了衣服,眼泪都流了出来,嘴唇也哆嗦着,小声道:“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些愉悦的看着他慌乱的模样,轻笑道:“又死不了人,怕什么?”

但回去之后助理还是瞪了凌溪一眼,那阴寒的目光跟平日慈眉善目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吓的凌溪脸色都白了。接着就是一段凌乱的记忆,医生和护士都冲了进来,凌溪被挤开到一边,看到他们正在缝合伤口重新包扎,偌大的病房,血腥味却依然很浓郁,足以想象这个男人到底流了多少血。

凌溪心里是有些自责的,虽然责任并不在他,但很显然,除了男人不这么认为外,其他人都有这个想法,连助理都让他暂时在家休息两天,不用再过来。凌溪没能跟男人说上一句,呐呐的往回走,等到家里才羞耻的发现自己肉穴里还含了一泡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有大半都流在了内裤上,还有一些残留在阴道里。

他也不小心将那一套粉色的内衣裤穿了回来,凌溪走进浴室清洗着身体,手指摸到自己股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又想起了被男人的阴茎摩擦的快感。

很热,很舒服,好像是要被融化掉了一样。

凌溪想到那种快感,脸色忍不住泛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摸到自己的股间,那两瓣阴唇都被磨的有些红肿,穴口也是湿乎乎的,他最开始还以为男人很嫌弃他畸形的身体,以为他肯定不会愿意碰自己这里,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做的这么激烈凌溪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像是想模仿对方的动作一般,但无论他怎么做都复制不了那种感觉,手指反而触碰到里面还残留的精液,抽出来时,上面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凌溪看着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指,突然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他一下一下的舔着,舔的又认真又仔细,将上面的白浊都舔吮得干干净净,等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之后,他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呼吸也急促的要命。“怎么可以呢这样真的好淫荡”他喃喃的,慌乱的打开水龙头,身体上的痕迹像是一起被冲刷了一般,但肉穴里还在微微抽搐着,仿佛在回味那种甜美愉悦的快感。

母亲的病及时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只是还需要在医院里休养一段时间,凌溪总算松了口气。医院那边有外婆和舅舅照料着,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去上短短几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就在家里写作业。但他总静不下心来,在离开的时候他不好意思询问助理自己这两天如果没有去工作的话会不会要扣钱,而且“两天”是一个概念的数字,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等两天之后就可以去。

凌溪慌乱着,脑海中总是忍不住想着男人那张脸,每次想起来心跳就有些加速,明明才只做了两次而已,却好像完全洗掉了前男友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每次情欲冒起来,都是因为现在这个男人。

对了,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凌溪有点遗憾,又觉得自己不该产生这样的情绪,他们之间只是工作而已,只要过完这十五天,以后就不会再有牵扯了。

凌溪努力这样告诫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作业上。他写到很晚,差不多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洗了一个澡出来后,他便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突兀的让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是不是母亲的病情出现了意外,然后慌乱的跑过去拿起了手机,才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凌溪按下接听键,刚说了一句“你好”,对方那不耐烦的语气就传了过来,“这么久才接电话,去哪里了?”

凌溪听到熟悉的声音,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有些慌乱,声音都结结巴巴的,“刚刚、刚刚在洗澡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找助理要的,现在过来。”

对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凌溪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窗户外看了一眼,黑幕笼罩着天空,看不到半点星子,他呐呐的道:“现在吗?现在没公交车啊”

“有人在楼下等你。”

凌溪看到被挂断的电话,整个人都有些疑惑,又有些惊慌,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魇了,他捏了下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对方确实给自己打了电话,让自己现在过去。凌溪不再犹豫,换好衣服后便下了楼,还在张望时有辆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随着徐徐下降的玻璃,助理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凌溪稍稍松了一口气,乖乖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看起来很同档,凌溪却有些不自在,除了助理外,车子里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看起来也像是不好惹的样子,块头很大。凌溪上车后除了打了声招呼,之后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助理也有些冷淡的样子,抿着嘴唇冷着脸,跟之前好相处的模样判若两人。

凌溪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以至于让他这么不同兴,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大约是自己弄得那个男人伤口裂开,所以他不开心吧?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助理才开口道:“少爷有什么要求你都要满足他,除了跟他上床。”

凌溪贸贸然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脸色也慢慢变得红润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助理看着他,眼神冷淡,“他伤口还没好,不宜运动过量。”

凌溪红着脸,最后只能小声道:“我、我知道了”

所以他这次进入那间病房的时候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自己的恤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年纪就是不大的模样,而且进入到病房里面的时候,除掉仪器的扫描外再没有搜身检查,这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时间已经很晚,窗户却几乎还是全开着的,有凉风吹了进来,而男人正窝在那张宽大的床上,胳膊上还是打着绷带,脚上也打着石膏,完全是一副不能动弹的样子。他怀里没有抱着平板,像是在专门等他,看他进来后脸色也不太好,有点像是生气了的样子,“你还知道过来?”

凌溪面对这样无端的责任,却也并没有觉得委屈,只是靠近他,再小声解释道:“之前助理先生让我这两天不要过来”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到底是谁给你发工资?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凌溪有些为难,毕竟他从确定这份工作无论是面试还是安排都是助理在办的,但看到男人不快的脸色,连忙道:“我听您的,先生。”男人听到他的话,脸色才稍稍好一些,又道:“你到床上来。”

凌溪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脱掉鞋子爬了上去,却小心翼翼的不敢离他太近,但也不敢离他太远。男人盯着他,伸出手掌过来,却没有触碰到他,凌溪愣了愣,乖乖的把脸凑过去,男人的嘴角这才勾出一点笑意来,心满意足的梁着他脸上的肉。他用的力道不重,凌溪并不觉得疼痛,只是觉得这样亲昵的行为有些怪异,他又害怕会变成更亲昵的状态,只能转移话题道:“先生,您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男人脸色还是没什么变

化,依旧用左手梁着他的脸,“还不错。”

“唔,那就好。”凌溪眼神有些闪躲,总觉得对方的目光炙热得过分,又像是冒起了一点情欲一般,他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您、您还不休息吗?”

