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极致余韵过后,穴内那根粗硕随之释放,滚烫的精水喷薄而出,敏感的宫壁一颤,被迫接受那热泉灼人的洗礼。

少女小口轻喘着舱内寥寥无几的淫糜空气,酥软的身子等待许久,想象中的挤压和寒冷感却并没有来袭,反而是埋在穴内发泄过的肉杵再次挺胀起来,比之前更甚的凶悍威武,不减半分硬度半插在穴口,沾染着淫腻白沫的青筋毕露,一派凶猛狰狞之势。

阮卿卿吓得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是一层层薄薄的水壁,他们被水泡一般的不规则球体包在中间,看似轻薄的水壁却隔绝了深海一切外力,怪不得她没有被那可怖的压强压扁。

但她仍有些窒息,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体内那根肉棒再次耸动起来,男人不再满足于逼仄的舱内,正面托起她的屁股拉开舱门,一颠一颠就向艇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啊呃……顾司濯你这个变态!”

男人优越的眉弓微挑,低低轻笑一声,似乎很享受少女的咒骂,他制住那对乱动的藕臂,边走边以搂抱的姿势大力顶肏,硕大的龟头次次分毫不差撞击脆弱的穴芯。

现在无需驾驶什么飞艇,阮卿卿也没道理继续任这人欺辱,她逮住男人一截肩颈就发狠地咬下去——可他似乎全身都是硬的,一口下去,少女只觉下颚酸痛,可那处除了亮晶晶的一圈牙印,连个皮都没破。

“呵,这样咬可没感觉,要咬这里——”

男人说着,就俯下身精准叼住一只雪顶茱萸,少女瞬间泣叫出声,男人似乎真的在合齿啃咬,尖胀的刺痛感霎时传来,激得少女眼泪直落,娇喘也立时急促起来。

欢爱过一次,顾司濯已将少女的身子掌握得透彻,不过唇齿吸磨两下,顺带指尖抚揉一番那小豆珠便教她丢盔弃甲。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唇间奶香四溢,男人诧异了一瞬,反应过后便毫不犹豫地大口吸吮起来,口中的香甜令他有片刻沉沦,第一次任由自己纵情声色。听见少女溢出声声动人娇吟的反馈,他顺势将怀中雪躯抵在一旁岩石上,下腹更加猛烈地击打肏干。

少女被顶得呻吟破碎,后背是一块冰凉刺骨,被贯穿那处却火热酥麻,冰火两重天的销魂快感下,肉棒凸起的青筋狂烈摩擦那敏感的肉壁,层层媚肉不断被牵扯翻撅,只几个回合,少女莹白小腹就炙麻了一片。

在这最静谧死亡的深海地带,一对深浅交迭的身影在氤氲水泡中抵死缠绵,被压在身下的娇躯肤白胜雪,透如嫩玉,少女双臂如藕缎,被男人反剪在身后,一边酥乳被麦色大口吞入,软粉奶头来回晃动间被不断碾磨。

胸前的啃噬感太过汹涌,道道热浪袭来,少女承受不住般泣叫起来,羊脂般的娇肤不断挣动。可上面被舔着,下面被插着,她腰都弯成了弓,却只是徒劳地将乳儿更深送进他嘴里。

“啊……不、不要了……啊啊啊!!!”

死亡般的高潮再次来临,少女抖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潮吹,嫣红的花户红肿不堪,湿哒哒的甬道内急急收缩,男人直被她吸的向里抵去。

大脑嗡鸣不断,现实与虚幻、冷与热、充实与空洞交织,极致的痉挛间,耳边隐隐传来男人畅然的粗喘:“确实是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