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孤儿院后,你不出意外地成为了街上的流浪儿。
承蒙上天眷顾,你碰到了个心存着一丝善念的女人。
六年时间转瞬即逝,刺杀界的“噬血玫瑰”——你师父已经提前退休,而你接手她的事业,有了新的代号———“无香茉莉”。
与师父不同的是,你不喜欢轻易让血脏了手,而更喜欢靠着清纯无辜的长相以及炉火纯青的骗人技术,趁他人不备时而悄无声息地结束一条生命。
眼下,你潜伏在伊利亚德家族内已经过了一星期。
令人沮丧的是,你还没见到过目标人物的出现,除了他的废物儿子——德雷克。
向来不喜欢守株待兔的你决定行动起来。
贿赂管家夫人后,你得以顺利进入德雷克少爷的房间。
当时你发现房间里似乎并无人,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尽管你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门,但窗台外的德雷克还是发现了你。
好奇心作祟之下,他没有惊动你,静静地观察着你翻箱倒柜后又恢复原貌的举动。
“哪里跑来的小老鼠?”
突然的发问吓得你肩膀猛地一缩,慢慢回头才发现德雷克就站在窗外。
阳光之下,他长长的眼睫在面部投落浅淡阴翳,愈发显得冷峻逼人。
见你还不回答,德雷克敏捷地翻过了窗台,步步逼近。
“少爷好……是管家吩咐我来打扫房间的。”你很快镇定下来,努力摆出自然的笑容。
德雷克浓眉一挑,似笑而非地看着你,“呵……我长得很好骗?”
“没有……少爷错怪我了,我只是想替您整理一下柜子。”你的眼眸瞬间就蒙上了层水雾,活脱脱地被人冤枉了的模样。
若不是德雷克亲眼所见,他肯定会被你的这番精彩的演技给骗了。
“小贱人……还骗我?”他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力度大得吓人。
“没有……”你使用起迷惑男人的伎俩,眼泪说掉就掉,滴落在德雷克的手背上,烫得他有些精神恍惚。
“是、是我喜欢少爷,所以……”你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恨不得将眼前的麻烦货色一刀杀了。
可你怕打草惊蛇,也怕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算了,先稳住他。
你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爱慕,杂糅着被发现的难堪,不禁令他微微一怔。
于是,强硬的压迫感在下一秒抽离开了。
你没了束缚,转身就要走。
“等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露着恶魔般的微笑,“喜欢我?那就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对吧?”
你不知道这个神经病究竟想怎么样,只能僵着笑脸,对他点了点头。
“把衣服脱了……自慰给我看。”他的语调冷漠,面色早已收敛得不见喜怒。
你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少爷,你是在开玩笑吗?”
“怎么?要我在重复一遍?”
“……好,我脱……”
妈的,死变态!
你恨恨地暗骂着他,慢慢地挪动脚步,单手反绕到背后,动作迟缓地脱完了女仆裙。
长腿嫩白,腰身纤细,玲珑有致。尤其是那黑色的胸罩紧紧包裹住鼓鼓囊囊的乳球,惑人心扉。
德雷克双腿交迭,侧身斜卧在沙发上,眼神淡漠,说话的口气却不容拒绝,“……好、好、做给我看!”
“……是。”你脱光了身上仅剩的衣物,却不甘心地想着以后要如何折磨他。
一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软床上,颠得你的乳球也跟着上下颤动起来。你面对着他,缓缓张开了两腿,粉嫩的逼穴被他一览无余。
你一手抓着自己白嫩绵软的大奶,用力地揉捏,饱满的奶肉溢出指缝;另一只手探向腿心,敏感的花蒂被搓捻,施加力度不轻不重,恰好能满足自己。
“……嗯嗯……”你轻轻拨开肥厚的花唇,进而摸向微微湿润的穴口,插入、旋转、抽离、再刮圈……
你忍不住再重些、再快些,又娇又媚地喘息着,直到一大股清亮温热的淫液喷出。
面泛红晕的你缓缓平息着,眸色潋滟地看向他,“少爷……满意了?”
德雷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你的每一寸身体,胯间鸡巴胀得生疼。
“当然不满意。”他竭力忍住失态,冷冷笑着,靠近了你。
你因他的话而忍不住僵了僵身体。
他似乎很喜欢看你难堪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深,“不过……你要不要做我的性奴?”
“性奴?……你他妈的有病!”你干脆利落地对着他下颌重重一击,眼里的厌恶之色多得要溢出来。
“你敢——!”他声音阴沉得要滴血。
但话未说完,你再次对他重拳出击,人最后晕了过去。
妈的,德雷克这个死变态!
目前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你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你只好在宅子附近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
目标人物在与管家说话的瞬间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
惊恐的尖叫声在身后此起彼伏,你原本应该傲倨的面庞此刻却有些挫败,“欸……这样的垃圾竟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
你明目张胆地转身离去,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然而,半年后的你处境大变。
你不该在酒意上头时滥发好心,去救了所谓的酒吧女侍从,进了德雷克设下的局。
“醒了?”坐在沙发上的德雷克缓缓起身,嘴角带着笑意。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浑身赤裸的你感觉四肢绵软无力,撑起身来都异常艰难。
“茉莉小姐威名远扬……你这么好的身手,我不应该提防一些吗?”
“你想做什么?替你父亲报仇?”
