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泛着情事带来的粉色,大开的双腿之间,那粒小小的阴蒂肿得太显眼了,下面就是……就是爸爸,他在进入她。

男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那个窄小的嫩穴,裴闵不问她,也不逼迫她看。他不裴芙放在地上,让她自己扶着镜子,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进攻。

他的大手同时捏住了她的乳头和阴蒂,裴芙的脸贴在镜子上,呼出的滚烫的气凝结成水雾,陪着她的眼泪一起流下去。她看见了一个淫荡不堪的自己,在三重亵玩之下浑身颤抖,大腿已经招架不住爸爸的攻势,紧并着,夹住他的手和阴茎。好像一只已经离了壳的蚌,只能用肉来包裹掠食者,延缓侵吞的进程。

乳头处的酥麻已经让她泣不成声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裴闵果真不再亵玩那个红肿的奶头,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

她的唾液因为父亲手指的搅弄而溢出来,他食指中指夹着她的舌头,让粉色的舌尖被夹出口腔,供他欣赏。

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射呢?下面好像,真的已经坏掉了。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鼓胀饱满的私处夹着那涨红的硕大阴茎,他的速度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重,想叩开她的宫口捅进更为隐秘的所在。

“夹紧,”裴闵咬了一口她的后颈,炽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不准漏。”

裴芙发出一声幼兽似的哀鸣。她的嘴被捂住了,挣扎的身体被禁锢在爸爸的怀抱之中不能动弹,只有下身,只有那个被肏得熟艳的淫壶,承接男人灌入的雨露琼浆。

她全身抖如糠筛,他射精的状态维持得太长,滚烫的生殖器卡在她的甬道里弹动,来自他的体液被冲射向她的肉体深处,打下一个他的烙印。再不会有什么比这个更深了。她是他的,他是她的,粘稠的爱欲紧紧黏合彼此,再没有别的。

夹不住,他的性器滑出去的时候裴芙往下跪,被他提着腋窝抱在怀里了。她下身已经无法听从自己的心意夹紧,已经被肏开了,浓稠的精液从穴口往下掉,像失禁一样,在足边汇集成一滩难堪的罪证。

裴芙的眼泪失控,一直都在哭。裴闵后知后觉地懊恼,抱着她去洗澡,借着灯暖看清她狼狈不堪的下体,穴里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被导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干净。

他稍作清洁就用毯子裹着她去床上休息了,用再多亲吻和哀求也换不回她的原谅。

裴芙沉沉睡了过去,徒留大灰狼先生躺在身侧,诚惶诚恐,内疚不已,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