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整根肉棒,我的嘴巴几乎塞得满满但仍然勉强搅动着舌头卖力的舔弄着他的肉棒。

施虐狂的那个抓住我的足踝并且不断向我的阴道里抽插,他毫不怜香惜玉,疯狂的抽插,他的囊袋还不断地与我的臀部碰撞发出啪啪的淫糜声响。

我的下体简直感到好要裂开,痛的感觉相当的强烈,却只有很少的快感,但是施虐狂却插得很高兴。

“爽吧,婊子。”施虐狂辱骂着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与此同时,另一个年轻男子正接近爆发的边缘,他们继续用阴茎分别肏着我的花穴和嘴巴,速度也开始加快。

我努力用舌头舔弄让他快一点在我的嘴巴里射精,并且努力的夹紧腿把阴道收缩,紧致的甬道应该能夹得施虐狂很爽,我希望施虐狂能够早一点射精,这样我的下体就能够少受点折磨。

施虐狂将我的双腿分别架在他的肩膀上,并且用手掌用力的搓揉我两颗饱满的乳房。突然,他的身体震颤了一下,紧接着在我红肿疼痛的花穴里射精。

当施虐狂那人在我的体内爽了一发后,他粗暴地拔出阴茎,而另一名年轻男子也到达了快要射精的极限,他开始把精液射进我的喉咙深处。

另一名男子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还把阴茎推到我的鼻子附近颜射在我的脸蛋上,他的阴毛还在我白嫩的脸蛋上摩挲。他同样射出很多,我也努力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当他射完精后,立刻从我的嘴里抽出了他的那根肉棒。

14同时肏上下两张嘴/吹箫/颜射/吞精液

苏启超命令我,“母狗,跪到地上作指令二。”

我勉强爬起来摆出命令的姿势,但却感到我的花穴非常的疼痛。

我能看见施虐狂的阴茎仍然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它十分的兴奋,想要再来上一发。

而苏启超也同样看见了,他命令施虐狂躺在床上,然后观察我并且对我说,“母狗,爬上床并且给他有生以来最好的口交!但是吹箫的时候要给我把屁股抬高,高高的撅起来,我要你的屁股保持在随时可供人使用的状态。”

我爬到床上开始为那个施虐狂口交,我沉下腰肢,屁股高高的撅起,看起来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然后我开始细心地舔弄着、吮吸着他的阴茎。

“该死的,这条母狗真的很卖力的吸我的鸡巴,这么贱,真是条欠操的母狗!”施虐狂得寸进尺的羞辱着我。

施虐狂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完全的勃起了,看见这情况的我更用力地吸吮着它,卖力的讨好它,我希望尽快使他射精,好使他的欲望尽快得到满足,因为我不认为我的花穴可以承受多次他的阴茎的折磨。

当我正卖力的为施虐狂的阴茎口交时,我感到有人从后面接近我,然后感到有阴茎突然进入我红肿不堪的花穴内。

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阴茎,但是我的阴道已经因为刚才的折磨而疼痛不堪,接连不断的折磨让我有些难以忍受。

我暂停了口交,回头看见另一个男子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他以快速的节奏推进,没有很久就射精了,并把乳白色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灼烧着我的子宫内壁。

几乎是同一时间,施虐狂由于我的伺候不周而勃然大怒,他抓住我的头发,他的阴茎用力压迫我的嘴部,然后又在我的嘴里又来了一发。

我尽量的把施虐狂的精液都吞下去,但依然有一部分精液沿着嘴角漏出了嘴外。

当他们二人满足过后,苏启超命令我清洁他们的阴茎,我回应并且努力的完成任务。

苏启超说,“母狗,现在摆出指令一!”

我走到床下张开双脚,把手放到头顶之上,在他们的面前以囚犯的姿势一丝不挂地站着,这让我觉得十分的屈辱。

“现在两位先生们,”苏启超开始说话,“我认为这条母狗还未能得到足够多的侮辱以及惩罚,因为她刚刚就无法依我所教的把两位元的精液全部吞下,所以我将要多给她布置今晚的最后一次任务。”

苏启超又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可以再来一发,如果你们仍能发射多一次,我可以让你们两个继续使用这一条母狗。”

我不禁暗自担心,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承受他们多一次的操弄,我有些退缩,「李洋」这个安全词在我的嘴里呼之欲出。

“你有任何问题吗?”苏启超询问我。

“母狗,将按主人的意思去做。”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