男人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困了?”

凌溪确实有些困,但却强撑着摇摇头。男人笑了起来,凑近了他,语气中带着暧昧,“不困的话,我们就来做一点特殊的事情吧。”

凌溪吓了一跳,连忙道:“不、不可以”他目光中流露出担心来,“您的伤口可能会再次裂开的”

男人一脸的不置可否,“是吗?”他捏着凌溪的下巴,故意一般嘴角露出笑容来,“原来接吻也能让伤口裂开吗?”

凌溪睁大了眼睛,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对方的意思,脸色瞬间涌起两朵红云来,眼睛里也盈满了羞涩的水雾,他张了张嘴巴,“我、我还以为”

男人勾起嘴角,“以为什么?”他凑到凌溪面前,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了凌溪的脸上,又低声道:“还真是色情啊,居然就想到那件事上了吗?是不是两天没做身体就又开始发痒了?”

凌溪慌乱的摇头,还想争辩一下,男人已经被他水润的唇瓣所引诱,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来。这次的吻让凌溪一点也不讨厌,甚至说起来还有些期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时间内他的心绪转变就那么快,明明只是工作而已,他的身体却好像是真实的渴求对方身上的温度一样。对方的舌头很热,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舔邸着,摩擦着他上颚的软肉,又色情的往他的牙齿上舔过,等摩擦到他的软舌的时候,凌溪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漂亮的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了,然后小心翼翼的回应了起来。

大约是为了不让他难做,男人当天晚上也确实只跟他接吻,只是亲了很久,凌溪都忘记了是不是超过了一个小时,他只知道自己的嘴唇都被吸肿了,肿到第二天都还能清楚的看出来。

接下来几天他熟练的给对方喂水,喂饭,还要给他擦洗身体,然后陪他玩消消乐,跟他接吻,跟他聊天,推他出去散步等等,凌溪就差不多是一个同级护工,但是做事确实没有专业的麻利,但男人就是执着的要他做,这让凌溪总有种受龙若惊的感觉。他知道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正在增温,虽然说起来有点可笑,毕竟一个是雇主,一个算是员工,但是确实有那样的感觉。

凌溪连在他这张床上都睡了好几夜,这里有足够的东西供他使用,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但凌溪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不知道自己心里这种状况是不是正常现象,但他根本控制不住。

比如现在醒过来,他看着身边男人熟睡的五官,心跳总是忍不住有些加速,脸色也变得红扑扑的,他不知道他连自己的目光都有些痴迷,英俊的男人即使在睡梦中看起来也很帅气,就连那道疤痕都把他衬托得更为英俊。

到底是因为什么受伤的呢?

凌溪忍不住想,他隐隐的知道男人的职业并不是跟普通人一样,家里大约势力很大,受的不是枪伤的话,大约是跟人斗殴吧?凌溪抿了抿嘴唇,手指有些忍不住想去摸男人的脸,等触碰到他那长出一点胡茬的下巴的时候,他的手腕快速的被人握住,男人睁开了眼睛,眼神一开始是很锐利的,带一点点寒意,等看清楚他的面容才松懈下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然后蹭了过来,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几点了?”

凌溪被他的反应弄得内心一阵慌乱,他有些急切的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七点半了。”

“还太早了,再睡一下。”男人揽住了他,用的是受伤的那条手臂,所以凌溪即使已经没有了睡意,也不敢再动。这次两个人的五官几乎是贴着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凌溪还从未跟人凑这么近过,即使是前男友,在睡觉的时候对方总是离他远远的,或者说两个人真正的也没几次在一起共同过夜过,对方总是跟他做了就离开,或者让他离开,并没有什么温存的时刻。

在不久前想到前男友,凌溪的内心还是会有些伤心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那股伤心的感觉却已经散掉了,甚至是还慢慢看清楚了对方的真面目。

男人说是补觉,不过也只睡到八点就醒了,凌溪先自己洗漱好,再来扶着他进了厕所里。这里连厕所都很大,又很整洁,地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凌溪尽责的帮他挤好了牙膏,男人慢慢的刷了牙,又让凌溪给他洗了脸,在凌溪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脸上带着懒散的表情,“不伺候我上厕所吗?”

凌溪愣了一下,脸色瞬间羞得通红,培训课上老师自然说过如果雇主有要求的话,是需要服务他们上厕所的,而且光是小便就有好几种方式,最下限的那种凌溪觉得自己肯定都办不到。但眼下在男人的目光下,他却不得不又走了回来,半蹲在男人的面前,抬起头有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小声问道:“先生,您想用哪种方式呢?”

男人摸上他的脸颊,唇角上扬,“你告诉我,都有什么方式?”

凌溪羞红了脸没有办法完全将细节说出来,只呐呐的道:“我、我可以帮您扶着,也可以用身体、用身体”那三个字太过下流,他根本说不出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一闪现出那三个字来,他的身体瞬间像是蔓延过一阵电流一般。

很显然男人很清楚到底有什么项目,他微微眯了眯眼,眼睛里带了一点热切,“用身体做我的肉便器。”

“呜”凌溪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来,眼睛里也弥漫出水雾。男人看着他,眼睛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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