“呵……那老混蛋?我巴不得有人替我杀了他。说起来,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不如就满足你之前的心愿好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可怕的鸡巴。
你立刻意识到了他将要做什么,拼命挣扎着要起身。
可你的腿软得厉害,想跑的时候又被他单手捏住后脖抓了回去,你实在是毫无抵抗之力。
他毫不犹豫地压到了你身上,紧接着托起你的嫩臀,从后面直入的姿势,狠狠地捅入逼穴。
鸡巴的尺寸大得过分,蛮力刺入干涩又狭窄的逼穴内只能生出痛意。
“……啊!混蛋……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哦?……不是你当初喜欢我才来勾引我的?”
德雷克伸手揪住你嫩红的奶头,对它又捏又搓,令你又痛又爽。
“唔唔……不要捏……”
他是把你当成什么了?是要玩坏你吗?!
大掌肆意玩弄着你绵软的乳球,使它变出任意的形状。
“嗯………”
“叫得……真好听。”手中忽然加重了力度,刺激得你全身泛起酥麻,进而是穴内在分泌出大波的粘腻体液。
龟头继续深入,碾过逼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猖狂地挤占紧致的甬道,强硬地要你接纳完他的所有。
“啊……不,不要……”下身胀得酸麻,你对他性张力十足的模样更害怕了。
“撒谎……骚穴吸得那么紧,看来是准备好让我肏了,是吗?”他咬牙狠狠道,显然是被绞到了隐忍的极致。
“不……是……”
这样不诚实的回答只能换来他疯狂的顶弄。
粗长的鸡巴沿着阴道狠狠地冲刺,囊袋拍打在花唇上,而交合处很快碾出了白沫,像啤酒倒入杯中冒起的密麻气泡。
酥麻的快感顺着下身攀爬到脊背,你爽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啊哈……会操坏的……慢些,求求你……”
花穴在他的操弄下已经湿腻不堪,殷红的花蒂狼狈地歪在一边,穴肉也楚楚可怜地随着鸡巴的抽离被带出。
满是情欲的他听不见你的求饶,只知道加快抽插速度,双手掐住了你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胯,发了狠地往穴里撞。
“……不要了,求你……”
“嘶……哈,不是喜欢得很?”
“………呜呜,不……喜欢……”
“口是心非……!”
他将鸡巴抽出一半,再用力捣入,直直地朝敏感点捣去。
而后,他抽插得越来越猛烈,你都要将床单给揪烂了。
“啊………不要……!”
你的呻吟几乎带了哭腔,直到他闷哼着缴械投降,你也跟着倒在床上颤抖。
在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时,你才发觉自己像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息。
可他不愿轻易放过你,扳过你的头,轻咬住你的唇瓣,还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强势地搅弄。
你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但他不肯停,疯了一样地吻你,而你只能被迫地顺从他的扫荡,吞咽下他的口水。
“唔唔……”你感觉自己就要呼吸不了了。
德雷克识趣地松开了你,令你得到稍稍喘息。
但他很快又翻身而上,握着你的乳球,低头衔住红艳凸起的奶尖,重重地吸吮。
“嗯啊……不要那么用力……没有奶水!”
“不爽?……那为什么叫得这么淫荡?”他像是要惩罚你一般,重重地捏了一下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奶头。
“啊——死变态!你给我记着……”
“是该好好记着……我在床上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他不管不顾插了进去,抓着你圆润的臀肉不住揉搓,狠劲肏弄。
等鸡巴彻底拔出来后,你被撑大的洞口一时无法闭合,两瓣红肿的肉唇吞吞吐吐地喷了一滩失禁的体液,再也没力气纠缠骂他。
“小妖精,分明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他从背后紧紧搂住你,忽然低声道,“这辈子跟着我吧,钱不愁,任你花……”
“做梦!”你恨恨咬牙,眼底满是不屈。
他可从没有对别人低声下气过,却被你气得重咬了口你颈后的软肉,痛得你忍不住大叫,却无法挣脱。
无疑地,你被他禁锢了。
而这禁锢,皆因他在初见你时就生出的一丝贪欲。一念起,迎风疯长,盘根错节,情绪交织,直到失去力气,放弃挣扎。
“德雷克,你总不能天天把我关在这里吧?连养鸟的人都知道要带鸟儿出去溜溜。”
“呵,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来试探我的底线……你要是懂事的话,我会考虑。”
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你摸清了他的脾性,知道他喜欢吃软不吃硬。
所以,你踮起脚尖,努力勾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他。
“怎么样?算懂事吗?”你的一双明眸满怀期待地注视他,分外勾人而不自知。
他眼眸暗了暗,猛地低头死命吻你,然后打横抄了你,径直往大床上走去。
又被他狠狠地要了一夜。但你的主动得到了回报——他带你来了海岛度假。
离开了囚笼的鸟儿一旦重回自由的天地,自然就不愿意再回去。
“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与一众保镖说话,你忍不住轻笑。
你之所以这么毫无顾忌,是因为你弄坏了他藏有定位器的脚链,更因为你绝妙的易容术。
现在,除了同行能看出异样,没人能认出你来。
所以,你大摇大摆地与保镖们擦肩而过,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海岛。
不过,你没想到他真的变态,居然雇你来杀他自己。
真是好一招请君入瓮呢。
被五花大绑的你气得破口大骂,“死变态!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说了,没兴趣做你的情妇!”
他不说话,将你松了绑。然后,不顾你挣扎,默默地替你揉着捆红了的手臂。
见他少有的体贴举动,你不由得愣了神。
“不是情妇,是求你做我老婆……答应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一枚沉甸甸的钻戒已经被他硬行戴到了你的无名指上。
“德雷克,你疯了吧?……你、你真的要娶我?”
“嗯。”
你被