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走,本想把她扔床上,但她娇羞的抬眼,指着另一个方向,说:

“去窗边的书桌上,好不好。”

他脑海里那个“值”字,回荡得很响。

二十分钟后。

温乔躺在书桌上,被晏孝捷凶狠的肉棍撞得魂飞魄散,一双奶子也没被他放过,被他含得津津有味,唇吸肉球的情色声响,混在jazz的钢琴声里。

突然,他把性器拔了出来。

一下子空了,痒得发麻,温乔踹了他一脚,“你干嘛啊。”

晏孝捷像个流氓一样,蹲在地上,扒开她的穴盯着看,“看看我的杰作。”

她好像不太会害臊了,只问了一句:“是不是肿了?”

晏孝捷轻轻揉了揉阴户,“有点点。”

温乔撅起嘴,拿脚勾住了他的头,脚趾蹭着他的头发,忽然觉得这样还挺好玩,“都怪你不温柔。”

晏孝捷眯起眼,眉一挑,“你哪里喜欢什么温柔的,你就喜欢凶的,越凶你,你越来劲。”

或许是被说中了,她羞得挪开眼。

随后,粗硬的性器又直接入了进去,温乔身子一抽搐,抓紧了桌沿。晏孝捷这会没太用力,因为想说几句话,他俯身趴在她身上,问:

“你真的想考去北京吗?”

她怔了一下,然后捧起他的脸,反问,“那你呢,想考去香港吗?”

见他没说话,温乔又问,只是在暗夜流动的浮光里,她鼻尖泛起的红很明显,“如果,我们真的都没有留在祁南怎么办?”

以为自己不会哭,但说着,眼泪还是簌簌的流了下来,是有些怕失去这段感情,怕失去他吧。

晏孝捷抹了抹她眼角的泪,喉咙烧得疼,声音低哑了许多:“就算最后,你真的考去了北京,我也去了香港,但我还是要一直参与你的人生,直到老。”

是一句温柔的誓言。

而他的誓言总是真挚而坦诚,一点也不儿戏,不玩笑。

温乔用手指将他刚要流下的泪抚去,含着泪,笑着说:“嗯,我也要,一直参与你的人生。”

只见,晏孝捷笑得像孩子一样,不仅开心,还得意。

可这混球到底是混球,任何正经事只能按分计算,他重新站直了身子,挺起腰腹,重重的撞了温乔几次,还硬气的警告:

“温乔,你这身子,这辈子都别想被第二个人操”

“你第一次是我的,以后的每一次都只能是我的。”

*

女鹅以后一定是xingai天才!哈哈哈哈哈!!玩死骚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